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華酒店雖然薛森沒帶自己去過,但是當初懷著樂樂的時候,為了生計市內有名的酒店不說全部被自己踩遍,但至少一小半都被自己踏過了,榮華就是其中之一,之所以沒選中榮華,是因為榮華管理太嚴謹了,才剛走進前臺說要見他們經理就不當一回事的攆出來了,沒法才退而求其次的選了味美,據自己所知,就算繞了市區一大圈也該到了榮華了,怎麼瞧這路況是越來越陌生了?不過沒等李怡發問,便被兒子犯瞌睡給吸引住。
拍著愛睏的兒子,輕哄著,怎麼回事?在宅裡的時候兒子不是剛醒沒多久麼還剛餵給兒子餵了飯,以兒子的生活習慣醒了後吃了飯三個小時內不管你怎麼哄都是睡不著的,哄著哄著,甚至李怡自己多想睡覺了,打起精神問了前面的安勇。
“安勇,你開過了吧,我記得這條路左拐就到了榮華,你怎麼開右邊去了?”
越來越覺得不對勁的李怡下意識地抱緊懷中的兒子,越來越沉的眼皮不受自己控制,最後的意識消失在脫口而出後。
“安勇,你怎麼”
沒等問完,眼皮就瞌上了,最後的影像是駕駛座上頭的後視鏡上反射出安勇囁喏未出的話語,但依稀辨認出未出口的嘴型是‘對不起’。
再次醒來的時候,隱約被兒子的哭聲給驚醒,驀地睜開雙眼,兒子呢?這是哪兒?沒時間多想其他,李怡這時候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找到兒子!
兒子被人弄到哪兒去了?剛才還聽見哭聲現在怎麼沒有了?打量這間房間的四周,竟是跟宅子裡的耳房一樣是密封空間!有了前例,李怡已經明白此時這間房的用處卻明顯用來關押自己的,是安勇?沒有心思研究安勇為什麼這麼做,李怡腦筋成軸高速轉動著,肯定是薛森的仇家抓她們母子倆好威脅薛森,如果失了一個控制薛森的‘把柄’想必是他們不想看到的?下了個決定的李怡,翻身下床,李怡鬆鬆僵硬的身體,苦笑了,也慶幸他們輕敵了,不然還真會是忘記把自己給綁起來了?她才不信‘綁架專業戶’能這麼粗心,肯定是覺得只要不讓她跑了,她就根本沒有威脅性。
又重新打量了一遍周圍,看來他們是綁架專業戶了,房裡竟然沒有丁點銳利物品,如果李怡沒有‘作弊器’真是想死都不行了!
李怡走到門邊扒拉著門縫往外看,就算再輕敵,即使鎖了門,門口也放著兩個大漢守著,既然門口有人,這就好辦了,她還真怕他們太輕敵了,如果門口沒人守著,那她可怎麼實施自己的計劃!
躲在從門縫由外往內看不到的角落裡,閃身進了空間,沒心思顧雜草叢生似地菜地果園,徑直匆忙進了木屋,快速打量了一遍,視線定在了木桌四條腿中的其中一條,蹲下身使勁掰著比小拇指還細點的尖銳‘木屑’隨意抹了把因為使力而不小心被扎傷的而沁出血絲的手心,頃刻閃身出去。
重新站在‘家徒四壁’的房中,手掌夾好‘木屑’,深吸一口氣,一手揉揉因擔心兒子而顯蒼白的臉頰,調整好面部表情後,這場戲要好好演了,要不要的回兒子就看這場了,沒拿東西的小手用力揪一下大腿內側肉多的位置,大眼裡立刻因疼痛而染上一層氤氳。
用力拍在門上,不管手心的麻疼,只想著越響越好。
‘哐哐作響’的門聲立即吸引了‘門神’的注意力,其中一個大漢不耐地開口:“拍什麼拍,有什麼事就說,想找死是嗎?”
“嗚嗚,兒子,你們把兒子還給我。”也不用裝了,對兒子的擔心完全把自己帶入了這鈔戲’中。
樂樂在哭,之前聽到的肯定不是幻覺,自己昏迷了多長時間了?兒子有人喂嗎?沒有媽媽在旁邊肯定非常害怕,越想李怡就越覺得心一抽一抽的,擔憂至極,聲音都帶上明顯的哽咽。
“吵什麼吵,那個小孩好的很,哭喪啊!不許哭”
“哇~嗚~你們把兒子還給我!還給我,兒子還給我~求你們了~。”持續拍著門,爬在門縫上,不停對門外嚎啕大哭,勢要把門口的大漢喊進來揍自己一頓不可。
“不許哭,哭你嗎的墳啊哭,再哭我就堵住你的嘴!”門口的大漢被裡頭持續不斷的哭嚷聲哭的心煩意亂,再讓這娘們哭也不是個辦法,要是引來了上頭的人,槍子咬肉可不是好玩兒的!
斷斷續續的嚎叫哭泣持續著,門口兩個大漢互視一眼,其中一個給另一個打眼色,一個大漢就從身上掏出鑰匙。
淚水滿臉的李怡當然是看到了門口大漢的動作,他們肯定不會因為幾句哭喊就把兒子帶過來,可想而知肯定是來堵自己嘴的,遠遠地跑到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