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這家公司不好招惹就推辭了,誰知她又搬來了白老闆家的白少,我還是沒敢答應,她就提到您了。後來我給她們兩家引見了商談,結果不知道因為什麼,白少可能不想搞了就退出了,可能也沒弄成。”
葛鵬的臉色就黑了下來,低聲咒罵一句:“這女人真是個瘋子,什麼都想吃下,也不怕脹死!二叔,這件事我可是不知道啊,您可別誤會。唉,可能少帆那孩子還機靈點,要不然”
二少寬厚的笑道:“沒事的小鵬,我也是當年那個金佛寺開光的時候去認了那廟裡的主持做師傅而已,其實那公司是誰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用跟我道歉。不過這女人這麼膽大,你可要提醒著點,別讓她打著你的旗號在下面胡鬧,葛叔叔那麼謹慎,你可小心著這傳聞傳到他耳朵裡。”
葛鵬懊惱的說道:“是啊二叔,我爺爺最討厭這個女人的。唉!小三是吧?這女人還幹什麼了?你趕緊跟我說說。”
趙慎三膽怯的看了一眼二少,搖搖頭遲疑的說道:“別的就沒了吧她現在在省城活動,似乎有”
二少擺手說道:“小三你別看我,葛少問你就回答嘛,左不過是他一個女人,又不是他親自下去弄得,別顧及。”
葛鵬也說道:“是的,你儘管說,不會連累你的。”
趙慎三就帶著深深的憂患說道:“唉黎姿帶著一個人的條子去找我爸爸,想吞併南州機械廠,我爸爸十分為難,畢竟這是南州最大的納稅大戶,如果辦成了就連我爸爸都無法跟省裡交待。可是不答應的話豈不是不給您呃,那個面子了嗎?他就擔著天大的風險答應了黎姿的要求,我估計現在合同都簽好了吧?”
“什麼?南州機械廠?鞋他!”
葛鵬臉上的黑氣更加濃郁了,他把茶杯重重的在桌上一頓說道:“我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了這個豬頭女人!二叔,如果不是今天遇到了這個兄弟,恐怕她接下來連h省的省委大樓都敢打著我的旗號買下來了!不行,二叔,麻煩您給博文書記打個招呼吧,這女人做這種事可跟我沒幹系呀,讓他很不必看我們家的面子。”
二少輕蔑的一笑說道:“大侄子,您說的多新鮮吧,沒聽我們家小三說嗎?人家罌粟花小姐可是拿著您或者是葛叔叔親筆條子找上門去的。你問問三小子,我爹這唯一的門生博文書記是不是最謹慎小心的一個人?就他那樹葉掉了都怕砸破頭的膽子跟書呆子認死理的秉性,能夠違背原則配合你的那朵毒花,我估計就算拿著大侄子你寫的字都未必管用吧?能讓他都親自出面配合,嘿嘿這個招呼我可不打!”
葛鵬叫苦不迭的說道:“唉唉!連您都知道她的外號了,看來這女人還真是舉國皆知了!她拿的字可能是從我包裡偷出來的爺爺的條子這下可糟了!咦,這位小哥不是博文書記的門婿嗎?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啊?”
趙慎三受寵若驚般的說道:“看葛少客氣的,我能幫您什麼忙啊?我一個小縣委書記,就是臨時被我二叔抓了差替他拎半天包,你們的生意我都不懂的。”
“不用你幫別的忙,你能夠勸說黎姿退出鳳泉山景區的生意,足以說明你很識大體。那你就好人做到底,跟博文書記帶句話,就說黎姿是黎姿,我是我,她拿的條子也是偷來的,讓他很不必因為我爺爺的緣故幫這個女人,趕緊把南州機械廠這件事罷休掉行不行?”
趙慎三越發為難的說道:“我爸爸最不喜歡我插手他的事情,剛才說走嘴了就很不應該了,如果再那”
二少插口說道:“小葛子,你也別為難我們家小三了。這件事要想罷手,關鍵並不在博文書記,而在於你那朵毒花。你命令她罷手不完了嗎?還用大張旗鼓的從博文書記這邊下手嗎?就算是你讓小三子告訴他那條子並不是葛叔叔的意思,那白紙黑字的放在那裡,你說是偷的就是偷的啊?這麼重大的事情博文兄怎麼會聽一個孩子的?”
這番話就厲害了!
“白紙黑字”自古至今就是最最厲害的證據,葛鵬以別的名義,騙著爺爺寫了“請配合來人,按政策給予照顧。”
這麼一個字條,裝在包裡如獲至寶,因為字義含糊,可以說用到任何人身上都好用,這次給了黎姿想辦成一件大事,借生意之名達成一個另外的目的,誰知今天來江州挖牆腳,居然這麼倒黴遇到了二少,這也就罷了,居然還會遇到這麼一個多嘴多舌的臭小子,不知深淺的當面說破了這件事,如果裝迷糊把球推回去也還不算糟糕,可二少爺也不是草包,人家就用這四個字就把他釘死在這件事上了,這下子恐怕不罷手不行了,但罷手的話豈不是前功盡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