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這就需要給這家出具資質的公司繳納管理費、稅金、一定比例的利潤提成,我怕砸了河康的牌子不這麼做,但毛向東最喜歡做這種生意。”
林啟貴說道。
“林先生怎麼知道這個工程毛向東一定能拿到呢?”
鄭焰紅明白了第一個問題心裡就是一凜,轉而問道。
林啟貴為難了,苦笑著無言以對。
鄭焰紅看出來了什麼,也不為難林啟貴了,端起一杯酒說道:“林先生,我叫你一聲林大哥,求你件事行不?”
林啟貴的眼神裡掠過一絲慌亂,又掠過一絲驚喜,更混雜著一種類似害羞或者是心動的東西,趕緊接過酒杯忙不迭點頭道:“鄭書記請講,啟貴無不答允。”
“呵呵呵,你都不問問我讓你幹什麼就答應了?先把酒喝了吧。”
鄭焰紅笑道。
林啟貴趕緊把酒一飲而盡,鄭焰紅才說道:“今晚咱們吃完飯,你回去趕緊打起精神,召集人手弄出來一份完美的投標申請書,明天一早送到招標小組手中。”
林啟貴:“恐怕不行了吧?鄭書記,這個專案昨天下午就已經停止收標書了,再說我也沒有工程標準檔案,這標書怎麼做呀?做好了也送不上去了。”
“這不成問題,我知道招標分投標跟邀標兩種,我可以跟負責這個專案的同志們交代一聲,河康實業是我鄭焰紅特邀參與競標的公司。工程標準檔案不就放在你面前桌子上嗎?你今晚拿回去逐條比對趕緊做標書吧。”
鄭焰紅微笑著說道。
林啟貴一愕,這才知道他從坐下就一直詫異為什麼餐桌上被付奕博放了一個檔案袋,原來裡面就是這個專案的工程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