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山也不阻止更沒道理了,難道這丫頭真的達到了狐狸精的最高境界,把白家一家子都給蠱惑住了?
“行了,這件事你做得很好,我知道了就完了。”
盧博文當機立斷的說道:“回去之後,如果黎遠航不找你你也別找他道歉,如果找你了你面子上跟他低頭也在情理之中。據我看黎遠航在這場局裡面也不會太重要,無非就是被人家丟了塊肉骨頭出來就上鉤的小人物罷了。你推測出來的或者是李富貴告訴你的最終局面他絕對設想不到,如果想得到或者事先知道的話,就憑黎遠航多年從政的謹慎程度,絕不會涉足的,就算知道也會嚇得魂不附體露出馬腳。你安心上你的班,鳳泉被直管是內定的事實,黎遠航不能改變的。在這個你已經跟他撕破臉的情況下,他也不可能愚蠢的再執意換掉你,所以你的事情不會出問題。但這件事就算是一定定好了,該走的程式也不會少,你回去踏踏實實開展你的工作,早點熟悉鳳泉的情況。”
盧博文想了想說道:“這件事你沒有告訴紅紅就很好,她畢竟是個女孩子,心眼小又容易瞎琢磨,萬一存了這個先入為主的心思,跟黎遠航在日常工作中表露了出來就不好了,暫時還不告訴她吧。”
趙慎三趕緊都答應了。
兩人看時間不早了,就站起來回到了那邊。鄭焰紅跟靈煙都鑽在被窩裡說話,聽到他們開門的聲音鄭焰紅才出來了。
“趙慎三,都是你神神叨叨的,非要今晚跟爸爸說工作的破事,弄得大喜事都被你衝談了,真沒意思。”
鄭焰紅就抱怨道。
盧博文的心情原本十分沉重,聽到這句話心裡猛地一驚,大徹大悟般的笑道:“對啊,什麼事情能夠比得上這件喜事重要呢?紅紅,我早就聽你媽說了這件事是你的功勞,你可真算是我們家的福星呢。”
鄭焰紅臭屁哄哄的說道:“那是,我一個人肩挑四個家庭的福氣呢,能不洪福齊天麼?我告訴你們啊,誰越疼愛我多點,我給你們帶來的福氣就多點,所以都不許對我不好啊!”
大家就都笑了起來,靈煙穿著厚厚的棉衣走了出來,一下子引起了所有人的大驚小怪,扶娘娘般把她安置到沙發上裹上了被子。盧博文說道:“靈煙,以後你可不要到前面去負責店面了,哪怕不賺錢呢,也不能讓身體有個閃失。”
鄭焰紅自告奮勇的說道:“對呀,媽媽離家出走躲起來的時候,就把般若堂送給我了呀。現在正是我這個小老闆走馬上任的時候,怎麼能讓您再操勞呢?您放心吧,日常的經營店面經理就能做,以後大的事情我做主了,每週我都會過來看看賬目經營跟進貨什麼的,絕不會出問題的。”
靈煙也把這個孩子看得比性命還重,溫順的答應了。趙慎三看時間晚了,拉著鄭焰紅告辭了回家。路上果然鄭焰紅問他跟盧博文談了些什麼,趙慎三說盧博文告訴她黎遠航下午去南州市委找他訴苦了,但他給堵了回去。鄭焰紅雖然覺得趙慎三進去這麼久,一定告訴了盧博文沒告訴她的隱情,但丈夫不說她也懶得問。反正這個男人對她的愛她是毫不懷疑的,也絕不會該告訴她卻不告訴的,不說就是不想讓她擔憂,那就不問吧。
回到家裡已經很晚了,趙慎三帶著滿腹的心事去衝了澡出來,看客廳黑乎乎的也沒在意就回了臥室,誰知床上卻空空的根本沒人。他驚訝的出來找鄭焰紅,一開燈就看到那女人裹著被子躺在寬大柔軟的沙發上,笑咪咪的看著他不說話。
“死丫頭,誰不知道你家換了套好沙發啊?至於不睡床呆在這裡嗎?嚇了我一跳,還以為你丟了呢。”
趙慎三一邊嗔怪一邊走近她,想連被子把她裹起來抱進臥室裡去。
鄭焰紅掙扎著,嬌滴滴的說道:“老公,是誰在商場裡說今晚要試試沙發的?休想說話不算數哦,人家可是洗的香噴噴等了好久了。”
趙慎三原本就相當鬱悶,而他鬱悶的時候也很喜歡用折騰鄭焰紅來舒緩壓力,今晚是看實在晚了,怕女人睡了才沒吭聲,沒想到她居然主動挑釁,這還又客氣的?抽掉了腰上纏的浴巾,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壓在她身上二話不說吻上了她的唇,狂暴的一陣親吻,就把鄭焰紅親的嬌喘吁吁了。
“三,好好親我吧,好好要我吧我也想”
鄭焰紅呢喃著。趙慎三把頭埋進了她的胸口,痴迷的親吻著她的豐盈,沒聽清楚她後半句呢喃的居然是:“我也想像媽媽那樣替你懷一個小娃娃”
如果他聽到的話,也許會嚇得軟掉的。但他沒有聽到,火熱的**麻痺了他的聽覺,讓他把鄭焰紅的話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