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一下。”堂兄無奈的嘆道。
叫做翠紅的姑娘掩口嬌笑,杏眼不時打量著,心思不知轉的什麼。
“兩位俊俏公子隨我來吧。”
進了房哥把我抱到床上,先退去我的衣裳幫我擦身,然後又解開自己的衣襟,房間裡只剩我們兩人,燈光昏昧中我腦中閃過許多幻象,銀髮的男子俯身親吻我、擁抱我,莫名的口乾舌燥。張開眼,還能分辨的出眼前的人是哥哥。
“哥,我想喝水。”聲音因酒醉而無力。
“嗯,醒了?哥這就給你拿水。”
哥哥扶起我的頭,小心的餵給我幾口水。緩解了些乾渴。哥哥見我不再喝,將剩下的半杯水倒入自己口中,看著他喉間上下滾動,我再次想起銀髮的男子,不由自主伸手打翻他的水杯,哥還沒來得及回神,我的唇已經覆上他的,拼命的吮吸他的唇,用舌撬開一條縫隙,伸進去汲取他口中的甘露,哥的呼吸變得粗重,起初的隱忍不復存在,仰倒在床上津液從我的嘴角流出,哥的手拂過我的腰急切的解開我的腰帶,我拉扯著他已退至手肘的衣衫
“哥哥我要”
“雲那你要忍著痛”
“嗯”
我忘了身在何處,忘了自己是誰,很痛但卻很滿足,那份久違的幸福似乎已經被遺失了千年,終於又回到我身邊。
“寒弟,幫雲兒清理好了我們就帶他回府吧,太晚了叔父會生氣的。”
我頓時像從頭到腳被澆了一盆冷水,我跟哥還都沒來得及穿衣服。
堂兄毫不費力的伸手一推門便開了。怔忪的看著床上床下凌亂的衣裳,再看還抱著一起的我們,如遭雷擊般的僵持了片刻,堂兄怒道:“你們簡直是太荒唐了!”
當天夜裡,爹爹如雨般落下的藤條聲和娘不絕於耳的哭聲迴盪在整個大院裡,奴僕丫鬟們畏畏縮縮的站在牆角,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畜生、畜生、與其讓你們這樣喪德敗行丟人現眼,不如我今天就親手打死你們!”
哥哥跪在我旁邊,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咬破了嘴角忍著。我和哥一樣,再疼也不吭一聲,因為我沒有後悔。
爹打斷了兩根藤條,實在沒有力氣,就叫家僕把我們拖到柴房關起來,我和哥的腿都跪麻了,背上又皮開肉綻火辣辣的疼,動一下都痛的我呲牙咧嘴,門被上了鎖。最後還是哥摸著黑爬到我身邊。
“對不起,雲,哥哥不該”
“哥你後悔?”
“哥不後悔和你在一起,哥只後悔害了你。”
“哥。”
“嗯?”
“你喜歡我嗎?你愛我嗎?”
“愛!我早就說過想永遠和雲在一起,還記得嗎?”
“記得、記得!哥,我不後悔也不怨你,真的!我很高興!”
“雲,可我們畢竟對不住爹孃,不管我們多麼相愛仍舊不容於世,那些人一定會分開我們。”
“可是,哥我不想離開你,就算死也不分開!”
“那就讓我們死在一起!”
那一晚柴房燃起熊熊大火,我們緊緊抱在一起。
靈魂離開身體的那一刻,我忽然看見他青絲皆白——璧寒?
璧寒眼中有哀慼有不捨,“雲卷,來生仍要嚐盡心碎,我在下一世等你!”
10。…第十章
——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近日北疆有匈奴胡虜,連連擾我國土,封韓燕為護國大將軍,領兵十萬駐守邊關,保我疆土,揚我國威。即日調兵不得有誤,欽此。”
“臣,接旨!”
自那日央求叔叔帶我一同出發,至今已兩個月有餘。
“叔叔,這塞外的天氣還真是八月飛雪呢,眼看著天氣一日比一日寒冷,才離開爐火一會兒凍得我腳都不聽使喚了。”
“早叫你別跟著來,大少爺的毛病又犯了不是,現在才是個開頭,等到過些日子看你怎麼熬。”
我撇撇嘴,“切,我是擔心上報給朝廷的將士們的冬衣,現在還沒有著落。”
叔叔嘆了口氣,沒有作聲。
自新帝繼位,外族欺我帝君年幼、朝堂不睦屢屢進犯,攝政王結黨營私排除異己,手下心腹門生各個每逢年節送往攝政王府的珍玩不計其數,說到底還不是用了朝廷的便利中飽私囊?!如今將士們駐紮在這苦寒之地,禦寒的冬衣卻遲遲不肯批下!哼,這樣的朝廷還打的什麼仗?焉有獲勝之禮?
只是這些話我不能和叔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