克念心中很是溫暖,七年前的“莊燁”,何曾受過這種待遇,記憶裡總是之一個人默默的吃飯,吃完了默默的洗碗,莊樺房間裡時不時傳出來的爹媽壓抑著的笑聲。
一頓飯在師生二人天南海北的聊天裡結束的很快,胥克念吃飽了才覺得自己在老師這裡連吃帶睡的很不好意思,於是主動請纓要求洗碗,卻被水長東一口拒絕:“趕緊回宿舍看會書就睡覺去吧,就幾個破碗還能累死我。明天記得告訴我結果。”
胥克念直覺應該跟水長東假客氣一下,說幾句“哎呀老師我來吧”,但又覺得這樣太過虛偽,只好衝老師笑了一下,然後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突然就來了一句:“老師你對我最好了,我長這麼大都沒人對我這樣好。”
水長東洗碗的手頓了一下,心裡因為胥克念這句話五味雜陳,又是覺得這孩子可憐,又是為小孩兒的不解風情而倍感失落,可是弄清了又能怎麼樣?再說自己,又真的能弄清嘛?許是孤單了太久,憋成個老變態,競對比自己小了近二十歲的人產生些齷齪旖旎的心思。
只是小孩在燈光下的眼神太過純淨,眼睛裡滿滿的信任和崇敬,那顆棕色的小痣又變得如同瑪瑙一般帶著點勾人的神采。水長東盯著這雙眼睛出了神,居然就此決定去他媽的愛咋咋地自己就這樣心安理得偷偷摸摸的變態下去吧。
胥克念回去的路上,嘴裡還回味著今天的飯菜,嗯,龍井蝦仁果然不錯,下次還要讓水長東做。剛才那句話雖然矯情,或許水老師還會認為自己虛偽,但卻是胥克唸的心裡話,作為“莊燁”自不必說,爹媽的偏心太過明顯,而重生後的父母雖然對自己極好,但二老疼愛的卻是“胥克念”這個人,而非自己,幸虧還有那麼多無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