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這過著年呢,今天才初五”胥克念在一旁無奈的喊道。大過年的就開始死不死的。
“沒事兒,小念,讓媽說,媽,是這樣,我覺得您考慮的很對,我想了一下,這個辦法很好解決,其一,我跟小念都加入美國籍,投資移民,數額大的話,辦下來的速度也快些,然後根據當地的法律領結婚證,受法律保護,其二,把小念的戶口遷到我家,我們還可以籤份協議,去公證處公證一下。還有我父親也非常喜歡他,秦氏集團旗下的善淵地產,是我爸早就說好了,等他百年之後,留給小念的產業”
“。。。。。。。。。。。。。”胥媽媽愣了很久,還停留在“善淵地產是小念的善淵地產是她兒子的”認知中沒緩過來,過了很久,咬了咬牙,終於說道:
“你們看著辦吧。當了外國人,是不是就不能回來了呀?”
“不存在的,我們圈子裡這種事很多,拿著外國國籍,掙著國人的錢”
“怎麼聽起來這麼缺德呢。”胥媽媽頓了頓,說道。
“哈哈,這個就見仁見智了,不是咱們該操心的,至於我跟小念是入外國籍還是公證,我都聽您的。”
秦維賢恭恭敬敬道,他知道胥媽媽擔心的並不是這個,胥克念不缺錢,但從母親的角度來說,胥媽媽不知道除了真金白銀,還有什麼更能保障在她看來這種幾近沒有約束的脆弱關係。雖然他們倆人,都已認定這段關係,跨越前世今生,將近兩個十年,情比金堅,此生不移。
胥媽媽是個痛快人,見把話說開了,又擔心老頭子在家裡沒人做飯給他吃,婉拒了秦維賢請她吃飯的邀請,留下一句:“你們倆吃吧!”又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戳胥克唸的腦門:
“初一到初四,一天好幾個電話,看你這點出息,原本以為女大不中留,沒想到男的更不中留!姑娘還是小棉襖呢”
“兒子是羽絨服!輕便保暖無負擔。”胥克念給媽媽圍上圍巾,撒嬌般的說道。
年後開工,秦維賢經常去片場接胥克念,兩人的關係在圈中早已不是秘密,但是媒體並不知曉的太清楚,於是三月份的一天秦維賢正好為新片宣傳,結束之後正打算去片場接胥克念下班,被記者攔在秦氏傳媒的樓下,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之後,有記者突然問道:
“秦先生出道以來都沒有長期固定的女友,很多緋聞女友也有很明顯的為影片宣傳的痕跡,我想冒昧的問下,秦先生您有男友嗎?”
攔截的記者一片寂靜,大多都覺得這問題問的太直接,影帝會不會臉上掛不住發飆,雖然這幾年的影帝不再那麼陰鬱,但還是有種“生人勿近”的氣場的。
“有啊”秦維賢笑眯眯道。
記者們更寂靜了,問問題的那個記者顯然已經石化了,要不要這麼直接啊!!!突然又很想弄死周圍的所有記者,如果只有自己知道,這得是多大的獨家爆料啊!!!
“那,我能問的更直接點,秦先生,您是,同性戀嗎?”
“是啊,我是同性戀,你歧視嗎?!”
“。。。。。。。。。。。。”所有的記者都沸騰了,拍照,錄音,然後又突然一鬨而散,只聽到此起彼伏的電話聲:
“主編我要上娛樂版頭條!開什麼玩笑不讓上?你知道我剛挖到個多大的料嗎?!”
“秦影帝出櫃了我X!”
“世界末日又要來了嗎?!”
第二天秦維賢正在星河娛樂跟喬桐商量事情,找了一圈發現喬桐在用一種非常猥瑣的眼神盯著正在訓練形體的胥克念看,胥克念在新片裡演一個民國時期的梨園泰斗,泰斗慣唱旦角,所以胥克念每天披著戲服練身段,練眼神。此刻見到秦維賢來,胥克念突然調皮的將水袖甩了一下,拋了個要多勾人有多勾人的媚眼,不光秦維賢,連喬桐都看的捂住鼻子,只有喬桐身邊一位美得不像話的漂亮少年皺著鼻子一臉不屑。
胥克念停下來走到他們面前,衝那位少年點了個頭,少年看了他一眼,突然走進說道:“如斯甚好,景行維賢,克唸作聖。”
胥克念:“。。。。。”一邊在腦海裡檢索了一下,自己從來沒見過這人啊?
“你。。你怎麼知道我叫秦維賢,他叫胥克念?”秦維賢第一次見這個少年,估計是喬桐哪裡又找來的新歡,但是新歡的偵查能力真是很強啊,居然知道他們倆的名字。
少年一副“懶得理你”的樣子從眼瞼裡存放眼屎的位置看了秦維賢一眼,看的秦維賢很想抽他。而此時喬桐正抓緊時間對胥克念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