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僅僅是想利用,卻壓根就沒有懷疑這一切跟田振申有關,因為她知道上週田振申就去京城了,不具備安排這個計策的時間,但現在,她倒是覺得自己的推測可能不太對了。
首先,田振申進門的時候對她拒絕遞包就很古怪的沒有驚訝,非但如此,連半點拍馬屁拍在馬蹄上的尷尬的情緒都沒有,好似對鄭焰紅的反應求之不得一樣,這可跟他作為一個市委辦秘書長的身份明顯不符。就連付奕博這個小小的秘書,遭遇鄭焰紅同樣的提防態度尚且受傷的很,田振申過於“受辱不驚”的態度就很反常了。
還有,如果是一點不瞭解這件事的始末,田振申在聽到鄭焰紅詢問身份證的事情,還把早就退出河陽政壇的佟國傑相提並論,他那番關於兩人證件的回答也太圓滿了吧?如果是突發的詢問,他絕對不可能反應的如此圓潤自然的。
最後,就是從玻璃裡看到田振申的反常表情了,這一切的不合理表現反證了一個結果——田振申即便不是主謀,最起碼是知情者!
書記辦公室的門開著,在外間默默難過的、可憐的付奕博也聽到了鄭書記那通電話,他好像明白了什麼,暗暗詫異是不是誰算計了鄭書記,導致鄭書記夫妻出現了問題,這個發現讓他對鄭書記對他的惡劣態度有了解釋,心裡也不那麼難過了。
“哎呀遭了!”
付奕博一旦瞭解了鄭書記發脾氣的原因,瞬間想起了一件事,馬上就叫苦不迭了!因為他想起了週六晚上趙慎三打給他的電話,聯想到今天書記連手提包都不讓他拿了,還不似往常一樣直接把工作手機塞給他,很顯然是防備他了!還有最要緊的一個反應,那就是身份證問題,肯定是誰拿著書記跟佟書記的身份證做了什麼手腳,導致鄭書記跟趙書記出現了極其嚴重的誤會,居然到了要離婚的地步,看來絕對是很不妙的。這一切如果僅僅是書記的個人麻煩的話,對付奕博來講尚且不算什麼,但最要命的是從書記的表現來看,她心目中的第一嫌疑人已經鎖定他付奕博了!
此時此刻,付奕博哪裡還有怨懟之心?恐懼如同雨後春筍般在他心裡蓬勃發展,他的心情可以用兩句話來概括:“我攤上事兒了,我攤上大事兒了!”
“小付,進來!”
鄭焰紅的聲音依舊冰冷無情。
付奕博嚇得一個哆嗦,趕緊站起來走了進去,顏色不是顏色的問道:“鄭書記,不是我呃,您叫我?”
鄭焰紅的神情此刻已經很輕鬆了,她看著付奕博的樣子,眼神裡帶著調皮微笑著說道:“小付,你知道嗎?咱們河陽有人設圈套讓我鑽,想製造我跟佟國傑的緋聞暗算我。”
付奕博雖然已經猜到了幾分,聽鄭書記親口說出來還是嚇了一個愣怔,第一反應就是急赤白臉的辯白道:“鄭書記,真的不是我啊!週六晚上趙書記打電話給我詢問您為何手機關了,問我您的行蹤,我如實告訴他您週五晚上就回家了,後來趙書記又給我打電話說已經找到您,我就放心了,我可絕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您的事情啊!至於身份證,我不但自己沒用來害您,還可以保證這幾天除了我,誰都不可能拿走使用的。”
“小付,我沒有懷疑你會害我,就連我故意冷落你,也是給別人看的。”
鄭焰紅悠然的說道。
“啊?鄭書記,您哦哦哦”
付奕博總算是鬆了口氣,解脫了焦慮,他聰明起來了,詢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啊鄭書記?”
鄭焰紅問道:“我跟佟書記約了在大觀園請客,是你訂的房間對吧?小付,你跟別人說起過我週六晚上要在大觀園請客嗎?”
“絕對沒有!”
付奕博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就奇怪了,我也就在你訂好房間之後給佟書記打電話說了地點,可是不知道是誰,用我跟佟書記的身份證在你定的蘅蕪苑開了房間,並買通服務員偷偷關閉了我的手機,讓趙慎三聯絡不上我打你電話了,隨後那人還簡訊告訴了趙慎三我跟佟書記在蘅蕪苑,讓他去追查訂房資訊,搞得我們夫妻倆產生了矛盾。”
鄭焰紅盯著付奕博的反應說道。
“嘶怎麼會這樣?鄭書記,我可以替您作證的,我去跟趙書記解釋吧,可千萬不能上了小人的當!您也別生趙書記的氣,男人就是碰到這種誤會最容易失去理智,你們兩個如果都不願意平心靜氣的溝通,真離婚了怎麼辦?那不是讓那些小人稱心如願了嘛!”
付奕博聽完冷汗直冒,趕緊說道。
鄭焰紅低聲笑著說道:“放心吧,趙慎三雖然心眼小點卻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