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鵬的事情我講完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怎麼辦哥不勉強你。接下來哥給你說件你愛聽的事情,你不是在搜尋江州銘刻集團的違法證據嗎?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資訊,那就是那個出面跟趙培亮和肖冠佳聯絡的江州銘刻集團副總雷震天,在雲都運作這個專案的時候有個相好的,那娘兒們手段比較高,這個姓雷的走了之後還念念不忘,按月給這女人打生活費過來,還承諾把她的戶口辦到香港,日後接她走的,你不是想知道這傢伙在香港的情況嗎?問這女人準行!”
朱長山明白趙慎三已經聽進去了他的勸告,只是嘴上不願意承認對郭曉鵬網開一面罷了,他心裡暗笑趙慎三如今真是長進了,面對他這個大哥兼大舅子,也學會故作深沉不露出所有底牌了,卻也並不拆穿,話鋒一轉說起了另外的事情。
趙慎三一聽,好似打了雞血一般瞬間精神起來,激動萬分的問道:“哎呀我的親哥,這女人是誰?到哪裡能找到她?你怎麼會知道這個重要線索的呢?如果是真的,你可是幫了我大忙了!”
“哼哼,我就知道你小子只有聽到對你有利的事情才會激動。”
朱長山故意冷冰冰說道。
趙慎三趕緊倒上酒,笑嘻嘻說道:“哥哥哥,我的親哥哥,您吩咐的事情我那次沒有放在心上?我怎麼不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呢?來來來,我敬您一杯酒,謝謝哥哥多年來如一日對我的疼愛!”
“德行吧,少噁心我了!”
朱長山得意的接過酒杯喝了說道:“那女人就是趙培亮託我幫他找的,我們礦產局接待辦的寧菊花,這個女人結了婚沒多久男人就出車禍死了,她也不再嫁,就喜歡利用姿色賺錢,也曾經主動爬上我的床,的確有幾手。原本我想自己留著玩的,怎奈她閒不住,揹著我還勾搭別人,我嫌髒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就把她變成了我的武器。這女人也是賤,我一個人養著疼她不樂意,被我當交際花倒乾得很出色,沒有一次不成功的。這次就是我派她出馬配合趙培亮,果然不辱使命,把那個姓雷的給徹底迷惑住了。”
朱長山原本就是個是非觀念很非同一般的人物,說起這種事情來也不以為怪,聽的趙慎三暗暗皺眉:“大哥,你都已經是礦產局的一把手了,怎麼還弄這些道上的玩意兒啊?萬一被誰捅出來了多丟人啊!丟給德哥他們幹不行嗎?”
朱長山一曬說道:“這算什麼?你以為雲都市的領導有多幹淨?他們巴不得我用這種法子巴結他們呢,我當了一把手,才更需要用多種手段來滿足各路神仙的需求,這僅僅是兩廂情願的一種手段罷了,你權當不知道就得。”
趙慎三也不再勸說了,心裡躍躍欲試的說道:“好吧,我回頭就讓人叫這個女人問問,希望能夠找到雷震天的突破口。”
朱長山嗤之以鼻的說道:“小三,當官當傻了吧?你以為那姓雷的走了就不會留下訊息來源了嗎?老實告訴你,東新區當時拜在他門下的人多了去了,這人能夠走了以後給寧菊花打錢,你怎麼知道他不會給留下的眼線打錢呀?我是早就料到他這一手了,才囑咐寧菊花憋死也別再勾搭人,就是留著這條線以防萬一的,現在倒便宜你了。我警告你,想從這女人身上得到想要的東西堅決不能公開傳訊,只能是你私下出馬偷偷詢問,必要時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下讓她不防備你,但絕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這女人是雷震天的,否則對你絕沒有好處!”
趙慎三一陣懊惱:“難道這個人這麼手眼通天嗎?無非就是一個康振雲的走狗罷了,看你說的那麼厲害,我就不信他逃走了還能在雲都留下眼線的!”
朱長山盯著趙慎三,突然奇怪的問道:“小三,你跟鄭焰紅在家裡誰更厲害點?遇到事情誰的話更算數?”
“怎麼這麼問?當然是鄭焰紅了!我是個氣管炎,你妹妹是個家長好了吧!”
趙慎三莫名其妙的答道。
“那麼我再問你,你怎麼知道康振雲跟雷震天誰厲害?是誰告訴你雷震天是康振雲的走狗的?”
朱長山接著問道。
“呃,康振雲說的呀,還有什麼?難道雷震天在銘刻集團的地位並非表面上這麼微不足道嗎?那為什麼他會親自出馬來商談雲都的事情呢?”
趙慎三好似腦袋裡一根弦被撥動了,盯著朱長山問道。
“很簡單,他錯看了肖冠佳,沒想到這個看似很精明的書記、他擬定的長期合作伙伴會那麼草包,把一個女兒放在國外招搖過市,導致他連續性的計劃這麼快就失敗了。”
朱長山淡淡的說道。
趙慎三更加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