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塗過,所以,這兩年,我一直逼著自己時時刻刻都保持著清醒。所以,就像蘇墨說的那樣,活的太清醒了,會累!但我寧願累點,也不想再當一次傻×!
我正要拍拍屁股下面的灰塵,站起來的時候,蘇墨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用帶著點命令的口吻說道,“坐下!”
我轉過頭,居高臨下地看著蘇墨,笑著問道,“憑什麼你讓我坐下,我就非得坐下呢?”
蘇墨一直沒有抬頭看我,只是捧著那瓶啤酒在喝。半響,等不到他的回答的時候,我正準備抬腳先走了,卻聽到一個不高不低的聲音,“過了十二點,就三十五了,時間過的真快!”
我頓下了腳步,回味了半天蘇墨這句話,才明白他的意思是說今天是他的生日。我嘆了口氣,重新坐了下來,從蘇墨的手裡奪過那瓶已經被他喝的差不多的啤酒,笑著說道,“早說啊,我還能給你組個局呢,恭喜你,臉上的褶子又多了一層啊!”
說著,我就朝著蘇墨舉了舉瓶酒瓶,一口悶掉了剩下的啤酒,剛要把瓶子放下的時候,卻被蘇墨一把卡住下巴。跟著,嘴唇就覆蓋過來,我嘴裡的啤酒被蘇墨渡了一半過去。半響,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了我,說了句,“都說瓶子裡的最後一點酒叫財氣酒,既然是壽星,討點財氣酒應該不過分吧?”
我伸手擦了擦嘴角溢位來的汁液,看著蘇墨那一臉得逞的笑意,咬牙切齒地說了句,“你是壽星,你最大,不過分!”
聽到這話,蘇墨滿意地點了點頭,慢慢地站了起來,牽著我的手,一步步地朝著校外走去。我跟在他的身後,盯著他的後腦勺看,像是要看到這個男人的內心深處去。蘇墨就像是後腦殼也長了眼睛一樣,突然一個轉身,就捕捉到我凝視他的眼神,淡淡地笑著。
我瞪了蘇墨一眼,便甩開他的手,先一步朝著我的路虎走去。等蘇墨上來之後,就直接開回了家裡。路上的時候,蘇墨開啟了音樂,一聽到那首《最浪漫的事》,便皺了皺眉。看了我一眼之後,便自作主張地想要換一首曲子。可是,翻過來倒過去的發現裡面就那麼一首歌,蘇墨看著我笑了笑,“林依依,我是該說你是個執著地有些可愛的人呢,還是該說你的品味如此地單一和匱乏呢!”
我不知道蘇墨這句話到底算是褒還是貶,便沒有回應他。後來,就見蘇墨把車窗開了一點縫隙,有風灌了進來,掠過他的髮絲,他微微眯著眼睛,嘴角噙著點笑意。右手放在膝蓋上不停地打著節奏,我聽出來他哼唱的是那首《Whenyousaynothingatall》。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倒是挺有閒情逸致的!
進了小區之後,我直接把車子開到了蘇墨的那一棟,他大概是知道我多半不會好心地送他上樓的。所以,看到我突然下了車,又從後車廂裡捧出一大袋東西丟塞到他的手上的時候,顯示出了一定程度的驚訝。
蘇墨皺著眉頭看了看手上那沉甸甸的,還有些滴水的東西,問道,“能否煩請你回答一下,這是什麼東西?”
我看著他笑了笑,“生日禮物,回家拆吧!”
說完,我就上了車,一溜煙開走了,從倒車鏡裡看到蘇墨就那麼捧著那一大袋子豬蹄,站在那裡看著我慢慢地走遠。等我把車開到地下車庫停好了之後,就收到了蘇墨的簡訊,“謝謝你如此別具一格的生日禮物!”
我收起手機,嘴角不自覺地笑了笑,便朝著家裡走去了。可是,還沒有走幾步遠,就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說話聲。
“煒浩,我知道我這次一聲不吭的突然離開,讓你很不高興。可是,當時的情況,你根本就不清楚。林依依直接在醫院拿我爸爸的手機給我打的威脅電話,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張嘴到底有多能說!她要是在我爸面前說些刺激他的話,我爸那個心臟根本就承受不了。我本來是想找你的,可是,這些天我也知道你因為公司裡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的,我想我能自己處理掉的事情,就不要再來麻煩你了!”遠遠地,我就看到安怡然拉著凌煒浩的手臂,在那裡聲情並茂地解釋著。
我把她整段話回顧了一遍,於情於理,都是說的通的。而且,表達了對我丈夫異常的關心和貼心。就見凌煒浩抬頭看了安怡然一眼,沉著聲音問道,“那林依依說的你進警局的事情,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安怡然聽到這話,就抬頭看著凌煒浩,一直看也不說話。半響,才慢慢地鬆了手,低著頭像是擦眼淚,又用自嘲的聲音問道,“她是怎麼跟你說的?說我在興昭到處勾搭男人嗎?還是又搬出來個戴斌?”
凌煒浩沒有吭聲,安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