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請下來了,她出了政府大樓讓小嚴送她回家,到了家裡父母出去遛彎去了,而她就破天荒的給範前進主動打了個電話,用虛弱無力的聲音說道:“喂,前進,爸媽都出去了,我剛從省城複查回來,餓的不得了,你趕緊回家來給我弄點東西吃吧。”
一向被她冷落逼迫的水深火熱的範前進一接到這個電話,差一點驚訝的坐到地上去,忙不迭的答應著就屁顛屁顛的回家了,看到女人正嬌弱的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的時候,趕緊涎著臉湊過去伸出手,戰戰兢兢的輕輕敷在女人的額頭看她是否發燒。
“唔前進你回來了?我沒事,只是餓了,你趕緊幫我做點飯吧。”
鄭焰紅好似轉了性一般不對他橫眉冷對了,虛弱的說道。
範前進一邊答應著熬上粥一邊問道:“你去複查了?結果怎麼樣?”
“唉!不怎麼樣,醫生不讓上班了,說讓在家臥床休養,接下來我可要整天在家躺著了!對了前進,我爸媽在家伺候我這麼些天了,要不然你讓小虎爺爺奶奶也過來住幾天吧,四個老人熱鬧些,而且輪換著伺候我也都不至於太累。”
鄭焰紅說道。
“啊?真的啊?爸媽早說想過來看你了,就是怕”
範前進驚喜的叫道,說了一半卻不敢說下去了。
“哼,前進,你怎麼說一半咽一半啊?怎麼?是不是怕我不遠諒你媽不讓她來啊?說實在的,你自己想想你們家做的過分不過分吧?不管怎麼說,我總還是你們家媳婦吧?就算是我生氣你刺激我出車禍跟你嘔幾天氣,也無非是想讓你接受點教訓以後別老欺負我。咱們倆又不是第一次鬧騰了,要是真狠得下心離婚,上次你讓雙雙懷孕的時候不就離了嗎?怎麼會拖到今天?還不是我舍不下你這個發小的老公啊?哼!你媽就以為咱們真的要一刀兩斷了,為了要小虎要財產居然不惜讓你威脅我?前進,如果我不知道你對我始終如一永遠不會傷害我的話,我會容忍你再回到這個家嗎?唉!罷了罷了,你都這麼大人了,遇到事情從不願意自己思考,卻耳根子軟,你媽讓你幹嘛你就幹嘛,你說你讓我寒心不寒心啊?可是我思來想去,咱們倆還是得一起過下去啊,要不然還能真的丟人顯眼的去離婚啊?唉”
鄭焰紅一番話說的一時嗔一時怒,一時怨又一時柔,只把個範前進聽的五內俱沸,也顧不得做飯了,一下子撲倒在鄭焰紅面前,痛悔著說道:“老婆我一直都想跟你說我離不開你的,可是你不給我機會呀!難得你這麼通情達理的原諒了我,你放心,從今天起,我範前進要是再幹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就不是人!”
“滾!你不是人是豬啊?那我鄭焰紅豈不是嫁給豬了嗎?德行”
女人嗔怪著就笑了。
範前進一看女人笑了,更開心了,拉著她的手說道:“嘿嘿,我就是一頭不識好歹的豬行了吧?只要你喜歡,當我是什麼都行。”
鄭焰紅親暱的打了他一巴掌接著說道:“唉!既然離不開你,你爸媽說到底也是把你養這麼大給了我,我也總不能跟他們一般見識的,我知道他們想小虎了,讓他們過來吧。”
範前進開心的湊過去親了親鄭焰紅,他太意外了,也太驚喜了,自然發現不了在他的嘴唇捱上鄭焰紅的臉之後,那女人的眼神裡掠過的一絲厭惡跟痛苦,更加在他跑去給父母打電話的時候,女人用一張餐巾紙發狠的擦拭著被他親過的地方
范家父母接到兒子的電話,也是十分的詫異,特別是範老爺子,原本他剛送走一個“特意來看望他”的學生,從那人嘴裡意外的知道了鄭焰紅的前任秘書、也就是郝遠方告訴他可能與兒媳有染的那個小夥子,居然在他兒媳不管不問的情況下被黎遠航貶到桐縣去當副縣長去了,而且還提起這個人在跟隨兒媳的時候就野心勃勃,自己鑽營跳槽去跟了黎遠航做秘書,這一次更是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惹惱了黎遠航,這才導致被踢出了雲都市政府大樓的事情。
當然,那位學生不是“特特”來告訴他這件事的,是在拉扯了好多別的時局新聞之後“無意間”提起的,那很多別的時局新聞里居然也包括了省委已經暗地察覺到黎遠航跟郝遠方彼此不服,都在爭取最大的權利的事情,說到這裡時,那位學生還很是關切的分析道:“範老,您的兒媳不是在雲都擔任常務副市長嗎?唉,做下屬的最怕上司鬧不和睦,一旦不慎站錯了隊,就會被對方當靶子才打啊!您可要提防您兒媳被暗算。不過還好黎遠航是盧省長的門生,對她應該會照看一二,那個郝遠方嘛呃,他應該也不敢的吧?畢竟有您老還有鄭主任盧省長在那裡站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