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遠航先知先覺般的說道。
郝建偉明知是盧省長剛剛打過了電話,臉上沒什麼表情變化。鄭焰紅卻誇張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黎遠航驚呼道:“黎廳長,您怎麼會知道的呢?我跟郝市長昨晚過來,今天一大早就來了,還沒有彙報您怎麼就知道了呢?難道咱們省別的地市有誰也弄出了類似的東西麼?那可就”
“哈哈哈!總之你別管了!方案留下需要什麼支援儘快開口,我全力支援就是!”
黎遠航更神秘了,卻始終不說。
鄭焰紅的迷惘神態做的惟妙惟肖,疑惑的掏出方案遞了過去,還不停一眼一眼的瞟著黎遠航,彷彿在琢磨他為什麼能洞察先機!
她的做派果真就讓黎遠航心裡舒服多了,他也因此已經確信這個小女人沒有膽大到越過他先去走盧省長的上層路線,然後再來給他玩兒先斬後奏的把戲。
看了方案之後,他倒是也由衷的讚歎起這個方案的新穎了,批講了一陣子之後就快中午了。郝建偉開口相邀說想請領導賞臉一起吃頓飯,黎遠航看了看美麗的鄭焰紅,眼神裡掠過一絲夾雜著不甘心的陰影,卻還是爽快的答應了,並且說既然他們來了,不如叫上盧省長大家一起坐坐,讓郝市長代表雲都市正式邀請盧省長,這樣就大家都光彩了。
郝鄭兩個人自然對他這樣的安排感激不盡,聽著黎廳長幫他們約了盧省長,對方答應了,這才一起出門,找了一家檔次很高的酒店坐下了。
盧省長很快就過來了,他一進門寒暄過後就一直瞅著鄭焰紅笑,笑的鄭焰紅小臉更加紅紅的嬌羞起來,這神態看的黎遠航眼裡發光卻又不敢多看,而郝建偉更是目瞪口呆的為這個鐵娘子居然也能如此多變驚歎不已了!
終於鄭焰紅被看的受不了了,就抬起頭略帶嬌嗔的說道:“盧省長,是不是我哪裡不對啊?您怎麼一直看著我笑呢?”
“哈哈哈!我看你有沒有變成熊貓眼啊!為了你的創舉能否透過的事情,昨晚上沒睡好吧?”
盧省長終於揭穿了謎底。
“啊?您怎麼知道的?怎麼會這樣啊?剛剛黎廳長就很奇怪了,郝市長我們還沒彙報呢他就已經知道了我們的方案,現在您居然連我昨晚犯愁的事情都知道了?難道郝市長,咱們是不是被監控了啊?”
鄭焰紅惟妙惟肖的連連驚歎,又故意做出惶恐不安的樣子來,弄得郝建偉佩服不已。但他不會做偽,也只有憋住肚子裡的暗笑,配合著女人搖頭讚歎不已。
“好了好了,黎廳長啊,咱們也別逗這丫頭了,否則的話,鄭主任心疼起侄女來,還以為咱們以大欺小呢!哈哈哈!我告訴你,你昨晚在鄭主任家發愁的不吃不喝不睡覺,把鄭主任也心疼的受不住,大早上就給我打電話讓照顧你,生怕你愁出毛病來呢!”
盧省長笑道。
盧省長雖然是知識分子出身,但卻並沒有像有些高學歷的人那種書呆子秉性,反而是精明之極,他對鄭焰紅的欣賞那是很純粹的欣賞,這種欣賞跟高明亮那種想要佔為己有的想法根本不同!
出於欣賞,他早看出黎遠航看鄭焰紅神色不對,但是他怎麼能夠看著自己欣賞的女人屈從黎遠航呢?更加因為出於知識分子的正直心理,一直神色不動的暗暗保護著鄭焰紅,數次讓她逃過了高明亮乃至黎遠航的責難。
今天接到老鄭主任的電話,他就明白這一定是那個冰雪聰明的女人耍的心眼子,但這種心眼子並不讓他討厭,反而十分讚賞她考慮問題的周到,於是就暗中幫了她,現在生怕黎遠航再起疑心,就用一番善意的嘲笑更加敲釘轉角,給了黎遠航女人的確不知情的事實。
鄭焰紅恍然大悟般的低下頭,紅著臉嘟囔道:“我叔叔真是多事,我的事最不喜歡他插手,偏他就揹著我做手腳!”
“唉!小鄭啊,這我可就要說你了,你怎麼不理解老人的舔犢之心呢?再說了,他跟我打電話也並不是就非要我跟黎廳長同意你根本不可行的計劃,我們同意僅僅是因為你這個計劃的確很好啊!愛國主義教育年年搞,年年換湯不換藥,別說大人了,就算是孩子們也已經沒有感覺了!你這次搞這麼一個新鮮的法子,既能滿足小孩子愛熱鬧、親近大自然的本性,又能在最輕鬆的環境中把咱們的愛國主義潛移默化給孩子們,這可是一個大大的善舉啊!我跟黎廳長都是對你佩服得很呢!你放心,我已經跟黎廳長電話溝透過了,到時候我想請國家教育部也來一位領導,咱們把你們雲都市的創舉搞成全省的專案試點市,如果效果好,馬上在全省推行,這樣一來,可就等於是我跟黎廳長也沾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