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大展宏圖的時刻,一件意外的事情發生了,正是這個意外,讓他如驕陽般炙熱的心情整個遭到了嚴寒的侵襲,花團錦簇的景色一夜冰封,蕭殺成老樹寒鴉了
週末,剛好完成雲河助業全部兌付工作的趙慎三神清氣爽的回到省城,積攢了一肚子的話想跟妻子說說他的感悟,誰知打電話詢問,鄭焰紅卻說工作走不開趕不回來了,趙慎三雖然掃興,但夫妻倆這種狀況都是常見的,也只能罷了。
他看看天色也不太晚,就跟鄭焰紅說既然她不回來,乾脆讓方天傲連夜趕過來,把週日安排的廣川之行提前一天,夫妻倆週日團聚,鄭焰紅當然答應了。方天傲到達省城也將近十點鐘了,兩人去豐收園喝完酒直接住下了,第二天跑到高部長妹夫家裡,從早晨天不亮就出發一直忙到天黑才算是定好了位置,處理好了骨灰盒,禳治好了一切。
高部長妹夫感激不盡,非要請他們吃飯喝酒,但趙慎三以工作忙實在沒空為由堅辭了,跟方天傲又馬不停蹄趕回省城,方天傲沒下高速直接回鳳泉溫泉宮,他一個人回家了。
可是,鄭焰紅還是沒回來。
拖著一身的疲憊走進家門,趙慎三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心裡一陣不快,覺得自己一天奔跑來往上千公里,難道就是為了找一個這麼大的睡覺地方嗎?沒了妻子的屋子能稱作家嗎?如果家的意義僅僅是一棟舒適的房子的話,那他大可不必這麼累跑回來,哪裡置辦不起這樣的設施呀?
他悶悶的去洗了個澡,洗去了滿身的風塵僕僕,走出來看客廳依舊沒有任何妻子回來的跡象,終於忍不住給鄭焰紅打了個電話,誰知卻顯示關機,再打另一個手機,依舊是關機,打辦公室,關機。這一連串的無法接通讓他的情緒焦躁到了極點,因為鄭焰紅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連私密手機都聯絡不上的情況,以前就算是忙,也無非是通了給他結束通話,讓他明白她沒空接,卻從沒有打不通的情況,更何況即便是一個手機沒電了,也不至於兩個都沒電呀?
忿忿的按下了書記秘書付奕博的號碼,這下子倒是通了,但是付奕博的話卻更讓趙慎三的焦躁增添了許多,這小夥子是這樣回覆趙慎三對鄭焰紅行蹤的詢問的:“趙書記,鄭書記昨天下班就回省城了呀,是不是她在家休息把手機關了?您在想想別的聯絡方法。”
“小付,你們今天不是有重要工作要加班嗎?怎麼會她昨天就回省城了,是不是你不知道啊?我還在雲都,剛已經給家裡座機打過了沒人接。”
趙慎三心念一動,沒說自己就在家。
“不會的趙書記,昨天鄭書記的確已經回去了,是我陪著小嚴把她送回省城才返回的。”
付奕博說道。
“你把她送回家的?你們是幾點鐘到省城的?你看著她回家了?”
趙慎三連珠炮般問道。
“我們是六點半左右到的省城,到你們小區門口的時候,鄭書記說她需要去超市買點東西下了車,讓我們走了。沒事的趙書記,您彆著急,問問看鄭書記是不是回孃家了。”
付奕博以為趙慎三僅僅擔心書記的安全問題,心無芥蒂的說道。
“好的小付,謝謝你,沒事了。”
趙慎三掛了電話趕緊翻看昨天的通話記錄,發現自己昨天到家後給鄭焰紅打電話是晚上七點十分,也就是說,如果付奕博沒有說謊的話,鄭焰紅告訴他因為工作忙不能回來的時候,她其實已經在省城了!而趙慎三用膝蓋思考也能想到,付奕博說謊的機率等於零!那麼,鄭焰紅有什麼理由過家門而不入,還騙他這個丈夫工作忙不回來了呢?
越想心裡越亂,趙慎三隻覺得胸口如同被誰塞進去一把亂頭髮一樣,沒多久,他突然想到萬一付奕博出於好心,四處打聽鄭焰紅的下落反而不美,沒準就把這件事宣揚出去了,那就很可能給鄭焰紅帶來不必要的影響。
他趕緊又撥通了付奕博的電話說道:“小付,我找到你們鄭書記了,你不用替我們著急了啊。”
付奕博哪裡能猜想得到這麼多彎彎繞,笑著說道:“我就說沒事的吧,趙書記真是愛妻情深啊,那好吧,祝你們週末愉快。”
“週末愉快?”
趙慎三結束通話電話後喃喃的自語道:“人都失蹤了我怎麼快樂?鄭焰紅,你在搞什麼鬼?”
正在趙慎三思考著是否給鄭焰紅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打電話問問時,他突然接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趙書記,是不是在為找不到鄭書記而擔憂呀?別傻了哥們兒,你著急,你老婆可快活的很呢,正跟河陽前市委書記佟國傑大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