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都不聽人家說完。”
“哦哦,寶貝你說。”
黎遠航感覺到反應過度了,這也委實是毫無可能的猜測,趕緊說道。
“當時鳳泉縣分管計生的趙元素跟計生委主任李輝正在跟我彙報工作,穆仁義是找他們倆的。同時估計也想找一個強有力的人證在場,省的這倆人黑他,這才到我辦公室的吧?這個穆仁義雖然行為瘋癲,說話行事很犀利。當著我的面指出趙元素跟李輝提供的分紅賬單讓他出面指控趙慎三,說是許諾事成之後把他調進市直擔任副處級領導。現在他把事情做好了非但沒得到提拔,反而被軟禁在桐縣神牛峽賓館,成了有家不能回、有班不能上的可憐‘逃犯’,還時刻提防著被卸磨殺驢,萬不得已衝出來找這兩個指使者討還公道的。”
劉涵宇假裝這件事跟黎遠航毫無關聯,僅僅是一個熱鬧般繪聲繪色、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更好似沒看到黎遠航在她講述的過程中慢慢陰冷下來的眼神。
“涵宇,你當時持什麼態度?”
黎遠航冷冷的問道。
“我什麼態度都沒表示,就完全以毫不知情的看熱鬧心態面對的。趙元素可能惱羞成怒了撥打了110,警察到之前穆仁義奪門而去跑掉了。後來趙元素打發走警察好一番跟我解釋。我看這個人昏頭昏腦的貌似站到趙慎三那邊去了,就說我對這事情不感興趣,毫不客氣的趕走了他。怎麼了,我這麼做不對嗎?”
劉涵宇滿臉無辜的問道。
黎遠航鬆了口氣般的說道:“你這麼做就對了。沒想到趙培亮那麼精明狡猾一個人,居然養了這麼草包一個兒子!哼,這個小曹也是豬頭,怎麼找了這麼個活寶貝出面?鬧到你辦公室就夠不可收拾了,他還敢報警,還嫌知道的人少不夠熱鬧嗎?涵宇,這個情況是你回來前發生的?為什麼到現在我都還沒接到報告?”
劉涵宇一怔,用一種很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黎遠航,懷疑的問道:“難道這件事是你讓他們做的?這種拙劣的手段怎麼會出自你的指令?”
黎遠航臉色一變,臉上飛快的紅了一下,低聲說道:“手下人揣摩我的意思自作主張,我也不得不替他們買單了對了涵宇,這個穆仁義從你辦公室出去就順順當當走了嗎?趙元素也沒有阻攔?你知不知道他會走去哪裡?剛才你說聽他的意思已經歸順了趙慎三,那麼你告訴趙慎三剛才說的笑話了嗎?他什麼反應?”
劉涵宇大大的眼睛裡掠過一絲受傷,黯然的說道:“我沒告訴趙慎三,更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這件事。事發的時候他不在鳳泉,回雲都來了。從辦公室出來我就急著跟你說,直接就趕回來了。穆仁義跑的時候李輝倒是阻攔了,但那人既然想逃自然是去之前就找好了出路,警察都沒抓到。派出所請示我的意見想抓捕,我想人家又沒犯罪,我下令抓捕算什麼?就說無非是反映問題的人,趕走了也就罷了。”
黎遠航意識到自己剛才問話的方式有些急躁了,趕緊抱住劉涵宇說道:“傻丫頭,這件事很不正常,沒理由發生這麼久了,到現在為止除了你還沒人告訴我,我就有些急躁了。現在這件事弄得棘手極了,說不定還要鬧出麻煩來。唉!這幫蠢貨們,一個個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劉涵宇忽閃著雙眼問道:“就算是你的手下揣摩到你為了我不想讓趙慎三提拔,弄不成了就罷了嘛,還能鬧出什麼麻煩來?就算趙慎三知道趙元素跟李輝是指示人,也斷然不敢猜測到你頭上的,你犯愁什麼?”
黎遠航好似很為這件事憂心,居然躺不住了,焦躁的坐起來。劉涵宇趕緊幫他拿了睡袍過來他穿上了,下了床一邊踱步一邊說道:“形勢不對頭啊!趙慎三這個人雖然心地仁厚,又謙虛謹慎的輕易不敢挑釁,鄭焰紅可不是省油的燈。她在雲都的人脈關係比我深厚得多,手下效忠她的處級幹部不在少數。我懷疑很可能穆仁義被藏在神牛峽的事情就是吳克儉告訴她的。這女人唉!大意失荊州呀,沒想到她沒有如我所料從上層入手替趙慎三鳴冤叫屈,卻從穆仁義這個小卒子身上下手,這可就棘手了!”
劉涵宇心裡靈光一現,黎遠航如果單為了替她節省一個副地級提拔指標就對趙慎三下手,就算她明白自己在他心目中的重要程度,也斷然不信他能為她如此下本錢。現在才明白黎遠航的真正用意,沒準就是想要鄭焰紅在省裡替丈夫爭取,那麼他這麼做想要達到什麼目的呢?
“不懂。”
劉涵宇越發小女孩般單純了,搖搖頭問道:“我倒是覺得真是鄭市長出面的話,小小一個穆仁義,躲起來就罷了,這倒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