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的?這些也都罷了,無非是身外之物,像鄭焰紅這樣家庭出身的人或許都不計較,但是這一次她明明是這個領導小組除高明亮之外最高階別的副組長,卻連工程招標權都沒有,只怕那些牙尖嘴利眼睛毒的下級們都會見風使舵,覺得鄭焰紅失勢,下一次她再想發號施令,恐怕就沒那麼好使了!
權威,才是一個為政者最最主要的籌碼!失去了這個籌碼,在官場別說混不下去了,最起碼也就失去了任何意義了!
吳克儉選擇了一個很恰到好處的時機——就在高明亮讓他準備好關於這個工程的授權材料,準備過幾天就召開領導小組以及辦公室成員會議的時候,約了鄭焰紅跟彭會平,三個人在一個晚上一起找了一家酒樓小聚,席間就把這番憂慮說了出來。
鄭焰紅其實早就對馬慧敏貼上高明亮的事情有所耳聞,但是她恐怕是最明白高明亮對馬慧敏持有這種來者不拒的姿態是為了什麼了,這自然是高明亮在遭到她提出的斷絕關係之後,為了刺激她而使出的伎倆!
該如何應對其實也很簡單,簡單到無需她絞盡腦汁去籌劃謀略,只要她撲回他懷裡跟他睡一覺,然後撒撒嬌,哭訴一下離開他之後她有多麼後悔,又有多麼心痛,更加有多麼的不捨跟多少的相思,就會把他的一肚子醋意加恨意盡數消融,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