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感動的五內俱沸,掙扎著站起來,抱著女人走到沙發哪裡,虛弱的跟她一起倒在了上面,抱著她柔聲說道:“不哭了啊,寶貝,你哭著我心裡疼的比傷口還疼,所以你要想讓我快點好就別哭了行嗎?”
這麼一說還真是讓鄭焰紅冷靜了下來,她看著趙慎三嘴唇蒼白的樣子,趕緊跳下去跑進衛生間,擰了一把熱毛巾跑出來,仔細的幫他把傷口外面的血漬都給擦乾淨了,這才擔心的問道:“感覺怎麼樣?還疼不疼了?我還是打電話讓車接你去醫院縫針吧,免得留下什麼後遺症。”
趙慎三虛弱的笑了笑說道:“傻寶貝,我沒事啦,這麼小的傷口會留什麼後遺症?等下就好了!你還是去把你自己的臉也洗洗吧,只要你不哭我就不疼了。”
鄭焰紅看他都笑了才放下心來,這才意識到自己臉上又幹又緊繃,跑進衛生間一照鏡子就發出一聲驚叫“啊?天哪!”
趙慎三就忍不住笑了。
等女人洗乾淨了跑出來,卻看到趙慎三已經滿臉疲憊、蒼白憔悴的睡著了,微微發著鼾聲。
她蹲了下來,靜靜地看著他,看著他微微窪陷的眼窩,濃黑的兩道劍眉,高挺的鼻樑,輪廓分明的嘴巴,這張臉就算是睡夢中也是那麼的俊朗,那麼安詳平靜的熟睡著,又是那麼的牽動著她的心。
最後,她的眼睛落在了他的眉心,看著那塊貼著的傷口,她慢慢的伸出了手落在了那裡,好似怕弄疼了他一樣輕輕的撫摸著,慢慢的,慢慢的,兩顆淚就又滑了出來,她吶吶的哽咽著自語道:“三,我不是故意的”
“小傻妞,我知道!”
誰知道趙慎三被她輕輕一摸就醒了,聽到她帶著濃濃深情的低語,感動的無可名狀,一伸手就摟住了她,雙臂一用力就把她帶上了沙發摟在懷裡,在她眼睛上輾轉親吻著,把那鹹鹹的淚珠都親掉了,才柔聲說道:“寶貝,我的確在省城招待黎書記的客人,叫我三哥的那個女人就是方天傲說起的流雲,其實”
趙慎三不提起倒也罷了,一提起這件事,正滿懷愧疚依偎在他懷裡的鄭焰紅又生氣了,小豹子一樣掙脫了他,跳下沙發坐到了另外的沙發上,怒衝衝說道:“哼!上次聽到你的電話,我就明白這個流雲跟你不清楚,怪不得叫你‘三哥’叫的那麼甜蜜呢,說不定早就跟你情投意合了吧?我告訴你趙慎三,這輩子我都不叫你‘三哥’了,沒的噁心!”
鄭焰紅氣哼哼說完,滿腹的醋意如同噴泉一樣氾濫成災,也顧不上心疼他的傷口了,站起來“噔噔噔”就進裡屋去了,把睡衣一脫就氣哼哼鑽進了毛巾被裡,裹緊了自己睡下了。
一看女人又生氣了,趙慎三嘆息了一聲,慢慢的站了起來追了進去,把衣服脫了躺上床,伸手拉她身上的被子,怎奈女人嘔著氣死死卷著不放,他只好默默地躺在黑暗裡,也不管她聽不聽,自顧自說道:“唉!這段時間你只知道我在忙著修建金佛寺,估計僅僅以為是咱們自己的生意驅使我忙碌的吧?其實這裡面有一個很大的秘密,原本事關重大我並不想告訴你,但是我可能已經習慣了在你面前毫不保留,存著這個秘密讓我十分難受。”
女人發出了一聲很響亮的噓聲:“兮說的比唱的都好聽,沒秘密幹嘛揹著我跟別的女人勾三搭四?行了,少編故事給我聽了,不稀罕!我要睡了!”
“唉寶貝呀,你聽我說完再下結論行不行?”
趙慎三嘆息著說道:“金佛寺,其實是京城一位首長為雙親看好的風水寶地,我在哪裡修建寺廟就是掩人耳目,其實下面埋葬著首長的雙親!”
“啊?”
鄭焰紅這下才觸動了,她猛地坐了起來,藉著微弱的窗外透進來的光線,當女人發現黑暗中躺著的趙慎三一絲不掛的時候,就生氣的罵道:“你作死呢吧?就這樣光著身子?床上又不是隻有我身上這一床毛巾被,你幹嗎不再拿一條蓋?”
趙慎三明知道她素來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故意不蓋就是想換得她的心疼,就故意淡淡的說道:“在你身邊,我不習慣一個人睡一個被窩,要蓋就蓋你身上的,否則寧願凍著。”
女人生氣了,扯下自己身上的被子往他身上一蓋說道:“行行行,給你蓋我的,我再拿一條行了吧?無賴德行!”
趙慎三趁她把被子往他身上蓋的時候猛地一伸手,就把她一起拉進了懷裡,不顧她的掙扎死死摟住她,可是女人也很烈性,疑惑不解哪裡那麼容易就範?野貓一樣拼命掙扎著,趙慎三累了一天了還真是差一點控制不住她,心思一轉突然間手一鬆,纘起眉頭一聲悶哼:“哎呦,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