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問變得心浮氣躁,胸有成竹的淡定也不枉嚴養賢一直對他推崇倍至。
“我只是想讓他服湯藥維持現狀,而要想治好龍君的病,還需要針灸才行。”
“針灸?”嚴東陽忽然想到自己祖傳太極六和針法,可是,他也明白,光靠這樣的針法,根本就沒辦法治療龍君的病。
嚴養賢也是一臉的解,急忙催促道:“那你倒說說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林天點點頭,繼續說道:“游龍九針有失傳的二針,據說是修復筋脈,重塑陰陽,起死回生,我覺得有必要先試上一試。”
“可傳說畢竟是傳說,萬一,只是一些以訛傳訛,那不是白白的耽誤了病情?”
嚴養賢擔心也不無道理,說到底,誰也不可能為了還不存在的事情打保標,他們是醫生不是賭徒,出於職業道德,他們又怎麼會拿別人的性命去賭?
“真實性我倒不擔心,我只是擔心,丟失的二針是否現在還存在。”林天吐露實情道,出自《醫學寶典》的記載是斷然不會有誤,可偏偏二針的關鍵出處卻是隻字未提,這不免讓人實在頭疼。
嚴東陽好歹也算是開堂招徒的老中醫,也有著豐富的經驗,提議道:“不如我先拿太極六和針法先路,然後再說?”
嚴養賢和林天對視了一眼,覺得也是一個沒有辦法的辦法,也不再多說,嚴養賢點頭示意讓他先嚐試一番。
嚴東陽的針法雖說沒有林天來得花哨,但好歹也是出自於祖傳,從小就練得一手過硬的基本功,就算用布蒙著眼睛也絕不會扎錯穴位。
他用酒精將銀針消過毒之後,在徒弟的幫助下,把龍君的衣服給解了開來,分用幾根銀針照準著穴位扎去。
龍君戎馬一生,解開衣服以後露出一滿身的傷疤,實在讓人觸目驚心,在場的人大多都是醫生,見慣了生老病死,可當他們見這一身猙獰而又醜陋的傷疤之時,大多變得極不淡定。
嚴東陽當然是眼觀鼻,鼻觀心,心無旁騖,好歹也一代名醫,雖說與林天和父親尚有差距,但比起其他人來還自信的很。
當他把銀扎用力往穴位上扎去之時,在場的人都驚呆了,銀針竟然彎了。
“這也太誇張了吧!我當了一輩子的醫生還從未見這樣的事情。”嚴東陽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幕,針灸的銀針扎向龍君,竟然會彎折。
“看來,問題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嚴重。”林天憂心忡忡的說道。
嚴養賢照著嚴東陽的屁股上就是一腳,罵道:“平日裡讓多多鑽研醫術,你不聽,現在出醜了吧!”
“”嚴東陽很委屈,也很幽怨瞥了嚴養賢一眼,連話都沒敢再說一句。
倒是林天主動替他說情道:“嚴叔,這不能怪東陽哥,主要是龍君身體的病勢實在太過於沉重了。”
“不要替他說情,他就是平日裡偷懶,不然,今天斷然不會在這裡丟人。”嚴養賢固執的說道,根本就不聽林天的說情。
林天還想再說幾句,一旁一直是冷眼旁觀的唐雅終於開口道:“你們幾個說夠了沒有,白說了半天連個辦法都想不出來,還在一個勁打嘴仗,丟不丟人?”
唐雅難得會主動開口,更不會一口氣說這麼多話來,她一開口倒讓嚴養賢閉上了嘴巴。
眾人的目光齊唰唰的都投向了唐雅,而唐雅卻沒有絲毫的緊張。
“龍君如果有半點的閃失,你們都得要陪葬!”唐雅當著眾人的面如是說道。
第一卷 第603章 你老子我就不講理了!
“唐雅,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林天很憤怒,當著眾人的面脫口而出的斥責道:“快向他們倒歉!”
很顯然,他並沒考慮到後果,萬一激怒了唐雅,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唐雅眼眸裡泛著攝人的寒光,任誰看得出來,她很憤怒,有一種溢於言表的憤怒。
“唐”林天待緩過神來,又覺得很後悔,說到底,剛才唐雅會這麼說也完全是因為擔心龍君,剛想出言緩和就見唐雅已經從房間裡跑了出去。
唐雅從房間裡跑了出去,覺得胸口很悶,像有顆巨石壓在胸口一直喘不過氣來,她並不怪林天剛才斥責自己,說到底,剛才的話確實有些過分。
跑出杏林堂也不知道該往哪裡走,爺爺就在裡面,她就算跑得再遠也得回到這裡來,舉目四望忽然她很好孤獨,從未有過的孤獨感從心裡彌散開來。
她是一個孤兒,從小就跟龍君在龍怒長大,從未見過自己的父母一面,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