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機、車鑰匙還都在褲兜裡呢。
我剛要吼是哪個不長眼睛的龜孫子給老子褲子拿走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門板,“鄭警官,以後買內褲這種事情,記得還是讓自己老婆陪著比較好。畢竟別人家的老婆,對於你的尺寸和口味可能都沒有那麼深入地瞭解,一不小心就容易買錯的。”
聽到隔著一層門板那熟悉的波瀾不驚的說話聲,我不僅溼了的下半身涼了,我他媽連心肝脾肺腎都跟著一起涼了。但即使這樣,我還是不死心地問了句,“蘇蘇墨?你怎麼會在這裡?”
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響起一陣淡淡的笑聲,“我來看看林依依給你買了些什麼樣的內褲,順便也欣賞一下你的品味!”
我蹲在廁所的隔間裡,十根手指懊惱地插進了頭髮裡,不停地撓著頭皮。思索了半響,還是先示軟了,畢竟我這麼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能在大白天頂著這麼個溼噠噠的三角內褲走出去啊!哦,忘了,晚上就更不行了,因為它該死地是熒光的,走到哪都像是在跟別人招手顯擺:快來看看我主人的屁股吧!
那一刻,我是真的開始自我反思,我這麼一個高逼格的人民警察怎麼背地裡就染上了愛穿熒光內褲這麼低俗的惡習呢?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把原因歸結於平時工作壓力太大,偶爾還要遭受一些罪犯們的打擊報復。只好用這些惡俗的趣味來緩解一下自己的壓力,想來我也是挺不容易的!
但是,我又覺得像蘇墨那種假正經的人應該不屑於做出這等藏哥們褲子的猥瑣事情吧?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清了清嗓子,用一種“男人何苦為難男人”的語調笑嘻嘻地說道,“蘇總監,我發那條簡訊給你,可沒有別的意思啊,只是單純地想要問你是不是需要帶幾條內褲,我指天發誓!”
發現外面沒有什麼回應,我便繼續苦口婆娑地說道,“再說了,蘇墨,你這事情辦的也忒損了點,你總不能讓哥們就穿著個三角內褲在商場裡晃盪來晃盪去的吧?那個你看這樣唄,你先把褲子還我,等我穿上了,我再出來請你吃頓大餐,順便道個歉什麼的!”
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蘇墨一陣輕咳的聲響,接著,就聽到了讓我毛骨悚然的說話聲,“鄭霖,打我認識你開始,你那誓言要是寫下來的話,估計都夠你擦一年的屁股的了。那溼噠噠的褲子啊,我看你都穿的發白了,直接給扔到垃圾桶裡去了。你呢,要麼就大搖大擺地穿著三角內褲走出來,就當是秀秀身材了。頂多被人打電話送到警局或者精神病醫院,一個是你現在工作的地方,都是熟人;一個是你以後要待的地方,就當是提前熟悉環境了,無論無哪裡都不礙事。”
“要麼呢,你就在裡面待著,趁著夜黑人靜的時候,再摸出來。不過,我記得你以前跟我顯擺過,說是你穿著熒光內褲,半夜上衛生間都不帶開燈的,充分響應國家節省能源的號召。我想你今天應該沒有那麼幸運,正好又摸了條熒光內褲出來吧?”
聽著這赤果果的嘲笑加威脅的話,我在裡面恨的牙癢癢,感嘆自己為什麼要那麼單蠢地把所有的嗜好,猥瑣的和非猥瑣的,都跟林依依分享呢?這麼多年過去了,難道對於她有異性沒人性的一面認識地還不夠透徹嗎?深吸了一口氣,終於吼了一句,“林依依,你丫今天要是不把老子褲子還給我,咱兩就就絕交!”
閨蜜之間說“絕交”,就跟夫妻之間談“離婚”一樣,這種話最好能不說就不說,說多了總歸是會影響感情的。但是,我猶豫再三,發現現在赤條條的自己貌似也就這點能夠威脅到林依依的資本了。話音剛落,就聽到“哐當”一聲,一陣很不雅的聲音落在了門板上,我知道是林依依怒了。
想當年她大門牙都被我磕掉了一半,她也就是蹂躪了我一個月,愣是沒有提過“絕交”這兩個字。聽著這聲響,我發覺自己哆嗦地更厲害了,不知道是真冷還是心虛的。半響的沉默之後,便聽到林依依從鼻子裡哼哼幾聲,“絕交是吧?好啊,鄭霖,我還巴不得跟你絕交呢?今兒你光著屁股從這出去之後,估計全安城的人都得認識你了。記住了,以後出去了千萬別跟別人說你認識我林依依啊,臊得慌!”
說完,我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漸漸遠去的高跟鞋的聲音,我趕緊推開一條門縫,喊了句,“別介啊,林依依,哥們兒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怎麼就這麼矯情了呢?不絕交,不絕交,我哪捨得跟你絕交啊?乖快把褲子給我!”
林依依看都不看我,瞪了蘇墨一眼,“你還站在那裡幹嘛?欣賞裸體啊?”
蘇墨瞟了我一眼,我用一臉乞求的眼神看著他,心想:蘇總監,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