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可以津津樂道的猜測跟質疑?而她自己,又是以多麼懊悔跟痛楚的心態苦苦熬過了那些被他遺棄的日子,又是以多大的恆心跟毅力挽回了他那顆冷硬的心?
現在,一切換了角色,趙慎三甚至做得更絕,都鐵定無意的跟那個人儘可夫的妖嬈紅罌粟混到了床上,用在她眼裡已變的神聖專一的魚水之歡活生生的玷汙了“做、愛”兩個字,禽**合叫做“做”只有以愛為基礎的結合才能配得上這兩個字。而趙慎三,就是活脫脫的被**摧毀了人性,把他自己墮落到“獸、欲”的境界,連帶著把他們倆神聖的夫妻之情也給踐踏玷汙的不成摸樣。
鄭焰紅越想越是傷心,再聯想到若非趙慎三跟黎姿在一起的時候對那女人也是柔情似水,怎麼讓經歷過葛鵬跟白少帆那等顯赫男人的黎姿居然萌生了要嫁給他的念頭呢?對於趙慎三床底之上的本事,鄭焰紅素來是引以為傲的,但此刻,這種驕傲也變成了一種莫大的諷刺,諷刺她居然如此笨蛋,笨到以為這本事只屬於她一個人!
黎姿得意洋洋的臉龐再次出現在她腦海裡,那種蔑視她不曾給趙慎三生過親生兒女的口吻,跟妄想借懷孕要挾她騰出趙夫人位置的樣子,鄭焰紅剛剛被趙慎三情願以身相代的虔誠感動的心再次冷硬了
趙慎三哪裡知道妻子緊閉雙眼的這段時間,腦子裡居然是激烈的交戰呢?他默默地念誦著虔誠的祝告,更慶幸不已的想若非他那天晚上一直在按了悟大師指點唸誦那篇經文,夜裡也許就感覺不到妻子的災難,妻子吐血昏迷命懸一線,如果等到第二天早上才被發現,有多少條命也送掉了。因此,他對觀世音菩薩的信仰一夜之間達到頂點,現在的唸誦也是懷著無比的敬仰進行的。
趙慎三一邊默唸祝告,一邊暖著那根管子,暖了一陣子覺得手心溫度可能無濟於事,索性湊過去把管子的一段放進嘴裡含著暖。鄭焰紅一直沒睜開眼睛,但也沒有趕走他不許他接近,這就讓趙慎三心裡踏實多了。
就這樣,在貌似和睦的沉默中,鄭焰紅度過了難耐的一天一夜。趙慎三始終不敢多跟她說一句話,童養媳般任勞任怨低聲下氣的伺候著她。他在喂她吃飯的時候剛想習慣性的抱起她攬在懷裡,卻被她用極度憎惡的目光給嚇回去了,只好讓二少幫忙請的護工來餵了。
晚上流雲又來了一趟,說是不敢告訴老太太鄭焰紅的事情,所以家裡人除了爺爺跟二少,別人都不知道,爺爺有事情忙不能來探望,讓她轉達一下慰問。鄭焰紅當然是強顏歡笑,說不小心滑倒了而已,明天沒準就能走了,讓二嬸帶話給爺爺奶奶,臨走就不會去拜望了,讓大家別擔心她。流雲坐了一會兒,可能鄭焰紅掩飾得好,她沒看出夫妻倆有什麼不對,看鄭焰紅也好多了,就放心的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醫生查過房就說情況好多了。只要不受到強刺激,應該不會再引發吐血的後遺症了,今天的針打完,如果有急事需要出院就可以的。醫生的話讓鄭焰紅如釋重負,她雍容的謝過了醫生,終於在紮上針之後主動開口對趙慎三說道:“去訂機票吧,下午返回。”
“紅紅,我不放心,再鞏固幾天再走吧好嗎?求你了。”
趙慎三聽二少說是創口裂開,哪裡肯信醫生說的不會裂開了?他跟鄭焰紅夫妻多年,早就對她的脾氣了如指掌,如果她在看到他來的時候暴跳如雷的罵他、打他,那夫妻感情還不算危機太深。她越是表現的淡漠,就越是在拼了命的壓抑心頭難以平復的傷痕。而壓抑的結果就是必然會有爆發的一天,到那時如果創口沒有牢固,再次復發的話,他可是冒不起這個風險。所以聽到鄭焰紅要返回,終於忍不住出聲求懇。
鄭焰紅眯起細長的眼睛,定定的看著趙慎三,依舊沒有恢復正常血色的嘴唇邊翹起一抹譏諷的笑,終於清晰的說道:“趙慎三,求我?不放心我?寧願以身相代?好感人的愛妻情深啊,若是不知道你的骯髒,我肯定會感動的涕淚橫流的。可惜這一切都已經是惡毒的譏諷了。你知道我被你的姘頭欺負的時候心裡一直在滴血嗎?你知道我面對你的每一刻都是用多大的毅力在壓抑住自己不吐血的嗎?你知道我的胸口無時無刻都在經受著千刀萬剮之痛嗎?對我來講,也許兩眼一閉永遠嚥下這口氣,遠遠比我忍受著苦痛的折磨硬撐著簡單容易得多,也幸福安逸的多。我為什麼忍著不死?你肯定不懂!昔日咱們的兩心相依也罷,心有靈犀也罷,統統在你和黎姿翻滾在床上,給了她欺負我的資本那一刻起盡數化為飛煙。你不懂,我可以告訴你,我忍著不死,是我不想讓黎姿覺得我敗了。也不想讓諸多人覺得我鄭焰紅被一個人儘可夫的下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