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她又望了望門口:“會有人突然進來嗎?”
奧蘭多側目看看牆上的掛鐘:“我每天的私人時間還有不到半個小時。”
秦珊微妙地眨了眨眼;把奧蘭多腳邊的被褥和靠枕全都絞在一起,形成一道不算太高但也能夠阻隔監控範圍的白色小垛。等金髮男人意識到她在做什麼的時候;秦珊已經搭好隔離牆,她俯身隔著純棉的病號服褲子去摸了摸男人的敏感部位。
女孩的手就那麼堂而皇之地壓在上面,單薄的衣料根本起不到緩衝,她手心擁有一種令人瘋狂的曖昧溫度,就在那兒慢慢摩她邊撫摸著,還邊笑出兩排整齊乾淨的小白牙,抬眼去看奧蘭多:“檢驗一下你上次的教學成果。”
很多時候,越是天真無邪,越是引人罪惡。
奧蘭多覺得自己的頭皮都被這樣遲緩而耐心的摩擦和這個純粹的笑容弄得一陣陣發麻。
男人結實的身體緊繃,本來輪廓已經不大清晰的地方又非常明顯地鼓了起來。
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而壓抑。
秦珊感受到金髮男人的反應,很快拉開褲鏈將男人堅硬的器官解放了,那玩意兒就從觸舒適的布料裡彈跳出來,暴露在空氣裡。
秦珊臉頰開始充血,這是她第一次直面奧蘭多的嘰嘰,還是這麼近的距離她發現跟自己想象中的有點不一樣她看過不少臺言,裡面的男主形容起來都是青筋暴突的大黑龍大肉|棒,但奧蘭多的不一樣,出乎她意料的乾淨,顏色泛粉,甚至可以說是有點cute——當然,這是排除掉它嚇人的尺寸來說的。
秦珊用自己的手再包裹住那裡的時候,她感覺男人周身隨即抽了一下筋。
少女的手掌柔軟異常,溫度又非常灼熱,那地方就像被一團燻過的羽毛含住一般,刺激撩撥。剛剛那個激靈讓奧蘭多腰腹使了點力,他的傷口又隱隱作痛。
但這個觸控又讓他出乎意料的舒服,於是,我們的船長大人就好整以暇等著秦珊動作了,結果過去了快兩分鐘,穿粉色制服的秦小護士還是僵在那。
不得不掀眼去掃了下,奧蘭多發現女孩正用一種極其科研+鑽研+探尋的眼神跟自己的老二面面相覷,,而後者還被她牢牢攥在這裡。
奧蘭多冷冷問:“你在做什麼?”
秦珊回過神,指腹在柱體邊半輕半重地摩挲了兩下:“奧蘭多,我突然間發現,你是一手不能掌握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