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身體都隨著他的動作在床上起伏著,彷彿失去了自我,完全成為了他的附庸,被他帶動著在快樂中馳騁。
“吃掉我吧,吃掉我吧哦我寧願被你吃掉”
她發出了幸福的呻吟,身子越來越輕,終於被他成功的放飛了
幾度痴狂之後,趙慎三嬰孩般縮在鄭焰紅胸口,含著她的豐盈熟睡了,鄭焰紅感受到他均靜的呼吸後,低頭看著他在昏暗燈光下的五官,睡的如一個依戀母親的孩子般沉靜。不由自主的,一陣母性蔓延出來,她低頭吻在他的額頭上,突然間,兩顆溫熱的溼意落在她白皙的豐盈上,她詫異地發現,丈夫居然在默默的落淚!
“三,你怎麼了?我不是告訴你不用怕嗎?怎麼這個樣子了呢?咱們的拼命三郎趙書記怎麼哭鼻子了?羞羞”
鄭焰紅更愛憐的說道。
“我我不是怕,我只是想哭,就想在你胸口好好哭一場”
趙慎三鑽在那裡不出來,哽咽著說道。
“唉可憐的娃啊,哭吧哭吧,哭出來你就不覺得憋悶了”
鄭焰紅理解趙慎三的感受,在她剛到河陽,危機四伏卻又無人可以信任的時候,只要獨處就覺得莫名的軟弱跟孤獨,又何嘗不想有一個可以無條件信任的懷抱,可以讓她鑽進去,肆無忌憚的把在外人面前不可以表露出來的情緒徹底的釋放呢?她明白趙慎三雖然一貫十分堅強,但並不代表他不具備一個人應該有的脆弱一面,恰恰相反,這個男人很多時候在她面前表現出來的,往往是一種孩子依戀母親般的痴迷,喜歡在她面前撒嬌。就象現在,他受了委屈卻不得不堅強面對,唯有在她懷裡,他才可以讓委屈化為淚珠流出來。
趙慎三在妻子懷裡流著淚睡著了,一夜,鄭焰紅如同摟著孩子一般摟著他也睡著了,直到天亮
第二天,趙慎三沒有回雲都,直接去了省委大院,去了陳偉成書記的辦公室。
陳書記看著趙慎三,眼神裡明顯的帶著歉疚跟同情,這種情緒讓他一個出了名的冷峻人居然誇張的熱情起來,笑著拉著趙慎三的手把他送到沙發上坐下了說道:“慎三同志,你這是剛從香港回來吧?看你不回雲都直接來找我,足以說明你此行收穫頗豐,是來向我彙報成績的吧?”
趙慎三當然看的懂陳書記眼神裡的一切內容,也明白陳書記還以為他不知道家裡出了大事,一定還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他,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陳書記就算是告訴,也得讓他先彙報才肯說,以免影響他的情緒,導致他的彙報出現情緒化的出入。
經過昨夜跟李文彬的商議,以及把所有的情緒盡數舒放在跟鄭焰紅的癲狂上了,現在的趙慎三已經完全沒有了剛知道這件事時那種無措跟憤慨,所以才能神情自若的出現在這裡。現在,他決定滿足陳書記的推測,做出完全不明白有人暗算他的樣子,微笑著說道:“ 陳書記,我這次香港之行有了非常重要的發現,您是想我告訴您咱們一起行動呢,還是我暫時保密自己行動?”
陳書記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來了,就假作嗔怪的說道:“你這個小趙,真是個調皮鬼,怎麼吊起我的胃口來了?假如你想自己行動,跑來找我幹嘛?直接回雲都行動就是了,來了還故弄玄虛,小心我處分你!”
趙慎三笑著說道:“陳書記,我頂著壓力好容易弄到的情報,就不能給機會讓我稍微得瑟一下嗎?好吧好吧,我肯定要告訴您的,這對您下一步對肖冠佳展開突擊審訊也有很大的推進作用的。”
“哦?”
“陳書記,您知道江州銘刻集團為何偏偏找到肖冠佳,跟他洽談跟雲都圖書館的合作專案嗎?那是因為,肖冠佳,基本上,可以算是江州銘刻集團的真正老闆!”
趙慎三果真語出驚人。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
陳書記驚呆了,他知道趙慎三一定是查到了什麼重要線索,卻也萬萬沒料到趙慎三居然會扔給他這麼大一個炸彈,讓他一下子根本無法接受,更等於說,是趙慎三的結論完全否定了省裡的前期調查!
“當然,這麼講也不準確,但也相差不遠。”
趙慎三篤定的說道:“肖冠佳的妻子馮琳女士,乃是香港姚氏集團大鱷姚天賜的掌上千金,因文革流落在大陸,被現在的養父母收養,這一層關係您是知道的吧?”
“知道。”
“那姚天賜的夫人,也就是馮琳女士的生母去世的時候,姚天賜決定退休,就把家族的產業分為五份,分別分給了三個兒子和兩個女兒,每人是一家公司和一定數額的資金。馮琳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