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對不起,林小姐,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
既然她這麼說,我也就不好再強求什麼,看她那副門神的架勢,估計也是不可能讓我強行進去的。於是,我就拿了張報紙,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安心地等待著。大概有二十多分鐘的時間過去了,裡面忽靜忽鬧的,像是沒個結局似的。我便站起來想讓秘書進去給我催促一聲,順便讓林增年把中午的吃飯時間留給我好了。
不過,還沒有等我開口,裡面就突然傳來了凌煒浩的怒吼聲,“林增年,你也別欺人太甚,這些年,我們都是綁在一起的螞蚱,我要是不好過了,您也不會好過到哪裡去的。所以,過河拆橋的事情,我還是勸您考慮清楚了再做吧!畢竟我凌煒浩這些年在寧宇,也不都是靠著你林增年的上門女婿的身份熬過來的!”
凌煒浩這段話倒是把門外的我說的一愣一愣的了,因為他面對林增年的時候,從來扮演的都是比兒子還要孝順的角色的,唯我爸的指示而馬首是瞻,不像我和林薇,動不動就忤逆他。所以,以前我跟凌煒浩要是鬧什麼矛盾的時候,林增年要是知道了,抽空總還是會說我一通。
今天這是怎麼了,凌煒浩這是被逼急了,還是真的如林增年剛才所說的,膽子變肥了,連他最大的靠山都敢頂撞了。不過,還沒有容我想出個所以然來,林增年辦公室的門就從裡面被拉開了,凌煒浩氣勢洶洶地從裡面走了出來。迎面看到我的時候,倒是有些驚訝,但也沒有多做逗留,一邊用力地拉扯著領帶,一邊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秘書要上前通報一聲,我攔了她,直接朝著裡面走去。剛一進去,就看到我爸虛弱地仰躺在靠椅上,一邊皺著眉頭喘粗氣,一邊用握成拳頭的右手捶打著自己胸口的位置。我慢慢走近的時候,他聽到動靜,大概以為是凌煒浩又折了回來了,拿起桌子上的菸灰缸就朝著我這邊砸了過來,“滾!”
幸虧我躲避的及時,只聽到“哐當”一聲,菸灰缸直接砸在了門板上,又反彈了回來落到地上。幸虧落在了地毯上,還沒有碎,我便走過去,撿起來之後就朝著我爸身邊走去。
“林總,大上午的,您這是怎麼了?我還以為只有羅女士才能把您給氣成這個樣子呢!”
說著,我就走到我爸大衣掛著的位置,從裡面的兜裡拿出來他的藥。這些年,也不知道是因為年齡大了,還是他奢靡的生活過多了,林增年的身體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什麼三高啊、心絞痛啊,他也是一樣不落地包攬下來了。
我爸突然聽到我的聲音,倒是愣了一下,掙扎著想要從座位上坐起來。我倒了白開水,又給把藥送到他嘴裡,“行了,別瞎折騰了,羅女士又不在,你不用硬撐著給我看!”
林增年這次倒是沒有堅持,我估計是剛才被凌煒浩給氣壞了。吃了藥緩和了一會兒之後,才漫漫地坐了起來,用一種狐疑的眼神看向我,“你怎麼有時間來這裡?”
我見林增年蒼白的臉色漸漸地恢復了點血色,便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託著腮,有點沒心沒肺地回覆道,“來看看你是怎麼和凌煒浩撕逼的啊!”
林增年沒有搭理我,點了一隻雪茄之後,就突然說道,“林依依,你來的正好,我也正想問問你跟那個蘇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呢!我就納悶了,怎麼我一準備重用誰,你就騰空冒了出來呢?你媽的示意?”
我白了我爸一眼,不明白他這到底是什麼邏輯,而且,什麼事情都能跟我媽扯上去。兩個人都鬥了一輩子了,從結婚鬥到離婚,這會兒半截身子都要埋到黃土裡了,還在這裡鬥著,也不嫌累的慌!
“跟我媽沒什麼關係,不過,這是不是也變相說明了,我是有旺父相的呢?你看我勾搭誰,誰就能旺你!”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林增年倒是難得地對我笑了笑,而且是那種父親對女兒的那種笑容。
見他沒再說話,我便直接切入主題的問道,“對了,爸,我今天來其實就是想要問問,你當初是從哪裡把蘇墨這妖孽給挖來的!”
林增年表情愣了一下,抽了一口雪茄就緩緩地說道,“一個商場上的老朋友引薦的,看了他的履歷之後,又見了幾次面,覺得不錯,就給挖來了!”
我點了點頭,盯著我爸的表情看,半響,笑著說了句,“恐怕不只這些貓膩吧?要知道,安城有能力的人也是多了去了,你隨便哪裡挖一個挖不到啊?還非得把人蘇墨從明城給挖過來?”
林增年瞟了我一眼,才有些不情願地說了句,“當然了,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蘇墨是蘇家老二的養子。雖說蘇家已經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