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一個外表粗放的大男人有著小女人的細膩學起了打毛衣了,怕財神爺不會做這些個細膩的活兒連自己的珍惜收藏的圖紙都免費送了,也無外乎店主能這麼想,通常都是做女人的生意,突然來了個大老爺們來買,一般的男人還會來買這個?就算是自家女人使喚來買那也不肯幹啊,這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麼,說不定人就是自己買回家自學呢!
先扯出灰銀色的粗毛線,挑出小拇指一半大的木針,做最簡單的先,圍巾,這個可快,幾個小時就能織出成品了。
準備就緒,李怡抬眼打量了臥房一圈,撇向床邊,兒子酣睡著,但是這一間這麼大的臥室沒半點聲音就覺得寒磣的慌,開著電視吧又怕把圍巾給打歪了,還是去一樓廳裡做活兒吧,就算是男人們人影晃動或是腳步聲那也是個人氣味,瞄瞄兒子,兒子一個人在臥房她可不放心,還是一塊兒搬到一樓去吧,還好一樓有個方便人帶的專門讓寶寶睡覺的小床。
李怡邊做著手上的活兒時不時地看看兒子醒了沒有,有事打發的時間過得很快,感覺沒過一會,手中的圍巾都有一米了,摸摸手中柔軟毛毛的料子,想著冬天男人帶著自己親手織的圍巾就欣喜非常,這個銀灰色顏色十分襯男人的性格,嚴謹,時尚,簡約,大方。
正當李怡比劃著圍巾的長度時,門口嘈雜的聲響吸引了她的視線,放下手中的活計起身,還沒走到門邊就隱隱約約地聽到囂張的女聲。
“你們放開我你們這麼對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森哥是喜歡我的,他一定不會讓你們這麼對我,還不快放開我,森哥救我。”
“你們不過是一群下人,沒資格這麼對我,放開我,放開我!”
“你們這群狗雜種,你以為薛森對你們真好嗎,他只不過是利用你們,你們如果放了我的話,說不定我在我爸面前說一句,一定讓你們比帶著薛森身邊還好。”
蹙著眉走到門邊時,又傳來一聲極不耐煩的男聲:“別大呼小叫的,你跟你家老頭現在都是喪家犬,老大也不會喜歡你這個潑婦!”
門口樣子落魄神色卻囂張至極的女孩正是李怡見過一面的蠻橫跋扈的漂亮女孩薛莎莎。
早在一年多前薛森就把薛莎莎送出了國外讓人看著,也不知她用什麼方法逃回了國,更不知她是從那個渠道知道了薛森有一個妹妹在青山精神病院,宅子這邊她是絕不敢來的,如果被發現就又會被送出國外那鳥不拉屎的哇爪國去,物質,自由被限制住那是永遠都不想再次‘體會’了。
又忍不住想見薛森的心情,只有每天按時堵在青山精神病院門口的停車地,怕被精明的薛森發現只有天天躲在一輛破舊不堪的小車裡只希望看薛森一眼,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被薛森派人關在一個不知名的小屋裡,許是薛莎莎以前的形象就是一個不知世事又專橫刁蠻跋扈表現出來的完全是一個沒有頭腦只會戾聲指使完全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一個花瓶,所以關押薛莎莎的人對她有所輕視,完全沒想到她能逃出來,雖然她能從國外逃回來,但是關押她的幾個男人只以為是有人幫助才僥倖讓她逃出來,這次關押的地點就是他們幾個隨意找出破屋子,甚至連老大都沒通報,薛老頭那邊也不可能勻出人手來找個不成器的女兒。
就這一下又讓人給跑出來了,還好幾個大男人及時發現,不然在兄弟們面前臉都丟到姥姥家了,連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們都看不住,還算什麼爺們?這回好,人是個抓回來了,可再不敢輕視一個什麼也不會的女人了,不然丟面子事小,壞了老大的事可就真的萬死不辭了。
他們幾個也沒敢把薛莎莎從他們手中逃走又被抓回來告訴老大,可也不敢再把她擱在這個破屋裡了,必須要嚴加把手才能萬無一失,請示了‘二把手’路開後,就把薛莎莎帶進了‘重兵把守’的老宅。
李怡走出門外的時候,恰好薛莎莎被人押著進來,面對面碰個正巧,空氣有一瞬的呆滯,李怡詫異地打量眼前被反鎖著雙手的女孩,她見過這個女孩,那次跟弟弟爬樓梯的事在李怡心裡印象深刻,不過當初那個裝點精緻的漂亮女孩卻有了變化,這會看來薛莎莎是渾身髒兮兮的狼狽不堪,臉色劣制的化妝品早就被汗水暈開,姣好的容貌就算被這段潦倒顛簸的日子也依稀保住五分,也虧的女孩年輕有本錢,就算再最艱難的時候也注重了外表。
而薛莎莎呆愣著雙眼看著從宅裡出來的女孩,粉色青春萌動的寬大家居服襯得女孩臉色越發白皙紅潤,扇扇欲動的睫毛,隨意的髮髻散亂著幾絲髮絲在臉龐更顯慵懶,寬大的家居服下依然能看出瘦弱卻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