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幾個員工一起來出差的。誰知道等我晚上回到酒店之後,就被通知來這裡領人。戴總,您不會也是”
戴斌剛要回答我的時候,就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怒吼聲,“戴斌,你個龜兒子,你給老孃滾出來!”
我看到戴斌臉色一瞬間就煞白了,大概明白這河東獅吼到底是出自誰人之口了。戴斌連跟我打招呼都來不及,倉惶地想要找個躲避的地方,警局的有些人似乎對他還挺熟悉的,都捂著嘴偷笑。我剛一轉過頭,就看到一個五大三粗的女士帶著好幾個人衝了進來,滿屋子地找戴斌。
不過,戴斌沒有找到,倒是看見了坐在那裡的安怡然。那位戴夫人震驚之餘,又氣憤之極,在安怡然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直接拿起旁邊的掃帚就衝了上去。對著安怡然的臉就一陣掃灰啊,邊掃邊罵,就聽到一陣陣慘烈的叫聲傳來。最後,還是在好幾個警察的拉扯下,才把戴夫人從安怡然那邊給扯了過來的。
我最後看了一眼捂著臉的安怡然,就朝著外面走去了。不過,倒是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警局旁邊的一家小餐館坐了下來,順勢點了幾樣小菜,還要了點白酒。因為我挺好奇安小成臨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的,“我姐她本事大著呢,輪不到我出場。”
我就是想要看看安怡然到底還有什麼我所不知道的一面,在那沒坐一會兒,就看到戴夫人拽著戴斌的耳朵一路罵罵咧咧地從警局裡面走出來了。看著戴斌那滑稽的樣子,我實在是忍不住笑出了聲,覺得“色”字頭上一把刀形容他也再合適不過了!
我在那裡坐了沒一會兒,就注意到有一輛黑色賓利緩緩地朝著警局的方向開去。但是,並沒有靠的很近,而是停在了路邊。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我就本能地感覺到這輛車跟安怡然有什麼關係。便趕緊放下錢,衝了出去,躲在一旁的垃圾桶後面。
果然,沒多一會兒,就看到安怡然頭髮有些凌亂地從裡面走了出來。四處張望了一下之後,才最終朝著黑色賓利走了過來。我窩在那裡,本能地感覺到有些緊張,等安怡然走到車旁之後,就見車窗玻璃緩緩地降了一半。
昏暗的路燈下,我只能看到一張鋒利的側臉,說話的聲音也很是冷冽,“安小姐,我希望這樣的事情,不要再有第二次,你我的交易已經結束了。放心,明天的報紙上不會出現你的身影!”
話音剛落,車窗就再次關閉了,黑色的賓利緩緩地駛離了我的視線。安怡然就站在我的前方,眼神一直盯著那輛車消失的方向,過了好幾分鐘之後,才收回視線。隨手攔了輛計程車離開了,等她走遠了,我才慢慢地站了起來,掏出手機看著我拍的不是很清晰的車牌號,覺得有些頭疼!
第二天一早,我就跟公司裡的那幾個員工一起坐飛機返回安城了。先去了趟依塵,下午才回的家,當即就找打電話找人把家裡的門鎖都換了個遍。洗完澡之後,又狠狠地睡了一個下午,大概是因為旅途勞累的關係,倒是難得地睡得比較沉。
等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微黑了,正要給自己下點麵條吃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蘇墨了,不知道他吃了沒有。隨即,便套了一件外套,朝著他住的那棟樓走去,按響門鈴之後,就看見蘇墨穿著一身淡灰色的家居服來開門。
蘇墨看我那表情就跟看送外賣的一樣,門只拉了一條縫,大有讓我放下東西就走人的趨勢。我衝著他笑了笑,就從縫隙中擠了進去,喊了聲,“亞亞,有沒有人虐待你啊?”
蘇墨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之後,就把門關上了,“我以為你應該問問它到底有沒有虐待我!”
蘇墨說著,就朝著廚房走去,我也跟了過去,發現他也在煮麵,且看他那個架勢,應該不太知道面和水的比例。我便走了過去,洗了洗手,接過來麵條,用調笑的口氣說道,“閃開吧,蘇總監,別的東西我不敢誇什麼海口。但是,就是煮了一手的好面,正好我也沒吃,就在你這裡蹭點!”
蘇墨也不拒絕,兩隻手撐在身後的臺子上,就那麼靠在那裡看著我。沉默了半響,才開口問道,“你看起來心情挺好的?”
我正要把鍋蓋蓋上,就轉過身來,笑著回應道,“是啊,這兩天去興昭打了一場反擊戰,自認為還挺有收穫的,是不是看起來容光煥發的?”
蘇墨瞥了我一眼,臨走之前丟下一句,“看起來挺累的!”
我突然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找不到一點打了一場翻身戰的成就感來。惡狠狠地瞪了蘇墨的背影一眼,就在他的調料裡多加了點鹽。等端上來之後,蘇墨看了看兩碗麵,毫不猶豫地把放在我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