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說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侯書記對查案有一套,但對付媒體、跟民眾扯皮推諉的事情都不擅長,我會盡全力配合他的。還有,如果您去省裡替我運作需要我參與,或者是需要我去見誰隨時給我打電話。”
黎遠航心事重重,也不客套說道:“行,你準備好,我先過去找陳書記問問,如果肖冠佳的問題屬實,就以善後事宜很嚴重,肖冠佳民憤極大,需要趕緊落實處理意見以平民憤這個理由讓這個職務趕緊空出來,有了訊息你馬上趕回省城,跟我一起見見齊部長,我估計應該能成。”
趙慎三趕緊答應了,黎遠航揮手讓他出去找侯書記溝通案件情況,他就趕緊告辭出來了。走出書記辦公室,心裡暗暗納罕,覺得了悟大師在他家曾談到他會在亂中升遷,還真是這麼快就有了這個機緣,不過大師說這次機會禍福難料,就看他如何處理了,看來,這個案子不好辦啊!
走進侯長生辦公室,侯書記很熱情的說道:“慎三同志,黎老闆給你壓力了吧?這幾天我都被他罵好幾次了!他孃的別人吃飽喝足走人了,偏偏拉了一地屎讓咱們掃,真是出了鬼了!我正頭疼的不行呢,沒想到黎老闆不糊塗,知道我一個人拿不下來,讓你老弟配合我,這下子我可就要輕鬆許多了。”
趙慎三趕緊苦笑著說道:“黎書記讓我參與,哪裡是指望我能夠幫您辦案啊!還不是知道我在省裡認識媒體的人,其實是讓我幫您清掃外圍環境的,這一點我可以辦到。至於查案的事情您可別指望我,我從來沒幹過政法跟紀檢,哪裡懂那些呀!”
侯長生收起了笑容,嚴肅的搖頭說道:“慎三同志,你錯了,這件事可不是這麼說的。你知道嗎?我就調查了短短三天,就發現這裡面充滿了我弄不懂的玄機,特別是資產轉換方面的事情,看似沒有任何不合法的地方,卻偏偏就能把好幾個億的資產給憑空變沒了!我承認,在這種新形勢下衍生出來的新型經濟犯罪方面,我沒有任何專業優勢可言。而你卻經常跟有名的商人交往,對這種彎彎繞應該比我強得多才是。今天黎書記就算不點名,我要求幫手的時候也會拉上你的,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肖冠佳這次是回不來了!這個案子不查清楚之前,他那個政法委書記的位置除了你,還真是沒人敢生奢望。所以,這個案子你可別想討巧偷懶,咱們倆必須擰成一股繩儘快破案才是,案子破了,你也就順理成章的能留在市裡不回去了。”
趙慎三看侯書記說話的時候,眼神堅定誠摯的看著他,他也就不想虛偽了,點頭說道:“侯書記,既然您這麼說,我就沒理由推脫了,需要我怎麼配合我一定全力以赴。至於能不能就這樣接了政法委書記是後話,畢竟我資歷尚淺,省裡也未必任命我的。”
侯長生篤定的說道:“我算準了,這個位置非你莫屬!別怕小趙,這個位置我幹了七八年了,不也好好的?是肖冠佳自己不爭氣,被那些阿堵物矇住了眼睛,斷送了大好的前程,可不是那個位置出了毛病。好了,接下來我給你簡單介紹一下咱們初步掌握的情況吧。”
趙慎三趕緊說道:“嗯,您說吧。”
“銘刻文化進駐雲都,是趙培亮透過招商引資手段引進來的,當時,這個公司投資三千萬購買了東新區圖書館,更名為銘刻文化城,緊接著是銘刻文化城出資三千萬,又從江州銘刻集團手裡購買了江州銘刻文化上市公司,在雲都設了分公司發售銘刻文化這支股票。並在肖冠佳同志的引薦擔保下,以銘刻文化城跟銘刻文化公司作抵押,從雲河助業貸出資金三個億。現在資金還不上引發信貸危機,一查帳才發現,雲都市銘刻文化上市公司早就跟江州銘刻集團脫鉤,單純屬於銘刻文化城了,股票發行出現問題後銘刻文化上市公司倒閉,能負責的就單純一家銘刻文化城。**的說白了就是一個破圖書館罷了,就出現這麼一個大窟窿堵不上了!老子辦了這麼多年案子,還真是被這個轉圈債務的公司給弄迷糊了!小趙,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你跟商人接觸多,幫我分析分析這裡面哪裡存在咱們可以追究江州銘刻總部的漏洞,逼他們把套取走的資金吐出來還給民眾。”
侯長生講述這個案子的時候,語氣明顯很是生氣,耐著性子講完了。
趙慎三仔細的聽著,聽完後又沉吟一會兒才說道:“這很明顯就是一個蓄謀已久的騙局。現在經濟犯罪多了,騙子的手段越來越高超,就比如這個案子,就是明顯的借殼生蛋,拿了蛋丟殼的例子。您看啊,從一開始人家拿出三千萬買一個價值頂多三百萬的圖書館,然後又弄出一個上市公司出來,等於是用圖書館自己的錢買了圖書館,上市公司無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