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不動就上樹,你還當你是猴子啊!
林天很想也爬上樹將她拉下來,可是一直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有一個難以啟齒的弱點,那就是恐高,說到這個毛病,也全怕那個為老不尊的老頭子,打小就把他像小雞一樣拎到懸崖峭壁上,頭朝地,腳朝天,雙腳綁在稍粗的樹幹上練習仰臥起坐。
練到最後的結果,林天不幸的發現,以後,只想走到高處,他就會不自覺得想起那苦逼的一幕,以致於眼發花,胸發悶,四肢還有輕微的抖動。
生命是可貴,不到萬不得已,樹也是萬萬不能爬的。
“唐雅,有種你給我下來。”林天喊了半天,唐雅也就開頭回了一句,其後就再也沒有理會他,不由得著急用起激將法。
唐雅低頭又瞟他一眼,又把目光轉向了別處,很明顯,激將法對於她而言,一點兒效果都沒有。
林天在樹下急得直搓手,他就差找個長長竹竿把唐雅從樹上給打落下來,可就算有,他也不敢,把唐雅從樹上打落下來,唐雅肯定會把他的頭給扭下來。
“有什麼話我們可以當面說,也沒必要非要爬樹不可吧!”林天在樹下喊得口乾舌燥,眼冒金星,急得直跺腳,都什麼時候還這麼任性。
咣噹
一直在唐雅手裡把玩的匕首從樹上掉了下來,不偏不移的插在林天面前的浮土上,差得林天趕緊的退後二步,抬起頭看著她。
“哦,手滑了!”唐雅終於開口道。
林天一頭黑線,就差破口大罵道:“你這那是手滑,分明是嫌我煩,在向我警告!”
###歸###,可還是不敢說出口,他不敢再激怒唐雅,這一次可以手滑掉一把匕首下來,那一次呢?萬一手滑,從槍膛裡滑落出一顆子彈下來,那又該如何?
就算打不到人,打到了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所以,珍愛生命,遠離唐雅,尤其是生氣的唐雅。
“我會治好###,你別擔心,好嗎?”林天總算摸到了唐雅的心思,好言在樹下勸道:“龍君,他很需要你,在他病重的時候,親情才是最好的良藥。”
唐雅的心念一動,頭又低了下來凝視著林天,很顯然,林天的話說中了她的心思。
“下來吧,乖。”林天無比耐心的循循善誘道。
唐雅終於順從的從樹上下來,沒有再意外手滑掉東西下來,順著樹幹滑了下來,動作輕靈舒展。
“你果然比猴子還厲害!”林天說這話沒動大腦完全是由感而發。
結果,他很慘!
屁股被唐雅狠狠地踹了一腳,整個人重重的摔在地上,揚起一陣的灰塵。
林天呲牙咧嘴在地上折騰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從地上爬了起來,揉了揉發疼的屁股,討好的對唐雅笑道:“你的氣是不是消了?”
這般的狼狽的林天,唐雅沒有了憐憫分毫,這也活該,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林天的狼狽倒也起了作用,雖說還是板著臉,冰封的面容已經緩和了不少。
總算求爺爺,告把唐雅讓她氣消,算是哄了回來。
“你個學藝不精的廢物,枉我平日讓你苦學鑽研,你就是這麼學的?”二人剛一走近安置龍君的房間,就聽裡傳來嚴養賢恨鐵不成鋼的呵斥聲。
嚴東陽很是苦惱的一邊頂著嚴養賢的喝斥,還在努力做著嘗試,以雪剛剛的銀針扎彎之恥,可無論如何嘗試,龍君如同銅皮鐵骨銀針根本無法刺透,這讓他很是苦惱。
“爸,要不你來?”嚴東陽終於無法忍受老爺子無禮的責罵,抬頭詢問道。
嚴養賢眯著眼睛,捻著下巴上的山羊鬍,矜持的也沒表態,嚴東陽剛才施針他在一旁看得真切,明明知道這些錯並不在他的身上,這老頭還是一個勁恨鐵不成鋼的罵著。
這回輪到嚴東陽反問了,他反倒不吭聲了,捻著鬍子故作高深狀,好半晌才回道:“什麼都要我來,要你有什麼用?”
在場的人只覺得冷汗如瀑布一般往下流,尷尬的站一旁圍觀。
“不是這麼不講理的。”嚴東陽嘴角抽搐道。
嚴養賢老臉一紅,很是不耐煩道:“你老子我就是這麼不講理了。”
房間裡很安靜,靜得針掉落在地上都能聽得見,眾人直勾勾看著嚴養賢一句話也不說。
也幸虧林天和唐雅這個時候回來解了嚴養賢的圍。
只見他急忙上前抓著林天的手握道:“小子,你能及時出現,真的太好了。”
唐雅面目清冷,任誰都不敢上前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