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而我的電影,我基本上是沒有做過導演,通常都是做製片人。我和其他的製片人不太一樣,因為我對電影還是比較瞭解的。所以只要導演沒有把我的電影拍出線,我很少會提出別的意見。或許這樣說,有人會說我很懶,做製片居然給導演那麼大的權力。
但是在我看來,只要導演沒有把我的電影給拍爛掉,我幹嘛還費那麼多的精神去管他們呢?甚至於只要他們弄出來的鏡頭好,比我預想當中的鏡頭還要好,改一下電影的劇本,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我對在電影的拍攝上展現我的權威不感興趣,我只對最後成型的電影達到我要求沒有感興趣。
所以在我監製的那幾部電影當中,最後的票房還是相當理想的,這其中有我電影劇本的功勞,也有演員的努力,更有導演拍攝的功勞,但歸根結底,是在於我敢於放權,不亂干擾導演的思路,取得的好效果。
要知道電影這東西最講究的就是連貫性,每一個導演都有他獨特的風格,在基本確定了拍攝的思路以後,製片和導演的要求,本就已經滿足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製片時不時的要顯示一下自己的存在,那麼電影拍出來,就很容易把電影裡面的精神給抹掉,顯得有些亂七八糟,鏡頭和內容變得混亂,這樣的電影,就是糟糕的電影,不會出什麼成績,反倒會虧本。我一向不喜歡做虧本的買賣,所以先把事情說清楚了以後,就會盡量讓導演按照他的表現來拍攝電影,讓內容連貫。
而放錢這個說法,就更容易理解。在我之前,香港的電影通常都是粗製濫造,尤其是邵氏的電影,他們的電影市場實在是太小,連帶著整個市場都變得萎靡。邵氏的失敗就是失敗在對資金控制的嚴格上面。
雖然我同樣也對資金控制嚴格,甚至還有專業的會計師對電影拍攝的資金做統計。但我拍電影的時候,卻不像邵氏那樣什麼地方的錢都控制得嚴格,我在電影上面的投資,是該花錢的地方就必須要花錢,不該花的錢那就不花。不像六叔那樣該花的錢不該花的錢都一個勁的掌控,那樣到頭來電影的投資,就只能是打水漂,最後就得虧本。
我最開始拍電影的時候,手上的錢不多,那個時候就儘量的節省,但是就算那個時候,我拍電影也沒有敷衍過,該花的錢是必須花的,就是在別的地方控制成本。但等到我後面有錢了,我拍電影就不單單是電影本身需要花的錢放松管制,就連別的方面,就比如演員的酬勞,還有幕後團隊的工資,我也會盡量的多給一些,為的就是讓大家都能賺到錢,而放錢,基本上就是在這個方面放錢。
就像我拍攝的那部《英雄本色》,如果那部電影讓邵氏或者嘉禾來拍攝,他們用的錢絕對不會超過三百萬港幣,這還包括演員的酬勞,和幕後的工錢,但是我拍那部電影的時候,整整花了五百萬港幣。
這樣做,不是說我的錢多得沒有地方花,主要還是在於電影的質量上,會有很好的效果。如果讓他們來拍攝,這樣一部電影或許會在香港有很好的票房,東亞地區的票房也會相當不錯。
但是想要拿那樣的電影去好萊塢賺錢,基本上就沒有可能,票房絕對不會太多。但是按照我的做法,那部投資五百萬港幣的電影,我不但在東亞地區賺了不少錢,在好萊塢,也就是整個北美市場,我那部電影都獲得了三千萬美元的票房,雖然比起我另外一部電影在票房上有著巨大的差距,但只要想想我的成本,無論怎麼算我都是賺了大錢。單單是北美地區的票房,我就能獲得一千多萬美元,就算是扣除了稅務,我得到的現金也有一千萬美元左右,要是換成港幣,那就是一個億港幣。五百萬港幣的投入能換回二十倍的回報,這還僅僅是一個市場,我花的錢,豈不是賺回來更多?
多了兩百萬港幣的投資,就讓我多了一個北美市場,多賺了一個億港幣,這樣的回報率,怎麼都不能算虧吧?”李明豹說道這裡,心中滿是得意。
這就是會花錢才能掙錢的典範,要是當初他不多投資兩百萬港幣進去,那麼即便是他和二十世紀福克斯公司有良好的關係,這部電影也不會有那麼高的票房。單單是一個北美市場,就為李明豹帶來了二十倍的回報,如果再用兩百萬的額外投入算,李明豹的回報率甚至能夠達到五十倍。就連在股市上,都很少有人能夠以這樣的倍率賺大錢,也就只有電影才會有這樣的魅力。
“不算虧,你這純粹就是小投資,大回報。難怪別的老香港電影人,在好萊塢基本上沒有怎麼賺到錢,偏偏你這樣的小同志,在那邊如魚得水。恐怕你這樣拍電影的觀念,就是你能夠在那邊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