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應該只在上不在下吧?那麼你看他混的比你威風麼?還不是為了一單百八十萬的小工程,就要衝著那些小小的科級幹部們點頭哈腰的?弄不好還得孝敬人家吧?現如今您趙處長好歹也是我鄭焰紅的男人,黎書記的秘書,二號首長的把兄弟,太子爺的裙帶親戚了,請問您低的下您那高貴的頭顱去拉生意麼?更何況人一走茶就涼,除了我這個傻女人還會繼續跟著你,別的人對你的好全部都是基於互相利用,你已經脫離了能夠被他們利用的圈子,他們還會繼續罩著你嗎?到時候你完全成了一個什麼也不是的生意人,那落差你受得了麼?恐怕到了那時,別說是教委副主任的顯赫位置了,就算是教委的一個小科長,你恐怕也得仰著頭去看人家吧?”
趙慎三默默地點著頭,他雖然被女人揭的體無完膚,但是卻明白女人這完全都是為了他好,就更緊的抱住了她,一句頂撞的話也沒有。
女人也是看他這些日子說話辦事很有些輕狂浮躁,特別是那天聽他沾沾自喜地說自作主張的幫盧博文擺平二少的事情之後,更覺得這個小夥子很有點想要脫離她的羽翼自己發展的趨勢。雖然也覺得他辦的事情沒有錯誤,但是卻跟黎遠航一樣心裡對他萌生了隱隱的不安全感!如果是兩人依舊是以前相互取悅的情人關係,女人很可能就此罷了,但是趙慎三現在已經是她內心深處後半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