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長度連若隱若現都不夠了。
事出有些突然,蘇墨就那麼端著飯碗看著那條毯子從我腰部做著自由落體運動的全過程。我明明看到他凸起的喉結處的湧動了,卻還是不見蘇墨站起身來,掃了我一眼之後,就繼續淡定地在那裡吃著喝著。我當時就想直接撿起地下的毯子砸到蘇墨的頭上,吼一句,“吃不死你!”
等我風風火火地穿好了牛仔褲和風衣之後,蘇墨也已經穿好了外套,拿著車鑰匙在那裡等我了,說了句,“我送你回去,你車子沒開,還在依塵。”
像是預料到我的拒絕似的,蘇墨便在後面補了兩句,等把我送到家之後,他便探出頭來說了句,“明天早上八點半我來接你。”
說完,不等我的回應,就直接開著他的愛妃走了,我分析著蘇墨這節奏感也是對的啊,怎麼就坐懷不亂了呢?回到家之後,我便把電話打給了平姐,大致跟她說了事情的經過之後,平姐就在那頭大笑道,“哎呀,依依,我都不知道原來你也是有需求的人啊!”
雖然不是面對著面的,但是,平姐這句話還是把我說的臉部有些發燙,不由得想起來以前跟凌煒浩在一起的時候,一整年幾乎都是處於這種被打入冷宮的狀況的,也沒見自己要怎麼樣啊,冷不丁地來幾次要挾也不過是為了膈應他和安怡然罷了。其實,我糾結的點只是在於蘇墨這種表現的原因。
平姐笑完了之後,就很認真地跟我分析道,“也許是蘇墨有什麼難言之隱呢,要知道,男人對這方面的事情很是忌諱去談的,更別說蘇墨那種大男子主義的了!”
我覺得平姐這話說的倒是也有道理,掛了電話之後,就打算趁著明天早上蘇墨來接我的時候,把他引到他不好意思去的地方去。所以,第二天早上當蘇墨到了我家門口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人已經在醫院了,他一聽到我在醫院,就匆匆掛了電話趕過來了,那速度讓我都有些咂舌。
“林依依,你現在在哪裡?”聽到蘇墨的聲音之後,我就指示著他往二樓的一個診室門口走去。
“看到你右手邊有個病歷和磁卡了嗎?拿著走進去就行了!”說著話的時候,我就站在不遠處看到蘇墨正按照我的指示朝著裡面的那個診室走去。等到了之後,蘇墨突然站定了腳步,抬起頭看了看那上面的標牌,又看了看手裡的病歷本,冷冷地說道,“林依依,這上面顯示的是‘男性科’三個字,我不認為你有這個需要!”
我深吸了一口氣,都能想像得到蘇墨現在臉上的表情,就耐心地安撫道,“蘇墨,雖然我知道男人都不喜歡被人問及這種事情。但是,咱有病就得治啊。放心,這家醫院的私密性也是很好的,你儘管進去就行,我在外面等著你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有這個需要,是嗎?”蘇墨這最後一個問題問的一個個字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似的,我沒有回應他,就趕緊結束通話電話了。
不過,這時候,蘇墨卻突然轉過身來,掃視了一圈之後就準確無誤地發現了我站立的位置,便大跨步地朝著我走過來。經過一個垃圾桶的時候,直接把手中的病歷和磁卡扔了進去。我突然有種知道了某個不該知道的秘密的死亡感,但是,倒也沒有跑路,就在那裡候著蘇墨。貞史何號。
等他走到跟前的時候,我繼續理直氣壯地說了句,“按照你的話來說,我這是為了你好!”
蘇墨看了我一眼之後,突然把視線移向了我腹部的方向,反問道,“林依依,你打算什跟我玩到什麼時候?”
☆、第194章 試紙
我順著蘇墨的視線看向了自己的腹部,有些疑惑地反問道,“什麼意思?我跟你玩什麼了?這句臺詞聽起來好像比較適合我來問你吧!該不會真的是像鄭霖說的那樣。在瑞士,玩洋妞把自己給玩壞了吧?再跑回來禍害我來了?”
我感覺自己每多說一句話,蘇墨的眉頭就皺的越是厲害,他二話不說地拽著我的手腕就要往婦產科那個方向走。但是,從他手上的力道和走路的步伐來看,倒還是挺小心的。我再回憶起他這幾天阻止李佳給我泡咖啡,阻止我在他家拿酒喝的行為,就突然有些想通了,衝著蘇墨的後腦勺試探性地問了句,“你不會是以為我懷孕了吧?”
聽到我這句話之後,蘇墨的後背明顯地一僵。但依舊沒有轉過頭來看著我,只是背對著我說道,“看看醫生就知道了。”
但是,我卻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性,便甩了甩被蘇墨牽著的手,聲音有點冷的問道,“那麼,你之所以從瑞士趕回來,不是因為你想回來,而是因為這個所謂的孩子,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