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後悔一半慶幸,後悔自己怎麼沒事找事的撞到這個槍口上來了。慶幸的是自己幸虧早一步趕來。防止了事情的更進一步惡化。
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夠讓事情演變到現在這個地步?
這是馬秉龍現在腦中最想知道地問題。
而馬秉龍所不知道的是,如果他早來一點地話,事情就不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最起碼,不會讓丁寧誤以為項傑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引起這一連串的變化。
“馬局長。你看看軍方的這些人把咱們這裡當成什麼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搶人就他人的!這件事情我們必須要向市委、省委反映上去,必須要對他們做出一個嚴肅處理!”
“馬局長,什麼事情警局的事情歸紀檢委插手了?
向那名軍官示意了一下,項傑走上前來看著馬秉龍說道。
馬秉龍扭頭看了項傑一眼,又回過頭去看著紀全彪說道:“什麼風把紀主任吹到這裡來了?“
馬秉龍地話不言而明。自然是有指責紀全彪沒事幹插手警局的事務。
“馬局,我只是聽說有人扎傷了辦案民警,所以特別過來看一下這個案件抓個典型出來。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這種事情。有人妨礙辦案不說,還涉嫌襲警。如果長此以往下去,我們警方的形象往哪裡放?!現在竟然讓人說帶走就帶走,並且是以這樣地手段。馬局長,你說這樣讓這些辦案民警們以後怎麼能心安?辛辛苦苦抓來的罪犯,難道說走就讓走了?”
看到馬秉龍終於追究起自己的事情來,紀全彪眼睛一轉幹笑一聲說道,而後不露痕跡的把事情的矛盾轉到了整個警察形象上邊來了。
“看來雪域市的警務不分,難道上一次那個初中女孩的死會拋起那麼大的風波出來,果然是事出有因。你們這屆的警務系統比上一屆好不到哪去。”
滿是厭惡的看了眼紀全彪,項傑朝馬秉龍說道。
如此粗暴的執法手段,如此混淆黑白,如果能還這個世界一個朗朗乾坤的話那才怪了。
項傑自認為自己今天所遇到
有些離奇和誇張,可是若不是自己有著這樣的背景和終的結果是什麼?
項傑不敢去想,也不願去想,更不屑去想。
以著自己的背景,這件事情還是費盡周折才弄到現在這個地步,更惶論普通的平民老百姓了。
“雪域市的警務系統還輪不到你來說話!你們把人給我帶回去,我親自審訊這個案件!”
轉過頭去看了項傑一眼,馬秉龍示意幾名警員把項傑帶回去。
沒等那幾名警察靠近項傑,項傑身旁便圍了幾個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咔咔’幾聲將槍上膛對準了四周任何有意圖向項傑靠近的人。
“幹什麼?!你們這是要反天了還是怎麼著?!”
怒目圓瞪的看了那些圍在項傑身旁的戰士們一眼,馬秉龍大聲喝道。
“你留著精力問你自己的人就行了,這人是我們軍方的人,不能讓你們帶走。他如果真的犯了什麼事情的話也輪不到你們管,更何況還是沒有犯什麼事。”
那名軍官走到馬秉龍身前將項傑的證件遞了出去冷聲說道,言下之意自然不喻而明。項傑並沒有什麼過錯。
看過那名軍官遞來的證件之後,馬秉龍的臉色便沉了下來。
怎麼想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叫項傑的人竟然有軍職在身,而更讓他惱火不已的是這個紀全彪竟然給自己捅了這麼大的簍子出來。
“不管是怎麼說,都要把事情調查清楚,然後按正規手續把人帶走。人,不能讓你們就這樣帶走了。”
遞迴證件,馬秉龍神色複雜的看了項傑一眼而後對著那名軍官說道。
而那名軍官聽了馬秉龍的話也是有些為難的看了項傑一眼,意思是讓他來拿主意了。
面對著堂堂的雪域市市公安局局長,怎麼著也要有些顧忌,賣給對方一個面子。
“馬局長,您的辦案態度和作風明顯比那位什麼紀主任要強的多了。一會還要保釋一個小女孩,希望馬局長也能夠認真秉公辦理。”
走到馬秉龍面前,項傑開口說道,而後從自己的衣服裡邊拿出一張紙湊到馬秉龍身前遞給他。
兩人之間的夾角正好把這個空間擋的死死的,周圍的人都看不清楚項傑遞給馬秉龍看的到底是什麼。
而馬秉龍看了項傑遞來的東西之後,臉色變了數變,最終神色極其怨恨的回頭看了紀全彪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