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誤會你腳踏兩隻船,所以才不敢接電話?”
丁士磊稀奇:“哎,這你都知道?看來你很有經驗這是什麼?”
趙有時遞給他一個紙袋,說:“我給翟閔織了一條圍巾,上次我看他的雨傘有些壞了,前幾天逛超市順便給他買了一把,你正好幫我帶給他。”
圍巾純黑色,手工不錯,雨傘也是純黑色,丁士磊抽抽嘴角:“圍巾他用不用的著先不說,你怎麼連雨傘都買,他上個月自己買了輛新車,進出用得著撐傘嗎!你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禮物!”
趙有時腹誹,翟閔送得禮物才亂七八糟,他居然真的給她寄來一箱衛生巾,說是楊哥酒店今年的三八節福利,多餘的放在倉庫無人處理,他討來廢物利用。趙有時特意分出一半送給許寧,許寧笑得直不起腰。
丁士磊回到公司,把紙袋交給翟閔,翟閔轉身就進了辦公室。十分鐘後他再去辦公室找翟閔,盯著他拴在脖子上的圍巾說:“怕冷?空調溫度打高點啊!”
翟閔正在打電話,瞥他一眼,繼續低聲說:“已經戴上了,料子不錯,不過不能戴出門,跟我的形象不搭。”
趙有時笑道:“你是什麼形象,我見過你幾件黑色大衣,配圍巾會很好看,過兩天我再去買些毛線,給你織件毛衣。”
“會不會很辛苦,織毛衣費時間。”
“不辛苦,我一件賣五百多,最近賺了很多。”
翟閔一滯,提高音量:“五百多?原來你織來賣錢?你還給誰織了?”
他還沒等到趙有時回答,李江突然撞開了門,丁士磊正在門邊,被他撞得跳了起來:“李江,你怎麼開門的!”
李江沒理會丁士磊,盯著翟閔說:“我有話跟你說!”
辦公室的門重新闔上,李江臉色極差,坐也不坐,說:“劉世奇不會跳槽!”
翟閔點頭:“這是好事。”
李江冷笑:“你做了什麼?”
“我做我該做的。”
“什麼叫你做該做的?你知不知道做出這種事情有多卑鄙!”
丁士磊蹙眉打斷他們:“到底怎麼回事,我剛回來,你們誰跟我解釋解釋。”
李江指著翟閔,對丁士磊說:“你去問問他究竟幹過些什麼,兩個禮拜前和什麼人吃過飯,特意打探過什麼訊息,又是怎麼把訊息添油加醋傳出去。”他直視翟閔,“你還有沒有一點道德,這是人該乾的事情嗎,想留人我們可以花錢,可以給好處,你把別人的陳年舊事挖出來,以後讓他在業界怎麼立足!”
“怎麼,難道他還想跳槽?”翟閔不為所動,靠在椅背上說,“他需要立什麼足,以後老老實實給我們打工,誰會說他半句閒話?”
丁士磊已經聽懂,不可思議:“你說你有辦法,就是這種辦法?”
翟閔說:“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已經拿了我的高薪,還是不知足,你們想再加薪甚至送他股份,憑什麼?他來這裡,已經拿盡好處!”他從座位上起身,說,“外面傳得也是事實,沒有人造謠汙衊他!”
李江和丁士磊彷彿不認識他,翟閔說得確實不錯,劉世奇的確受賄虧空,但他們自有自己做人的原則,這和趕盡殺絕沒有區別,日後劉世奇想再跳槽,其他公司一定會對這些傳聞進行調查,而翟閔沒有任何心虛和愧疚,彷彿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趙有時並不清楚他們三人發生了什麼,十二月她回來一趟,參加姐姐的訂婚儀式,儀式不過是一場小飯局,宴請雙方好友,翟閔三人也出席,不過席上李江始終寡言少語。
儀式結束後,趙有時偷偷抹眼淚,她終於明白父母嫁女兒的心態,姐姐還沒嫁出去,她就已經滿是不捨和感動。
翟閔邊嘲笑邊哄她,說:“等你姐嫁了,你那破房子裡只剩下你一個,你怕不怕?”
趙有時哼道:“你當我三歲半?”睫毛還掛著淚珠,她坐在翟閔的車中,把玩著掛在車頭的平安符,突然想起丁士磊從前把女友的照片掛在這個位置,心頭一動,打定主意下次把自己的照片拿過來。
翟閔突然說:“我買了一套房,在時代廣場附近。”
趙有時驚訝:“買房?”
翟閔一笑,衝她眨眨眼:“還在裝修,明年就能搬進去,跟我一起住?”
趙有時瞬間紅臉:“你瞎想什麼,我怎麼可能跟你一起住!”
“我媽說今年除夕我們兩家一起過,她看不上我的新房子,新房子附近沒有那些唯她馬首是瞻的老爺老太,所以也不打算搬,她還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