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知己,也別找這種禍水級的人物呀,那個黎姿我見過,委實是妲己轉世一般。那天我跟朋友在豐收園聚會,她神通廣大的找到我的房間裡去,自我介紹說是黎遠航的侄女,想在本地做生意,希望我能引薦她見見李書記。我當然拒絕了,說她真想見李書記可以透過黎書記轉達預約,我可不敢私下替老闆安排會晤。那女人也不說這件事了,賴著不走跟我膩歪,說從沒見過我這麼儒雅的男人,那一雙眼嘖嘖嘖,實話說,我也差點沒抵抗住呢。要不是緊要關頭葉子突然打電話要過來找我,我嚇的趕緊把她打發走了的話,估計那天晚上我也會沉迷進去的。”
趙慎三眼睛都睜大了,他再次覺得自己真是太幼稚了,居然被黎姿可憐兮兮的表象所迷,覺得這女孩子也無非是太想出人頭地或者是虛榮的獲取物質生活了,年輕識淺的先後被葛鵬跟白少帆所迷惑,又自不量力的想要嫁進豪門貴族,才落得先被葛鵬利用,又被白少帆所傷害。而他趙慎三則是這丫頭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如果連他也對她棄如敝履的話,這丫頭可真要對這個無情的世界產生厭棄了。他本著人道主義跟男人的俠骨柔腸這樣的高尚情操把人家真的給**個痛快,心裡還沾沾自喜的覺得個人魅力超群,既安慰了這女人受傷的心靈,自己也舒舒服服的享用了這難得的大餐,最重要還利用人家辦成了葛鵬跟白少帆都沒有辦成的事情,簡直是一箭三雕,暢快淋漓之極了。
誰知離京前跟二少一席談,就發現黎姿居然還曾經是二少的床上客,差點迷得二少爺把她金屋藏嬌起來。他當時就隱隱覺得自己上了黎姿的當,這女人還不知道曾經跟多少嫌貴之人做過同樣的事情呢。現在又聽喬遠征說起這女人也曾**過他,怎不讓趙慎三更加覺得自己是個天字一號的大豬頭,被黎姿這朵人盡可夫的罌粟花玩弄於股掌之上了呢?
一陣羞愧,他突然覺得渾身真的發癢起來,覺得自己曾經跟那個不知道歷經多少男人或骯髒或惡臭的懷抱,那看似玉一般瑩潤光潔、毫無瑕疵的身體上,也不知道已經沾染上過多少病菌。那唇舌之間暗藏著多少能導致人失去免疫功能的病毒啊,還有那滑膩緊湊,讓他恨不能化在裡面的小小**裡面,也不知層容納過多少男人的體液,豈不成了藏汙納垢的垃圾桶了嗎?
“趙大哥,我想你在我裡面睡覺嘛,你還放進來”
黎姿臨別那晚的嬌聲呢喃又響在耳邊,他神經過敏的覺得褲襠裡一陣奇癢,要不是喬遠征在對面坐著,他差點失態的伸手去抓癢了。
喬遠征看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尷尬樣子,逗的哈哈大笑道:“你不是吧兄弟?難道你把這女人當成對你情有獨鍾的了?我告訴你,這女人的表演技術如果要去拍戲的話,絕對是影帝級的明星了。不瞞你說,她當時用水汪汪的眼神痴痴迷迷盯著我看,彷彿我是她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如意郎君,我也驕傲臭屁的不行,都已經摟進懷裡了,那香噴噴的味道要不是葉子衝散了,我絕對捨不得不上鉤的。黎姿離開的時候,那雙眼流著淚,一步三回頭的慢慢離去,讓我的心裡難受的,恨不能把她叫回來拒絕葉子要了她。當天晚上,我還把葉子好一頓冷落,吵她不該查我的崗追我到這裡,其實心裡是暗暗怨恨葉子衝散了我的好事的。”
趙慎三自嘲的笑道:“是啊,男人嘛!自作多情的本能一點也不比女人差的。我這會子一直覺得自己夠豬頭三的,有了你老兄作伴,也覺得好點了。”
兩人相視大笑,就拋開黎姿談論起別的事情來了,沒多大會兒鄭焰紅到省城了打電話問他在哪裡?聽他們說在這家酒樓她也要過來。喬遠征就嘲笑趙慎三今晚該如何度過夫人的懿旨了。趙慎三也把心揪成一團,不知道今晚如何矇混過去,如果矇混不過去,以鄭焰紅的精明一定能看透他心裡有鬼,沒法子的話,只好硬著頭皮盡義務了,可是剛想到有可能由此把黴運帶給妻子,他就覺得小腹處一陣陣隱疼
鄭焰紅打電話的時候恰好距離他們倆聚會的酒店不遠,否則她也不會要來了,沒多久就出現在包廂門口了,看到兩個人愁眉苦臉的樣子相對坐著就笑了:“你們倆這對兄弟怎麼跟霜打了一樣呢?難道是喬首長怕多了我一張嘴付不起帳不成?別怕別怕,今晚姐姐我請客!”
喬遠征素來喜歡鄭焰紅的豪爽陽光,趕緊說道:“真的呀?太好了太好了,今天帶錢少不敢點菜,既然市長妹妹要請客,服務員進來,我們要加菜!把你們最貴的趕緊推薦上來。”
服務員進來了,喬遠征煞有介事的拿著選單,其實點的都是他了解到鄭焰紅愛吃的,又加了兩個菜。一時上來了,鄭焰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