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很肯定的點了點頭,以他一個資深教授的專家身份對唐雅的說道:“病人目前情況反應看來,很是狂躁而且具有攻擊性,,所以,我不能答應你把病人帶走,如果,病人在沒治癒的情況就被你帶走,萬一有什麼閃失,我也會承擔不可推卸的責任。”
言詞懇切,一番在林天聽來荒謬不羈的言論,喬治說得是行雲流水,滴水不露,讓唐雅根本找不到任何話柄來反駁。
林天覺得這個時候也適時候揭穿喬治他們的鬼把戲,開腔道:“卡特,請問你昨晚在哪兒?”
唐雅見林天替自己出頭,也不再說話安靜的呆在一旁擔任著翻譯工作,準確無誤的將林天的話第一時間翻譯給喬治等人,讓林天也藉著機會與他們好好的進行一番交流。
卡特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喬治,他不明白林天為什麼會問這樣問題,不過出於謹慎他並沒吭聲。
他不吭聲,不代表林天就會罷休,當著眾人的面前走到卡特面前停了下來,見他朝自己走了過來,卡特本能的退了兩步,表情很不自然目光也不敢與林天對視。
“你你想幹什麼?”卡特清了清嗓子,稍顯緊張的問道。
林天那會理會那麼多,伸手檢查了一下卡特手上的繃帶,卡特知道他懂醫術就想抽回去,可偏偏林天抓得很緊,讓他根本就抽不回來。
“從你的包紮來看,你的傷不像是被咬傷的。”林天抬起頭與卡特對視片刻,露出人畜無害的笑臉道。
卡特那敢與他對視,生怕自己露了餡,急忙回道:“我怎麼包紮與你關係,請你不要岔開話題。”
“恐怕岔開話題的人是你吧?”林天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喬治。
喬治當然明白林天投遞的眼神的意思,他的神情有些尷尬,卡特面色蒼白,腳步虛浮,他同樣是個醫生,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只不過本著家醜不能外揚的原則也不多說。
可沒想到,林天卻當著眾人的面,非逼得自己表態。
“你這個混賬東西,整天睜眼說瞎話。”喬治把心一橫,決定棄卒保車道:“你手上的傷明明是自己摔得,為什麼要誣陷是病人咬的?”
卡特嘴角抽搐,很無辜望著喬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喬治被他瞧得有些心虛,嘴硬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好了,現在不是追究這個問題的時候,請你們把病人給鬆綁,並讓我們給帶走。”林天那會給他們想對策的機會,上前一步說道:“請你儘快把人給放了,不然,我就告上英國聯邦法院說你們虐|待病人”
喬治大驚,他明白林天可不開玩笑的隨便說說,當即,打起馬虎眼道:“林先生,你的話太言重了,我們這樣的做,完全是符合醫院規章制度,並沒有虐|待病人的情況發生,如果有我一定嚴懲不貸,你看我們現在轉眼又到了病人治療的時間,請你們先回去,等我把事情調查清楚後,才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話說得客氣,但隱隱的下逐客令的意思,林天那會聽不出來,當即回道:“沒關係,我也是一名醫生,我就留下,幫幫你們的忙,就當切磋一下技藝也好。”
喬治肥胖的臉抽搐了一下,很快又堆起滿臉的肥肉,虛情假意的笑道:“林先生,果然是個熱心人,要說你是席拉太太的朋友,我不應該拒絕你的好意,可是,你的要求讓我很為難,醫院裡醫生的治療方案都是保密的,就算我是院長也沒有權力要求他們公開,請你多多見諒”
說著話,還不忘給卡特猛打眼色,這傢伙果然是耳清目明,很會見風使舵,趕緊的與周圍的其它護士,將綁著患病的特工往手術室裡走去,一路小跑生怕林天叫住。
事已至此,知道多說無益,趁喬治沒把話說死之前,林天也不願再把事情鬧得太僵,轉身與唐雅說道:“我們走!”
唐雅不解,見林天去門頭也沒回,也顧不得再去喬治糾纏,急忙追了出去。
喬治望著林天與唐雅二人離去的背影,擦了擦一頭的冷汗。
第一次,他原指望無理與蠻橫將林天給趕走,可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劍走偏鋒,託席拉太太打招呼,席拉太太好歹是倫孰市局局長的母親,他多少還有些有顧忌。
更何況,他與席拉太太還有些舊交情,怎麼說也得給她些面子,可今天林天一來,讓他立刻明白這小子並不是那麼好糊弄,思前想後還是覺得撥通了電話。
電話是打給倫孰市市長鮑里斯,大約五十歲左右,戴著金邊古奇的眼鏡,舉手投足間透著幾分儒雅,正在辦公桌前埋首伏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