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吳紅旗略微帶著點不自在說道:“鄭書記,這都是按照您的指示辦的,辛苦什麼?倒是您,頂著那麼大壓力把一個大隱患變成了一項大好事,才是真辛苦呢!”
鄭焰紅難得的動容了,很奇妙的看著吳紅旗,好似在確定什麼,又好似在傳達什麼資訊,好久才自嘲的笑笑,用一種很生澀的或者說是很不流暢的(對不起,有時候用文字無法確切的表達一種資訊,這是一種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情緒,相信吳紅旗看的懂的。親們也會懂,原諒花兒的表達無力吧。語調說道:“能得到紅旗書記一句認可真讓我意外,不過,也真讓我開心。要不然,我還總覺得我這個書記始終無法得到最應該親密無間的副手的認可,是一種失敗透頂的局面呢!好了紅旗書記,無論你剛剛那句體貼話是發自內心還是純屬客套,我都感到很欣慰,最起碼滿足了我作為一個女人最在乎的虛榮心。你去忙吧。”
吳紅旗拼命地眨動著眼睛,彷彿在確定自己是否聽錯了,這樣一番極其帶個人情緒的話,是從一開始就跟不懂七情六慾般的鄭焰紅嘴裡說出來的,這番話居然讓他胸口一陣酸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一直在翻騰,卻又無法準確的判斷出到底想要告訴他什麼資訊,最終,他僅僅是哼哼般的低聲說道:“怎麼能說對您不認可呢?還不是不熟悉麼?那麼我忙去了,鄭書記您忙吧。”
說完,吳紅旗站起來往外走,平素那麼傲氣十足的一個人,此刻走路居然好似連頻率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