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慈悲,文彬自愧不如,謹受教了!”
大師微笑著制止了他的行禮說道:“李施主今天來訪,除了找到趙小友之外,是否還想帶他回去啊?呵呵,我估計這次恐怕難啊!”
李文彬嚴肅的說道:“大師,對孩子們的疼愛是一回事,但工作又是一回事,小趙是一個黨的幹部,縱然是情感受了一些打擊,卻也不能作為自暴自棄的理由,更加不能丟下幹了一半的事業不管,如果國家的驗收因為他的原因出了問題,相信以他的性格也不會原諒自己的吧?所以,無論如何,請大師助我開導他一下,一定要他讓他克服心理弱點,儘快走出誤區,恢復工作狀態。”
了悟大師聽了李書記的話,居然反過來合十稽首道:“善哉善哉,李施主此言至公至正,的確是一省父母的仁心慈意了。其實老衲明白,施主之所以不辭辛苦親自上山來找趙小友,也並非真的離開了他就無法工作了,這也是施主對他的一片拳拳愛心呀,否則的話,任何一個幹部都能夠頂替他完成任務的。”
李文彬笑道:“什麼都瞞不過大師。不知怎麼的,這孩子的現在總讓我想起我當年沒有發達時的那種青澀跟衝勁,所以無形中就對他關注的多了點,一來二去的,居然就捨不得他沉淪了,您說這是不是我即將老了,人也變得優柔寡斷起來了呢?”
“不不不,這非但不是施主優柔寡斷,反而是施主在積德呢,趙小友明白之後是會感激施主的。不過他現在正在難過頭上,故而不一定肯輕易跟你走,你可以抓住他性格的弱點,攻其不備,他才能暫時突破心障跟你走的。估計施主也清楚,這孩子的弱點就是喜歡逞英雄,耍仗義,你只要用責任、道義等大道理拘住他,他一定會完成他之前沒完成的工作的。不過如果在他功成身退之前,那個女子沒有挽回他的心的話,老衲估計他還得來雲山寺啊!”
了悟大師說道。
而與此同時,喬遠征跟“虛空”法師在後山的談話也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了!
趙慎三被喬遠征猛然間抓住身子前後搖動著,追問他為何出了家,而他看著老朋友為他如此動情,心裡如何不感動?卻拼命壓抑住想要痛哭失聲的訴說心頭的苦楚的衝動,勉強冷靜的說道:“遠征兄不必如此,塵世已經沒有我值得牽掛的東西了,所以在此修行,聽聽大師講經,悟一悟前三十多年所作所為究竟有無意義,對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所以兄長不必為我難過了。”
喬遠征一口啐在他臉上罵道:“我呸,去你的之乎者也吧!你趙慎三以為你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孫行者啊?說出家**一拍就出家了?那你的事業呢?你的家人呢?都不要了嗎?就人家孫悟空混大了回到花果山,也還是記得提攜一下猴子猴孫們的,你就能做到無牽無掛?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別的不說了,你知道奶奶現在怎麼樣嗎?我告訴你,你給我繃住了!上次我去看奶奶,看到她老人家為了擔心你,眼睛都快哭瞎了!我就不信,你小子穿上這身灰袍子,取了個什麼狗屁不通的‘虛空法師’的名字,就真能不食人間煙火,不問世間冷暖了?那你就不配做個人,就算修行一輩子也成不了佛!”
這才是兄弟呢,關鍵時刻並不是只檢好聽話說,而是如同醍醐灌頂般的給他以迎頭痛擊,所以趙慎三聽了喬遠征的喝罵非但不惱恨,反而無比的感念兩人的兄弟情分果真是貨真價實的,而喬遠征說的那些話更讓他原本就因無法忘卻家庭而萌生的愧疚更加濃烈了。
而喬遠征卻依舊沒打算放過他,接著罵道:“**的不就一個老婆嗎?無非就是嫌她不專一,大不了不要她也就是了,至於**的要死不活的來當和尚嗎?要是天下男人都學你的話,我估計所有的寺廟都要憋破了!再說了,你是沒看到你走了之後鄭大小姐的樣子,她摔碎了玉鐲還嫌不夠,居然把那碎片塞進嘴裡咬的粉碎,滿嘴冒血還不解恨,光住院的時候醫生清理碎片都清理了好幾個小時,你這個混蛋倒是輕省,一走了之啥都不用管了,絲毫不顧你們的婚禮是萬眾矚目的,你這一走,鄭大小姐就成了全省的笑柄了!”
趙慎三聽完這一切,臉上卻慢慢地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低聲說了句:“何苦呢?既然想留著就留著吧,戴一輩子也無妨啊,反正那家人巴不得她永遠戴著,這般做戲給誰看呢?要是真心想扔早就扔了,等得到婚禮上嗎?還用牙咬碎,她這麼做的話,林茂人豈不是要心疼死了?沒有把她接了去照顧嗎?”
喬遠征自然把這些話聽得清清楚楚,而他也覺得鄭焰紅這件事做得的確欠妥,是個男人都無法接受的,但現場鄭焰紅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