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叔叔,我可沒有使用暴力啊。是張總自己太過激動,暈倒了的。而且我們的休息室非常舒服。要麼,你也過去試試?”
那於老闆頓時就不吭聲了。
“這裡大家,都是喬氏重要的朋友,我不希望鬧得太不愉快。但是像張總那樣,拿我們的侍者不當人,當街非禮,絲毫不給面子的話,那我們也就不給面子了。”喬宇等喬俊風頭出盡,這才笑道,“我們決定,中止跟張氏的一切合同。從此喬氏跟張氏,永不合作。”
他這話,斯斯文文地說出來,威懾力卻比剛才WINNY打倒張總一幕更大。在這裡的人,誰手中不捏著幾張跟喬氏的大合同,*受苦事小,經濟損失事大,何況是一動就傷筋動骨的合同?
想起剛才張總對WINNY的無禮,大家突然又覺得喬宇喬俊這麼憤怒是情有可原,更足以說明他們是個肯為員工出頭的好老闆。
難怪喬氏的員工,忠誠度都這麼高。
解決完門外的糾紛,喬海回到宴會廳裡。這時候音樂和跳舞都已經停了,門外的紛爭風一樣傳遍了宴會場,大家都聚攏在一起,相互打聽著訊息。
“非常抱歉,今天晚上的宴會,出現了掃興的事。我們準備捐獻給國家的九龍白玉杯可能被某位非常欣賞它的朋友借去觀賞了。無論如何,希望這位朋友,給我們一個面子,留下這個杯子。”
喬海說話軟中帶硬,大家臉色都不好看。
幸好,喬家也很識時務,他們並沒有要求搜身,只是讓每位賓客跟著侍者出門去,走進一個房間裡,經過一個獨立的儀器。
如果那人身上帶著九龍玉杯,那麼儀器就會發出警報聲。
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難看情況出現,不過,誰先進了房間,誰延後出來,大家還是看得清楚明白的。
大家心中都雪亮:那個偷杯子的人,恐怕就要在監牢裡度過下半生了。
那些年紀大的,例如鳳南天,魏月柔,於老闆一類長輩,由喬宇陪同,首先進入房間。
大概十五分鐘後,他們一個一個地平安無事走出來。
第二批,是一些三十來歲的老闆們。鳳琉璃發現,喬宇大致上已經把客人們分好了類別,是按照某種排類帶他們進去的。
那麼,跟她同一批的人應該就是——
鳳瑞璃、鳳碧璃、鳳青璃,還有她自己。
誰都沒事。
奇怪了,在所有人都經過儀器之後,儀器始終安安靜靜地,一聲不響。喬俊喬海的臉色開始不好看了。喬宇這時微笑道:“看來真是太好了,杯子沒有在大家身上。這是壞事,更是好事。好事就是,喬家的朋友,都是高瞻遠矚,潔身自好的人。壞事就是,我們現在必須馬上報警。”
於老闆滿臉晦氣地問:“那我們可以走了嗎?”
好端端的一場壽宴,卻出了這樣一檔子事,大家都很掃興。
喬宇微笑道:“當然可以。不過希望日後警方要求大家協助調查的時候,大家能夠配合。”
於老闆冷哼一聲,甩袖而去。
冷不防有人擋在於老闆去路上。於老闆抬眼一看,是鳳瑞璃,他面沉如水,說:“還有什麼事?”
“我覺得,九龍玉杯價值連城,我們還是不要輕易下判斷為好。”
其實,鳳瑞璃也覺得奇怪。鳳青璃明明已經偷偷把杯子放進鳳琉璃的小坤包裡,為什麼鳳琉璃走過儀器會沒事呢?
幸好他做了兩手準備——
“小姐,小姐!”外面傳來女孩子焦急的聲音,拼命想衝過WINNY的攔截,“我要找我的小姐!”
“小桃!”鳳瑞璃眼尖,看到來人正是鳳琉璃的助手小桃,“小桃,你怎麼來了。”
“我在門口等了小姐好久,沒有見她出來,就進來看看怎麼回事了。小姐沒事吧?”
小桃秀美的臉上寫滿焦急。
鳳琉璃嘴角微微翹起。
原來戲肉在這裡,她不配合配合,等會兒怎麼好唱下去?
於是鳳琉璃轉過頭來,說:“小桃,我在這裡。”
“小姐,我等了你好久了。”
“是嗎?”鳳琉璃故作驚訝。
“是嗎?”和她異口同聲的,還有鳳瑞璃,他鷹隼的目光在鳳琉璃身上游移,突然想到什麼一樣,苦笑起來,“我真是沒想到,真的。”
鳳琉璃於是不說話,光是剛才那兩句,已經足夠鼓勵鳳瑞璃把戲演下去了。她靜靜地看著鳳瑞璃努力調動臉上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