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上午的針灸,林天一直想以氣御針從而窺視阿莫尼的體內關節炎的情況,很可惜的是,他每次想進入神之境,可惜的是都像有種力量在拒絕他。
忙活了一上午,收效了了這不得不讓林天有些著急,腦門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運針的手法也愈發的焦急起來。
“年輕人,不要著急,你所做的一切,神都會看到的。”阿莫尼耐心的安慰道。
林天抬起頭她感激看了一眼阿莫尼,對於這個被族人推崇為智慧的存在老者心裡不無產生一絲敬重之情,塔莎略帶醋意看著他們眼眸裡惺惺相惜的光芒,略有幾分不滿。
剛想說幾句酸溜溜的話來,就聽到從門外傳來一個沙嗓的聲音,像是喉嚨乾澀了許久才會有的聲音,讓人聽了極不順耳。
“師兄,你看到沒?這位就是在燕京名動一時的林天,要我說,他的水平實在不敢讓人恭維啊!”
說話是的人個子很高,身體極瘦,好像一個鉛筆一樣立起的模樣,面無四兩肉,模樣討人厭,連說話都透著尖刻。
他口中喚道的師兄,光目測就有二百多斤的胖子,身子又很矮,兩人戴著墨鏡,穿著一身長衫,戴著一頂小禮帽,二人搭配無論穿著還是站在一起的搭配都極為的滑稽。
胖子應道:“都是一些人的以訛傳訛那能相信,看他行針的手法就是知道,充其量也只個赤腳醫生。”
二人極其放肆的狂言,一句不落的進入了林天的耳朵裡,可他卻沒有絲毫的反應,神情專注的運氣行針,此刻正是行針極其關鍵之所在,不能絲毫的偏差。
林天的不予理睬,不代表塔莎會坐視不理,赤著小腳衝著他們走過去,質問道:“你們是誰?到這裡來幹什麼?另外,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也難怪塔莎會奇怪,院子裡來來往往少說也有十幾號族人,又怎麼可能隨隨便便放二個陌生人走進來。
“神,他們”阿尼從院子裡爬了過來,對塔莎喚道。
塔莎打量著他,見他鼻子流著血,身上還沾著地上灰土,不滿的對二人說道:“你們敢打傷我的人?”
“他們不讓我們進,我們也只好動手了。”瘦高個硬是很沒有道理的話說得很有道理。
塔莎把臉一寒,低聲道:“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用客氣了。”
恰在此時,林天收完最後一根針,長吁一口氣,對阿莫尼微笑低聲了幾句,緩緩站起身來,走到塔莎身旁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他們就交給吧!”
塔莎扭過頭看著林天,收起要降妖除魔的法器,自覺的後退了半步。
“二位剛才的話,我都聽見了,口氣確實不小,把我的醫術貶得一文不值,這也讓我很好奇二位的醫術如何的超群。”林天話說的很客氣,臉上卻沒有半點笑容。
人可以沒有傲氣,但不能沒有傲骨。
醫術也只是林天懸壺濟世之術,而一身傲骨才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
“我是不會告訴我是鬼醫門,再說你也不配知道。”瘦高個露出不屑的笑容道。
林天輕哼一聲,對於他的智商表達自己的鄙夷,這種智商的人也配做醫生,更無聊到去評價別人的醫術,這讓林天一時有了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你們走吧!”林天剛有一絲鬥氣,立刻化為了祥和,伸出很客氣的對他們下了逐客令道。
二人見林天根本對於他們的挑釁置若罔聞,不免覺得一陣搓火。
“林天,你小子也太囂張了。”瘦高個立馬急了眼,指著林天說道:“我要向你挑戰!”
“就憑你?”林天冷冷一笑,要說剛才他還想與二人較量一番醫術,可現在的他只想讓二人打發了事,可話剛一出口,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拉下臉來,問道:“你們是怎麼認識我的?”
“我們有你的照片,又怎麼會不認識你呢!”胖矮子想也沒想就回道,真是不拿林天不當外人。
林天更加確信自己不與他們比試是一個多麼明智的選擇,不過,他很想知道的是,這二人的目的只是想自己的麻煩,還是他們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不過,林天倒一點兒也不擔心他們會不說,稍一用計道:“你們到度受何人的指揮?”
“我們是不會告訴你的。”瘦高個話一出口,又自覺得有些不對,趕緊的閉上嘴巴再也不敢言語。
林天不免覺得好笑,面對豬一樣的二人,再次發問道:“你們走吧,其實,我一點兒也不想知道,你們到底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