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能,腦子彷彿嬰兒般單純,這一點在官場經歷過無數風雨後,閱人無數的趙慎三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判定。
約好了寧菊花,趙慎三去簡單沖洗了一下換了套衣服,就出門打車去了花都,上去開好房間剛想給寧菊花發簡訊告知房間號,那小蕩 婦就猴急的自己先打來電話說她到了。趙慎三帶著皇帝召見妃子般的高高在上說了房號,沒多大一會兒,門鈴就響了。
開啟門,那小女人做賊般的“刺溜”鑽進門,那身打扮可謂石破天驚!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寬鬆短袖衫,紐扣扣得嚴嚴實實的,下身穿著一條几乎蓋住腳面的超長大擺裙,她人原本就生的嬌小,這樣一弄,好似一個不大的洋娃娃被裝進一個大麻袋裡一樣晃盪著。最可笑是大黑天的,臉上還帶了非常大、非常誇張的一個墨鏡,巴掌大的小臉就只剩下嘴巴還露在外面了,說她像佐羅吧身材沒那麼威武,像蜘蛛俠吧穿這麼大一麻袋也爬不上牆,天知道她這麼一副尊容在門口門童怎麼會讓她進來的?
看著已經換好了浴袍,被她那不倫不類的打扮逗得忍俊不禁看著她大笑的趙慎三,寧菊花丟掉墨鏡,解開了紐扣脫掉上衣,裡面倒是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吊帶衫,很容易就能看出她裡面並沒有第二件胸罩了,因為那兩粒櫻桃已經明顯的凸顯出來了。這下子,女人的媚惑撲面而來,她毫不客氣的撲過來,八爪魚般就纏在趙慎三身上了,那靈巧的小舌頭一鑽纏緊他的舌頭,就吻了個昏天黑地。
趙慎三感受著懷裡這個**的觸感,輕而易舉的就被她勾起了天雷地火,手從吊帶衫裡伸進去抓住了彈性十足地乳,也沒那麼多客套,反正看上去她貌似比他還要急切,轉過身就把她按在一張高背椅子上。寧菊花的裙子被推到了腰間,趙慎三一摸就大笑起來:“哈哈哈,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夠有膽的,大半夜的出來,居然連內褲都不穿,也不怕計程車司機劫色嗎?”
寧菊花咬牙切齒的說道:“少羅嗦,趕緊放進去啊總算,唔唔總算不空了”
說著的同時,她已經主動地包裹住了趙慎三,身體在椅子上舒展著,剛剛那種急不可耐的焦躁瞬間化為極度的享受,微閉著眼睛呻吟起來。
趙慎三心裡充滿了新奇,連日淤積的煩悶此刻都化成了欲 望,肆無忌憚的瘋狂發洩在這個女人身上,弄得寧菊花大呼小叫,那聲音是那麼的直白,粗俗不堪卻又十分順耳,讓他幾乎是在大笑著進行完了一次衝擊。
為什麼好多人都喜歡把男人稱為“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雖然不乏貶義,但也還是很有幾分道理的。因為男人對於男女之愛,最高的享受跟最大的收穫就是最終的**女愛,這跟女人奢望兩心相依,心心相印等等超脫形而上出來的精神愛戀有著截然不同的感覺。
男人還是一種虛榮的雄性動物,在日常生活中,希望睡美女,睡高位置女人,睡名女人,睡**,其實這樣滿足的都是社會地位帶來的榮耀感,身體享受是有,但“極致”二字是斷然談不上的。
要跟高階層的女人那個呃,姑且按照寧菊花的詞彙稱作“玩”跟高層女人玩,需要男人陪著小心伺候,一舉一動都要看人家的臉色,就算帶著幾分“你是大人物怎麼了,還不得讓老子操?”
這樣的yy心態,可騎著的那是誰?那可是一言可以讓男人的地位發生天翻地覆變化的頭頂天呀,萬一那句話說錯了那個姿勢不對了惹惱了人家,雷霆暴雨狂風黑雪的劈頭蓋臉而來,可是夠你喝一壺的,所以男人的內心一定是戰戰兢兢飽受壓抑的。這種狀態的交合,就算是“玩”差不多玩的是前程,稱得上“玩命”了,快樂肯定打折扣。
而名女人呢,大多有幾分架子幾分矯情,講究情調追求高雅,對情感享受遠遠高出身體享受。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男人又必須拿捏著不顯得太過粗俗,還得顯露出來一些才情顯示檔次,甜言蜜語吟詩頌詞的哄著拍著,才能夠配得上雅緻的女人,有**也得忍著,有狂躁也得壓著,這才能勉強塑造出“才子佳人”、“郎才女貌”這樣的意境來。可是天可憐見,需要兩人赤、裸裸做的事情,原本就是火爆上演動物本能,怎麼高雅的起來?真高雅了還能有幾分欲死欲仙的享受?故而也是不能盡興的,玩的就是情調而不是充分的暢快,只能說檔次上去了而已。
睡**就更簡單了,青蘋果一個,疼的吱哇亂叫的,固然能滿足男人那種強烈的征服**,有一種老牛吃嫩草般的扭曲滿足感,但小青瓜蛋子扭扭捏捏的放不開,羞羞怯怯的軟語求饒,弄到底還是不忍心太過野獸,想讓她配合男人動作更是做夢,也只是單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