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下巴又太尖就已經是無福之相了,最要命是鼻生橫紋,絕對的剋夫克子之賤像,分明就是一個吸男人精氣的妖精,沒福氣的男人跟她睡了是要倒黴的。趙慎三想起這件事,不禁有些膽寒,想到當時方天傲還說過他是個有福氣的,能夠剋制得住不被黎姿帶壞了運氣,但也會腎虧一陣子。看來這次的反應就是應驗了方天傲的話,被黎姿吸取了精氣神,導致腎虧受損了。
“呼”
趙慎三吐了口氣,心想總算是及時擺脫了黎姿,日後可萬萬不敢跟她再重蹈覆轍了,萬一年輕輕的被她纏的精盡人亡可就不划算了!
這次並沒有約在外面,二少直接讓趙慎三去家裡見面了,門口的警衛已經認識了趙慎三,看到他就微笑著說道:“趙公子來了?二少等著您呢,快進去吧。”
趙慎三啼笑皆非的想,看來京城豪門的稱呼還是脫離不了舊八旗的延續,“公子”“少”“爺”“老爺”“太爺”的依舊風行。自己因為機緣巧合跟這家有了一絲半點關係,居然也能夠被稱為“公子”了,答應著走進了大院裡,二少在西廂房門口叫道:“小三,這邊。”
趙慎三說道:“奶奶在家不,我先去看看她老人家吧?”
“沒在,南方療養去了,一到冬天,就嫌京城冷。”
二少說道。
趙慎三走進西廂房,西廂準確的說也是一座單獨的跨院,三合局勢,足足有十幾間房,二少一家三口跟保姆什麼的住在這裡。
招呼趙慎三坐下了,雖然因為盧博文的輩分關係兩人叔侄相稱,但二少心裡始終把趙慎三當成好朋友好兄弟的,說話的時候也就很是隨意,此刻二少笑道:“小三,這次來京收穫不小吧?既抱得美人共繾綣,又幫你岳父大人完成了心願,看來你還真是一個福星呢。”
趙慎三臉紅了說道:“二叔怎麼取笑我呢?我這幾天忙著開道搭橋了,哪裡來的閒情逸致找什麼美人呢?”
二少一笑說道:“得,你瞞得住別人還瞞得住你二叔嗎?別忘了你的房間可是我幫你定的,友誼飯店發生什麼事情我怎麼能不知道?就算我不想去問,我請的客人什麼狀況,也有的是人主動告訴我。你住下當天晚上,我剛走葛鵬那小子的女人就去找你了,這幾天除了幫你辦事情,晚上也沒少給你樂子吧?男人嘛,這種事情不奇怪,只要別上癮,別陷進去就行。”
趙慎三無可抵賴了,紅著臉說道:“這妮子挺可憐的,被葛鵬跟白少帆相繼以婚姻做誘餌賴以利用,到現在看她把事情辦壞了就想一腳踢開,還生怕留她在國內會引起不好的影響,就想把她放逐到國外去。她在雲都為了替葛鵬辦事情想拿下我,就粘上了我。我瞭解了這女人,倒覺得她有情可憫,那天晚上就是她偷聽到葛鵬跟白少帆談論要買天蟾宮小區的房子,跑去告訴我了,我也就”
二少很嚴肅的說道:“小三,我建議你以後不要跟這個女人來往了。葛鵬這個人的秉性你不太瞭解,標準屬於那種我扔了你也不準要,你要了就是對不起我的型別。別看他帶著白家那孩子跑得起勁,心裡對白少帆吞了他扔出的黎姿這個魚餌卻沒上他的當,讓他謀劃的大計劃徹底失敗依舊懷恨在心。那是個睚眥必究的人物,遲早會讓白家那孩子吃點虧才平衡的,這層意思你知道就是了,不要告訴白少帆。”
趙慎三腦門上都是冷汗,想起葛鵬跟他吃飯的時候曾很熱衷的詢問他是否跟黎姿有過肌膚之親?那神情雖然看似不屑,但語氣透著重視,看來當時抵賴掉是很明智的,那麼就算黎姿沒有把他弄得腎虧,以後還真是不敢去碰這個少爺胚子的禁臠了。
“二叔,白滿山老闆非常明智,已經跟我岳父亮明瞭觀點,看來葛鵬已經徹底退出角逐了。現在白少帆有些失落,您不是也答應能跟他合作一單生意維持一下跟白家的關係嗎?中午咱們見面的時候您預備怎麼跟他合作?”
趙慎三趕緊收住心猿意馬,跟二少提起了來意。
二少說道:“我的生意很多,這孩子能利用他爹的能量,合作了也是好事。不過咱們家老太爺不喜歡我跟家鄉的人做生意,合作一單讓白滿山吃一顆定心丸就是了,不能跟他過往太深。中午吃飯你不用說話,我自己跟他談就是了。咱們銀杏專案的事情你也別讓他知道。萬一日後撕破臉了,讓對手知道的多了可沒好處。”
趙慎三正中下懷,就點頭答應了,掏出一個嬰兒玉佩說道:“二嬸跟小公子呢?我給他拿了個小玩意,在咱們金佛寺供桌上接受香火靈氣薰陶一百天了才拿來,給孩子戴上辟邪。”
二少一聽趕緊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