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你去鬼混,誰支援你戀愛。談戀愛可是九死一生的玩意兒。”
“不是我狠心,”利老闆振振有詞,“我也不忍心打擾你們,可是,我們生活在真實世界裡,這不是一篇小說,或是一出電視劇:戀人相擁,字幕打出,劇終。”
淡妃給她看金氏新拍的化妝品廣告樣片。
她看完,靜一會兒,才說,“廣告一出,不論男女,都會立刻出去買一箱這種口紅回來。”
漂亮得這樣子不可方物,的確應該做明星,代價再高也是值得的,能夠在亮相的時候,叫觀眾張大嘴十秒鐘合不攏來,不亦樂乎。
淡妃將畫面定格。
“不用我說,你有眼看,這是宜家宜室的長相嗎?你幾斤幾兩,同這樣的人走,哪裡應付得了。”
她反問,“為什麼要用到應付這種字眼?”
“因為做人像打仗,不是你垮下來,就是他倒在地上。”
“你只是個普通人,拔著頭髮也飛不起來。”
她不去理她,但淡妃又說,“也不知無憂看上你什麼,啊,會不會是你有什麼隱藏的優點是同性看不到的?”
你瞧,有這樣的朋友,誰還需要敵人。
其實別說利老闆不明白,她也想不清究竟。
算起來,她和金無憂交集並不多,早年同他拍過幾次海報,在公司碰見,大抵不過點頭打招呼,
去年她榮升無憂御用私人化妝師,換言之,只要金無憂外出,她都會隨同前行,每月30天,倒有29天都是工作狀態。
做滿兩月,她拖著兩個大眼袋找到他,求他放她一條生路。
金無憂好說話,也不問為什麼,揮揮手就放人。
明明一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