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喜歡男人的吧?”呆史土圾。
“滾!”我把鄭霖從我的椅子上給拉了起來,往旁邊的沙發上推。坐下去的時候,又跟著補刀了一句,“說的就跟你看上的林薇是林黛玉轉世似的,跟她比起來,我至少從外表上看還像是個女人吧?”
我這話本來是不經意間說出來的,卻發現鄭霖的臉色變了,再聯想到林薇今天給我的手機,我便開口問道,“說說吧,這幾天我沒有管你,你又揹著我做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了?”
鄭霖“呵呵”了兩聲,就把腿搭在我的茶几上,“說的好像我是你的誰誰誰似的,我今天順便到這附近辦事,就過來看看你在不在。可是,你們這些狼心狗肺的資本家就連坐在屁股下面的椅子,都比我們這些人民公僕的舒服,這躺著躺著,一不小心就躺睡著了。”
鄭霖剛說完,就衝著外面喊了好幾聲李佳,一點不拿自己當外人似地吩咐她給自己衝杯咖啡來,還事事兒地叮囑了一聲多奶,少糖。我瞪了他一眼,就從口袋裡把他的手機拿了出來,直接朝著沙發的方向扔了過去,“剛才從寧宇那邊過來的時候,林薇囑咐我還給你的。不過,你能不能先給我解釋一下,你的手機為什麼會在林薇那裡?”
鄭霖一個輕鬆的抬手,就穩穩地把自己的手機握在手心裡了。可是,盯著看了好久都沒有抬起頭來,直到李佳把他的咖啡送了過來。鄭霖才端到鼻尖一聞,用略顯誇張的表情稱讚道,“林依依,你這小秘衝咖啡的手藝是越來越靠譜了啊。果然是在比較變態的人手下訓練出來了,李佳啊,回頭我跟你們老闆說說,給你漲漲工資啊!”
李佳縮了縮脖子,又擺了擺手,一臉驚恐的表情,好像鄭霖這句話一說,工資不但沒漲反而有可能下跌似地,“不用,不用,鄭警官,我工資挺高的,真的!”
說著話,就倒退著走了出去,鄭霖指著李佳消失的方向,衝著我說道,“林依依,你看看,人好好一小姑娘被你摧殘成什麼模樣了?”
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跟著走到沙發那裡,先是把鄭霖的腳給踢了下去。然後,就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喝咖啡,一直盯到他實在受不住了,便從口袋裡掏了一百塊錢甩給我,“林依依,不就喝你一杯咖啡嗎?看把你那黑眼珠都要瞪出來了,哥買了,還不成嗎?”
我把那一百塊錢往兜裡一揣,就從鄭霖的手上把咖啡杯給奪了下來,放到遠處,慎重其事地說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鄭霖很無奈地看了我一眼,知道通常我一擺出來這幅架勢,就說明已經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只好抓耳撓腮,左顧右盼之後,像是豁出去了似地來了句,“那個我昨晚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跑去林薇家裡表白去了。結果,她差點把電話打給了精神病醫院!”
鄭霖的話剛說完,我先是愣了一會兒,後來,腦補了一下當時凌亂的場面之後,笑的前仰後合的,“敢情你這手機就是昨晚落在林薇家的啊?”
“嗯!”鄭霖應了聲,臉上倒是難得地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我笑完了之後,看著對面的兄弟,掏心掏肺地說道,“鄭霖,你還是趁早忘了林薇這茬吧!我看上次你跟那個李萌相處的倒是還挺合拍的,要不你先抓一個試試看唄!”
我敢說完,鄭霖就一拍大腿,指著我說道,“正合我意!”
我看著他那副言不由衷的樣子,真想反問一句,“你騙誰呢?這麼想得開,還能大白天地跑到我辦公室來睡大覺?”
鄭霖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作出一臉發誓的模樣,“林依依,今兒哥們就把話給撂在這裡了。這一年,我最為重大的事情就是找個人把哥們這處給破了!”
“切,說的就跟你那右手就從來都沒有破過你的處似的!”
我忍不住譏諷道,可是,話音剛落,就看到秦書沐探頭走了進來,正好把我最後一句話收入耳中。我心想壞了,我這女老闆的形象要徹底演變成女流氓了。他站在原地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幾聲,就對著我說道,“林總,您好,聽李佳說您之前到市場部找過我?”
我愣了一下,才回應道,“哦,沒事,我以為我那天把你給嚇著了,看看你是不是跑路了!”
大概是我的話說的太過直白了,秦書沐的臉又開始微微發紅,我硬憋著笑意。鄭霖在一旁也用探究的眼神來回掃視著我和秦書沐,“喲,這就是傳說中的小鮮肉吧!怪不得人家都說求職的時候,特別注意一下老闆是不是單身離異的女性,她們總愛有個特殊的癖好。那個,小鮮肉同志啊,我姓鄭,你可以叫我鄭警官。以後你們林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