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才知道老子不是那麼好愚弄的!”
“鄭書記,趙書記是有些發燒,不過他說胡話是因為喝醉了。您別擔心,我這就送他去醫院。”
喬麗麗顧不得推敲趙慎三胡話裡的意思,趕緊給鄭焰紅通報訊息。
“唉,麗麗,他一個人在雲都,你時常盯著點他,這段時間他工作壓力大,別讓他出什麼事”
鄭焰紅一陣陣心疼,恨不能插翅飛到雲都去,只好虛弱的囑咐麗麗。
“好的好的,您放心吧鄭書記,趙書記沒什麼大礙,只是喝醉了,等會兒就沒事了。如果他醒來不太晚我讓他給您電話,太晚了您就睡吧,我擔保不會有事的。”
麗麗跟過鄭焰紅,跟她說話很隨意,就趕緊承諾。
掛了電話,鄭焰紅靠在搖椅上,兩行清淚順著臉頰落了下來
這一刻,心早就飛到雲都丈夫身邊的鄭焰紅,才真切的體會到了女人做官的不容易,因為女人終究不會如同男人般把工作跟感情截然分開,一陣**乏術的無力感讓鄭焰紅傷心不已。
林媚的身影出現在樓梯上,她遲疑的輕聲咳嗽了一下,看到鄭焰紅抬頭看她,也沒看清書記臉上的淚光,輕聲的說道:“鄭書記,田秘書長在樓下等您,說有重要事情要彙報。”
鄭焰紅焦躁的說道:“就說我不舒服已經休息了,我又不是鐵打的,市委書記就沒有八小時以外了嗎?讓他回去吧!”
林媚這才覺察到書記的不正常,隨著鄭焰紅回頭給她說話時迎著燈光一閃 ,她看得很清楚鄭書記滿臉的淚光在閃動,哪裡敢多問,答應著下了樓,看著在一樓等的團團轉的田振申說道:“田秘書長,鄭書記不太舒服已經休息了,您還是明天到班上再彙報吧。”
田振申心裡一陣不快,因為他來時問林媚鄭書記在不在的時候,林媚明明告訴他書記在頂樓納涼,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就睡了?明明是不想見他,看來,這個女人真是打算徹底剷除自己了,可是,怎麼會呢?
“媚媚,鄭書記我知道她沒睡,你看她情緒怎麼樣?如果情緒好的話我就闖上去,我今晚實在是有必須見她的事情啊。”
田振申拉過林媚耳語道。
林媚心裡一陣膩煩,不露聲色的把身子一扭掙脫了田振申的拉扯,小聲說道:“我看您還是別上去找不自在吧,鄭書記貌似在哭,我看到她滿臉是淚,回去吧回去吧,什麼事情也不急在這一晚上。”
“啊?哭了?這這這鄭書記還會哭?你看錯了吧媚媚?這怎麼可能!”
田振申目瞪口呆,在他印象中,鄭焰紅可謂是金槍不倒,哪裡會如同尋常女人般會哭,聽完林媚說話立馬傻了。
林媚暗地白了他一眼,勉強敷衍道:“我怎麼敢騙您呢?真的真的,剛才我彷彿聽到鄭書記給她老公趙書記打電話,趙書記好像病了,可能鄭書記擔心吧,總之您今晚回去吧,上去也是觸黴頭。”
田振申此刻方才信了,他走到花香四溢的院子裡,嘴邊露出一絲詭譎的微笑,喃喃的悄聲自語道:“夫妻感情還挺好,看來你這個堡壘還是有漏洞的嘛如果你丈夫誤會你的話,估計你會非常非常傷心吧?鄭書記,別怪我沒給你機會選擇我做同盟,是你沒給我留餘地,那麼就別怪我不給你面子了!”
河陽目前的狀況非常平定,之前上訪的那些購房戶看著房子以一週一層的速度飛速的蓋了起來,現在主體工程全部完工,已經開始粉刷牆壁了,對新書記感激尚且不及,哪裡會再鬧騰?河康實業的林啟貴得到了工程,正如火如荼的施工中更無暇生事。就連河西區的玉文化基地也已經開始投建,還沒有動工,雲南、緬甸等產玉的地方都開始來商家洽談入駐條件了。諸葛文化專案申遺也已經批下來,此刻鄭焰紅的寶盒子才正式開啟——工業園舊址要發展的是軟文化專案,自然是跟環保八竿子打不著,鄒天賜想找毛病也沒有由頭,卻因此對鄭焰紅產生了一種複雜的敬畏之意,輕易不肯尋釁了。
於是乎,河陽多年來少見的和平昌盛,鄭焰紅終於在神壇上坐穩了**,達到了一言九鼎的地步,左右住了絕對的掌控權力。
在這半年的辛酸拼鬥中,鄭焰紅也無時無刻用她敏銳的視覺、嗅覺、感覺來分析、評定、驗證每個下屬的能力跟優劣,儘可能的量才使用達到和諧目的。結果讓她大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最可能是私營跟她作對的副書記吳紅旗,跟看上去唯她之命是從的市委辦秘書長田振申,在她的觀察跟試驗下角色發生了絕對的逆轉,看清楚他們真面目後的鄭焰紅就對陽奉陰違的田振申產生了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