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應受到我們的保護,如果在無憑無據的情況下被無辜帶走,是我們雲都官方的失職,所以,很遺憾我不能讓您帶走她。如果您真的有足夠理由的話,請您跟我們省檢察院溝通一下,透過我們雲都市檢察院向我們雲都市政法委提出申請,我們認定符合條件後才能答應您。”
趙慎三不卑不亢的說道。
“呵呵呵,趙書記,我來之前就充分猜測了您會做出的阻攔反應,以及您會採用什麼理由來阻止我,幸虧,您剛剛說的這些程式都在我的預料之中,故而,您要的東西我全有,趙書記,這點就有點很不好意思了。您請看,這是你們省紀委負責雲都文化城案件調查的左秋良書記親筆批示,白紙黑字寫著‘江州檢方正當傳喚涉嫌證人進行調查,請雲都市紀委極力配合。左秋良。’趙書記,您看看是不是左書記的批示?您就算再牛,也不能不聽頂頭上司的吧?”
魏凌峰得意的再次甩出另一張籌碼。
趙慎三明知道左秋良已經摺戟沉沙,當然不會被嚇到,而且,他很詫異為何魏凌峰好似根本不知道左秋良已經出事,難道這次陳書記他們那一組的保密工作做的如此到位,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洩露出來嗎?趙慎三心裡有數,根本不去接那張紙,犀利的說道:“無論是否有我的頂頭上司親筆批示,我只看真憑實據,若是你魏檢沒法子證明姚靜怡確係銘刻集團董事長,我就不能讓你把人帶走。麗麗,通知咱們的工作人員,把參加招標會的商人們都送到賓館去休息,都聚在這裡成什麼體統?”
看著趙慎三一聲令下,喬麗麗趕緊去安排,原本今天就有許多紀委的同志們參與公正監督,此刻過來,把一個個目瞪口呆的商人們都叫走了,屋裡,就只剩下了魏凌峰一行,以及趙慎三李建設,當然,還少不了一個倒黴的姚靜怡。
李建設今晚十分有趣,從頭至尾他都把一個角色演繹的非常到位,那個角色的名字不是別的,兩個字,叫做“看客”他眼看著趙慎三跟魏凌峰唇槍舌劍鬥智鬥勇,又親眼看著毛向東燒底火不成被趙慎三驅逐,卻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個字幫趙慎三。
魏凌峰臉色已經沉了下來,此刻沒了商人們,也就沒了表演的必要,他一**坐下來,咄咄逼人的說道:“趙書記,那麼您的意思是絕不放人了?難道非得讓我請左書記出面才行嗎?姚靜怡是一個商人,就算是偷漏稅,也是以教育罰款為主,我把她帶走也不會把她怎麼樣,您又何必一定要冒著大家撕破臉的風險扣著她不放呢?哎呀,不過若論起憐香惜玉,您趙書記可真是算得上不計成本了,這一點,我魏某人自嘆不如!”
趙慎三心想無論如何,跟魏凌峰這道樑子算是結下了,無論今天如何低頭,也不可能把這道樑子抹平,與其如此,還不如一點面子不給,直接帶人走了便罷,就不信在雲都這個地盤上,魏凌峰還能強搶不成?
“魏檢,話不投機半句多,您是來出差的,相比有差旅補助,住賓館是公費,咱們級別懸殊過大,趙某人巴結不上,所以就不上趕著盡地主之誼了,您請自便,我可是累了,要回家睡覺去了。麗麗,你親自送姚靜怡女士去天龍賓館休息,人出了岔子,我唯你是問。”
趙慎三憊懶性子一起,就站起來懶洋洋說道。
魏凌峰一看趙慎三居然如此狂傲,連左秋良的批示都不管用了,還準備丟下他就這樣吧姚靜怡帶走,這下可真是氣壞他了,他重重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攔在趙慎三面前說道:“趙書記,太不講究了吧?就這麼走了的話,你可考慮過後果沒有?為了一個女人就跟法律對抗,你真覺得值得嗎?”
“魏檢言重了,我也不認為魏檢就代表法律,趙某人不敢違法,但卻感違抗您魏檢的無理要求,就這麼簡單!既然你覺得左書記可以來替你說服我,這好辦,我趙慎三並不準備連夜潛逃,我家住在哪裡想必魏檢也已經踩好點了,我就在家隨時恭候,只要你拿出足夠的證據證明姚靜怡有罪,我隨時負責幫你把人找到,這樣總可以了吧?”
趙慎三心想既然已經撕破臉了,老子懶得跟你敷衍,毫不留情的說道。
魏凌峰被噎的臉色通紅,卻再也無法阻止趙慎三了,只能是悻悻的看著趙慎三被一群雲都紀委的人簇擁著,帶著姚靜怡揚長而去了,而他則咬牙切齒的說道:“姓趙的,我讓你狂,狂沒有好處,總有你哭的那一天!”
出門上車,趙慎三也是被氣的渾身顫抖,忍不住罵道:“**的,難道天底下真的都成黑烏鴉了?老子在這邊招標,內情怎麼就連毛向東那王八蛋都知道了?這姓魏的也不知道貓在雲都多久了,暗中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