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雙木成林的林,天外有天的天。”林天自我介紹道。
嚴養賢笑著撫摸著下巴那撮山羊鬍,微笑著點了點頭,大廳裡緊閉的大門被嚴家的徒弟們開啟,剛才還想看熱鬧的人見沒了熱鬧,便也各自的散去,大廳又恢復以往的樣子。
嚴養賢示意林天坐下聊,拿起梨花木椅旁的桌子放置茶碗,拿起吹了吹上面的茶葉沫喝了一口。
林天依言坐了下來,蕭靈兒和許可可也難得安靜的坐在林天的身旁,在嚴老爺子面前,她們多少還要掂量一下不敢胡亂的放肆。
“你會游龍九針?“剛剛嚴正東和林天在鬥針的一幕恰好被嚴養賢在後面看見,當他看到林天使出失傳以久的焚山手之時,不禁大吃一驚。
“略會些皮毛,算不得精。“林天倒也沒說假話,游龍九針後二針失傳已久,他所會的也不過就前七針而已。
嚴養賢呵呵一笑,他心裡明白就算只是會前七針,要縱橫中醫界也是綽綽有餘,用手捋了捋山羊鬍讚賞道:“年輕人,你謙虛了!“
林天微微一笑算是謝過,他謙虛低調的處事風格更是讓嚴養賢愈發的欣賞。
“年紀輕輕就如此謙虛,假以時日更非池中之物。”嚴養賢讚賞後,不免對林天的來歷產生了好奇,多嘴問了一句,“不知師承何處?”
縱觀林天的氣質與醫術,如果沒有一個名師年紀輕輕斷然是不會如此高的修為,中醫圈子裡醫術值得稱道的幾位名家,嚴養賢好歹也略知一二。
林天微微一笑,回道:“家師只是山野間走江湖的郎中,沒什麼名號。”
嚴養賢不動聲色的撫摸著下巴那撮山羊鬍,他看得出來林天不想說,也不再繼續問下去。
沉默了會兒,嚴養賢又問道:“不知,你這次來找老朽何事?”
林天回答道:“這一次來主要想向嚴老討教些醫術,順便想打聽些事情!”
“請說!”
“不知道嚴老知道林震夫婦的事麼?“林天也不方便多說,只是含糊的從側面打聽。
“林震夫婦?”嚴養賢神色一緊,原本有些混濁的老眼陡然間變得明亮逼人,“你姓林,你是?”
林天並沒打算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沉吟了下道:“下山時師傅讓我打聽的,如果嚴老知道,還望不吝告之。”
嚴老觀林天眸子清澈透明舉止得體,知道他並未惡意,長嘆一聲,眸子中透出淡淡的哀色,“我從醫幾十年,他們二人做的事,這輩子都讓人無法忘記啊!”
“我這裡有一份當年和林震夫婦共事的記錄,你看看吧。”嚴養賢說著,示意嚴東陽去取。
林天感激道:“那多謝嚴老爺子。”
時間不長,嚴東陽帶著一份厚厚的筆記本來到正堂交到了嚴養賢手上,嚴養賢好似捧著寶貝般,道:“莫要弄壞了!”
林天認真地點了點頭,恭敬地從嚴養賢手裡接過筆記本看了起來。
這一看,足足有三個小時才將筆記翻完,筆記上記載的一些資訊,基本上和袁老那的沒多少出入,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林天合上筆記,雙手遞迴了嚴老爺子,“嚴老,不知道您知道醫學藥典麼?”
嚴養賢搖了搖頭,“沒聽說過,怎麼?”
“沒什麼,呵呵!”林天遮掩過去,沒再多說,起身告辭道:“今天冒昧前來,打擾了!”
“這幾天身子乏力,不送了。改天有時間來這,咱爺倆相互討教幾招,驗證我最近新琢磨出來的一套改良的六和針法。”嚴養賢起身道。
“不敢,呵呵,改天再來叨擾,嚴老匆送!”林天這次出人意料的沒有推辭,爽快的一口答應了下來。
嚴養賢也不挽留起身相送至門口,莫大的榮耀讓跟在林天身後的蕭靈兒和許可可也倍感光榮。
一直躲在人群中的蘇夢欣也跟著出了大門,但她沒有湊上前和林天說話,反正人在學校教學,明天再說也不遲,望著林天走後才開車離開妙手堂。
“林天難道真和林震沒什麼關係?臉盤像有那麼點像。”嚴養賢站在門口看著林天離開的方向,嘴裡喃喃自語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倍感失落的轉身回到屋裡。
“父親“嚴東陽正奮筆疾書抄著《道德經》見嚴養賢一臉失落的回來,不免奇怪的停下手中的筆問道:”你沒事吧?“
嚴養賢看了一眼嚴東陽,問道:“今天你知道錯在哪兒了嗎?“
嚴東陽滿是愧疚的回道:“對不起,我沒有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