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看了過去,也沒看到蘇總監那霸道總裁的背影來啊,就好奇地問了句,“你丫這是偷窺誰呢?偷窺地這麼目不轉睛的,你也指給你哥們我看看!鄭Sir這麼多年抓罪犯的經歷練就的一雙火眼金睛,功力堪比那照妖鏡。只要前方有妖孽,哥們立刻就能讓她現出原型,甭管她是狐狸精還是蜘蛛精還是”
牛皮還沒有吹完,就被林依依給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順帶還用鞋底碾壓了一下,“鄭霖,你丫給我安靜點,喊你來是陶冶情操的,不是開茶歡會的!”
林依依說著,整個人就漂移起來了,我沉默地跟在她身後,終於發現她的目光一直盯著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中分長髮的古典美女。雖然尾隨在其後,一直沒有看到那美女的正面,但就憑著那婀娜的背影,和那冷冷的側臉。排除那種身材和臉蛋極不成正比的小機率,基本上還是可以斷定人要是一轉過身來,必定還是能叫人驚豔一番的!
想到這裡,我心裡也不免冷笑一聲,想當初我提醒林依依要注意觀察蘇墨這種悶騷男的時候,她還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證說是這方面蘇總監不需要她來擔心,他向來是獨善其身的。呵呵哥們我今天倒是要好好看看,那個悶騷男到底是如何獨善其身的!
就在我差點把自己的兩個眼睛珠子都瞪出來的時候,都沒有看到我心目中的男主角的登場,而那位古典美女也上了計程車離開了。臨離開前,我終於有機會看到她的正臉了,那叫一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啊(反正我腦袋中有限的讚美別人的詞都派上了用場)。但姑娘還是有一點不好,就跟一面癱似地,一點表情都沒有。感覺大夏天的,那姑娘要是杵在誰旁邊,不開空調應該都會覺得涼颼颼的吧!
人都走遠了,看林依依還一直盯著她消失的方向看,我便把手支在她的肩膀上,疑惑地問了句,“這誰啊?蘇墨的小情人啊?”
話音剛落,就毫不意外地遭受了林依依的一記白眼,她一邊把她那個不倫不類的花式頭巾和復古墨鏡給扯下來,一邊憂心忡忡地說道,“你那天不是在辦公室裡告訴我秦書沐不是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就是愛上了不愛他的人了嗎?回去我仔細想了想,覺得這段時間以來,他雖然每天工作還是一樣地做著,小酒窩也還在那裡,但細細回味起來,似乎那笑容的確是沒有到達眼睛裡。所以啊,我就找人去盯了秦書沐幾天,這不不該愛的人倒是沒有找到,但是不愛他的人倒是找到了一枚!”
林依依要是不說,我壓根都忘記自己還曾經說過這麼一段話呢。想我那會兒,只是靈機一動,為了轉移林依依的注意力,信手拈來秦書沐的事情胡扯的,誰知道還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真有這麼個人存在啊!這下我倒是對那位冰山更有興趣了,心想她對秦書沐不感冒也算是對了。不然的話,這兩個人要是生活在一起,我覺得他們家的冰箱和空調都不用買了,兩人抱在一起就是一活脫脫的冰窟嘛!
說完秦書沐的事情,林依依隨即便把矛頭指向了我,用頗顯輕蔑但又知根知底的口氣說道,“怎麼著,鄭Sir,看你這灰頭土臉的樣子,是在我們小助理那裡吃了癟了?說來聽聽,看看姐能不能開導開導你。”
我拍了林依依後腦勺一下,呵斥道,“別以為你二婚了,當了媽了,輩分就比哥們大了啊。說話注意點,什麼姐不姐的,照你們這麼一比劃,我還得跟林薇一樣,尊稱蘇墨為一聲姐夫嗎?”
“你真要是想叫,我就勉為其難地勸勸我們家蘇總監收了你這個弟弟得了。”林依依倒是得了便宜,又對著我賣起乖來了。
等我們兩個人在一家火鍋店坐下來的時候,我便用很認真地口氣問道,“林依依,你丫第一次跟蘇墨滾的時候,他是處男嗎?”
一句話剛說完,林依依就被辣椒油給卡住了,一邊咳的臉紅脖子粗的,一邊還不忘騰出空閒捶打著我,“鄭霖,你要死啊?再胡扯,我直接把你丟這九宮格里涮一涮。”
林依依的威脅並沒有讓我打退堂鼓,稍稍把座椅往後面拉了拉,跟那個有些暴力傾向的二婚女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離。隨後,便繼續一本正經地追問了一句,“那換一種說法,就是作為一個二婚女,你在泡我們蘇總監的時候,會不會在某個瞬間,某種程度上有種愧疚或者是自卑感?”
“鄭霖,你丫燒糊塗了吧?是蘇墨先來招惹我的,是他把我好好一高階定製硬生生地給撕成了兩片布料的,我愧疚個毛線球啊?再說了,就算我真睡了他,我也給他錢了,就算是買他的第一次,價位也不算低了!”林依依說的理直氣壯的,倒是讓人聽起來毛骨悚然的,我恍惚間覺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