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了她的起伏幅度,還因為快樂混雜著痛苦而大聲的尖叫著,屋裡此時的氣息是那麼的詭異,又是那麼的奢靡。
黎遠航已經難以忍耐的噴**一次,但是很奇怪的是他居然依舊無法平息體內的狂躁,而女人在他吼叫著繳槍之後就也死魚般的癱軟在床上了,可惜的是她可能也不知道她今晚的嘗試已經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料,那男人剛剛喘息均勻就無力的說道:“不行丫丫,我還是難受今晚真古怪,我還想要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劉涵宇的眼裡掠過一絲驚悸,但她很快就又邪邪的笑了起來,蠕動著爬上了男人的身體,用舌頭舔著他的**低聲說道:“嘻嘻嘻還想要是嗎?那就說,你是誰?我是誰?要大聲說,說的有力量,有誠意,那樣我才好好地讓你舒服個夠哦!”
“你是我的女王,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僕!”
這會子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尊嚴跟傲慢?身體如同被一萬隻螞蟻鑽進面板裡面同時叮咬,這種麻癢中又透著飢渴的感覺讓他做任何事都可以,只要這女人能給他緩解痛苦就行,更何況這女人一旦上去,能給他的又何止是不痛苦,那簡直是有生以來都不曾有過的極致的快樂啊!所以,承認她是他的王怕什麼?她是他主人更加千真萬確啊,這樣的女人誰能擁有?哪一個女人能如她這般妖嬈魅惑?淹死在她的浪潮裡也死而無憾啊!
懷著這樣的心情,黎遠航果真把那幾句話喊得無比的真誠,劉涵宇開心的“嘎嘎”笑著,又開始了對他的解救行動,這一次她更加把身子反坐在他的身上,臉衝著他的腳套了下去,然後一邊動作一邊緩緩的躺了下去,仰面在他身體上依舊還能滑動著,嘴裡低低的說道:“我這樣子比著**女星不差吧?做我的奴僕開心吧?嗯?”
“嘶嘶是是是”
他一邊享受著她奇異的給予,一邊大力的抓著她的**,嘴裡忙不迭的答應著。
說不盡的奇思妙想,劉涵宇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終於成功的化解了黎遠航的焦渴,當他徹底的疲軟下來的時候,兩人就都沒有半分的力氣了
最先緩過勁來的居然是一直占主導地位的劉涵宇,她迷糊的在他身上眯了一小覺,就覺得有力氣站起來了,慢慢的翻下來去了衛生間,開啟淋浴噴頭,讓熱水劈頭蓋臉的傾瀉下來,沖刷著她剛剛好似不是自己般的身軀,理智才一點點回歸了。
回想起剛剛的癲狂,女人十分的後怕,她也沒預料到閨蜜給她的、傳說是國外弄來的、最最安全無副作用的催化劑如此的強悍,居然讓他們倆都瘋掉了一般的無法控制,幸好她還能夠操控住局面,最終達到了兩個人前所未有的快樂,也真的沒有任何的不妥,但如此高強度加高難度的動作此刻讓她再去做的話,她想想都覺得不可能完成。
洗完回到床上,黎遠航依舊死沉沉的熟睡著,他畢竟年過五十了,被這樣子折騰也委實夠嗆,劉涵宇明知他一時半會兒不會醒來,就肆無忌憚的坐在床邊,用一種極度厭惡的眼神端詳著他,越看越覺得他是那麼醜陋,那麼可恨,這一瞬間,她幾乎有一種想要掐死他的衝動,可是最終她還是忍耐住了,卻也再也無法躺回到他懷裡去睡覺了。
慢慢的穿好衣服,她開門走了。
此刻嚴格的來講已經是第二天的黎明瞭,雖然是夏末,但夜風卻是那麼的涼,還夾雜著一兩點絲絲的微雨,她的雙腿接觸到院裡的水泥地才發現有些飄忽,踉蹌著抱進了雙臂抵抗這種清涼,慢慢的朝她的車走去,驀然間,兩頰癢癢的更加涼涼的,她抬手一抹才發現不知何時,兩行清淚早已緩緩滑落。
“鳳丫,你這樣自欺欺人有用嗎?你是透過你自己的努力讓惡毒的叔嬸一家對你刮目相看,可你這輩子就打算這樣過下去嗎?連個生孩子的資格都沒有嗎?現如今老頭子還活著還可以庇護你,等他死了你怎麼辦?老來連個伺候你的人都沒有嗎?哈!你逼著黎遠航跟你說他是你的奴隸有用嗎?到你老了,他只能是圍繞在他老婆的身邊,還能來伺候你這個‘主人’嗎?你這樣來報復趙慎三有意義嗎?那個男人是那麼的堅不可摧,你甚至連用你的嬌柔去俘獲他的嘗試都不敢去做,還為了在他面前顯示你的能力拼命地工作,可結果呢?弄了一個卑劣的吳克涵去當教育局長,誰知道這個白眼狼居然那麼不著調,更加讓趙慎三鄙視你這個縣長的沒眼光了啊!”
一種挫敗感湧來,彷彿更加重了劉涵宇的冷意,她幾乎是瑟縮著爬上了她的車,關上車門之後,她全身的力氣就彷彿全部用光了,虛弱的趴在方向盤上,居然毫沒來由的低聲啜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