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陵光低聲吼罵著,說是饒不了寶稚,抱著迷娘卻捨不得放手,竟是一個回合連著一個回合,朝著迷娘裸。露在外的豐軟肌膚處密密滴汗,烙遍他血脈高貴的玉龍痕跡,不肯歇氣。
迷娘嗯嗯呀呀地叫著,間或叫喚寶稚的名字,似甜蜜又似痛苦地嗔怪他道:“寶。,,好寶稚,,別愣著,快點,,想辦法再給陵光吃一口解藥。”
手裡握緊的瓶子裡,灌過靳陵光解藥以後,確實還有許多剩餘。
但是,蘇元郎告訴過他,瓶子裡的解藥,非常珍貴也非常有效,具備可以供十人解毒的劑量。
他明明灌了靳陵光一大口,加起來比雷瞬與冥錠錠兩人喝過的,加起來還要多。
因為對方是靳陵光,看到靳陵光剎那,想起他不得不聽從孃親之令,與弟弟們離開蓬萊到處奔波,尋拿孃親這位私自逃跑的未婚夫君,經歷種種波折苦難,寶稚恨從心頭起,控制不住手勁,狠狠灌了他一大口,本來是想讓靳陵光嗆死。
但是,結果對靳陵光卻是收效甚微,對方勇猛程度,是寶稚聞所未聞。
沒想到這位在孃親面前,總是道貌岸然清冷自持的龍族公子,在迷娘面前居然是如此熱情洋溢,洋溢到寶稚心尖有些發抖。
好像很是仇恨,好像很是氣惱,寶稚又忍不住咬著手指頭,強迫自己平靜。
先前迷娘走了,寶稚獨自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很快又醒了,睡不著,他可以聽見外頭放著煙火,放著鞭炮,熱鬧非凡,他所置身的院子裡,房間裡,卻安靜得彷彿沒有人氣。
寶稚乖,別睡沉了,等我回來,給你做好吃的
不知為什麼,腦子裡想起迷娘臨眼走時留下的話,寶稚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肚子似乎越來越餓了,餓到難以忍受。
於是寶稚出門了。
原來穿著的幼童衣服,被迷娘抱住的時候,給漲破了,寶稚只好撿迷孃的袍子披上身,腳上也是隨便趿著迷孃的短靴,他急著出門,找她發脾氣,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裡面什麼也沒穿。
所以烏忠看到的寶稚,是衣衫不整的少年郎,好似在街頭露出皮肉賣春的下。作。模樣兒。
寶稚情事後,需要仔細保暖地養著不能吹風,這一路風吹,他的舊疾風寒也有些發作了,目睹靳陵光戰況激烈,寶稚竭力剋制著瑟瑟發抖的手腳,橫下一條心,使出指甲被他咬得禿禿流血的細長手指頭,自背後刺痛靳陵光喉管,迫他張口,繼而將瓶子裡剩下的所有藥水,一股腦倒進他嘴巴里。
第464章 大宴(十一)
靳陵光一身情火胡亂遊走,抱著迷娘興致正高昂,冷不防寶稚再度來襲,被迫將一大瓶的藥水吃下肚去,冰涼冰涼地滲牙縫,十分不舒服。
靳陵光怒極,奮然扭動長頸,狠狠掙開寶稚制肘,繼而又順勢伸出舌頭,越發肆意舔咬著迷娘溫軟汗熱的肌。,。膚不放。
寶稚單薄的身段,禁不住靳陵光狂性大發的龍族神力,很快被靳陵光摔到半空之上,受到靳陵光體內暴漲猛竄的白龍真氣衝擊,寶稚當場頭暈腦漲,差點直墜落地。
“嗚嗚嗚,,我,,我不行了,,陵光,,放,,放手,,”雖說迷娘平素很是熱衷於此等風月妙事,但是,天天大魚大肉也有吃厭的時候,更何況靳陵光新婚不久,與迷娘聚少離多,在這檔子事上經驗尚淺,這千日魅的毒性上來,靳陵光比雷瞬還不如,只懂一味粗暴索取,恨不能一口氣將迷娘給榨乾了,活吞生吃,迷娘縱是鐵打的人兒,千年不死的妖精,靳陵光如此不間斷地昏天黑地,也弄得她是愁眉苦臉地,可憐巴巴服起軟來。
喘著微弱的氣,兩片唇間吐著銀雪泛藍的小泡泡,屬於迷孃的奇特少女氣息差不多徹底被壓在她身上的白龍神族青年公子給吞噬了。
目睹靳陵光固執糾纏迷娘,迷娘不得逃脫的危險模樣,寶稚在半空中搖搖晃晃著,不自覺地又咬緊了他的手指頭,遲疑片刻,他輕輕飛近迷娘頭頂,橫眉冷對道:“妖怪,這千日魅的毒,你到底傳給了多少人,趕快給我老實招來,不許隱瞞,明白麼?”
迷娘眯了眯眼,竭力躲避著靳陵光的嘶咬,睨住寶稚,語音虛弱低聲,神情卻很是哀怨嬌嗔道:“寶,,寶稚呀,,你家娘子都快要死了,你還關心這些是何道理?你就算要吃醋,也要等你家娘子活過來再說嘛”
“誰,,誰說我吃醋了?!!你別血口噴人!!”妖女口口聲聲說她要死了,可是他看她滿是嘻皮笑臉,沒有半點正經,也沒有半點怕死的樣子,反而還有空嘲笑他,寶稚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