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寶想想也是,不過也有些後怕,把副縣長的兒子給打了,他還真的沒有想到,他本來就是準備把張虎那鳥人打一頓的,誰知道副縣長的兒子在他那裡呢?
要是知道估計三寶也會另外挑個時間去,他雖然不知道這副縣長的兒子是幹什麼的,但至少人家和自己沒有仇恨啊,自己把副縣長的兒子給打了,這仇就算是結深了,出來做官就是做個面子。面子都沒有了,那還能讓三寶有好日子過。所以張三寶的路就只有一條,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如果這副縣長在這位置一天,那他張三寶和他媽媽只能搬離這個木林縣了。人家不可能會給你好日子過的。
所以自己也得想個什麼辦法,把他弄下來才是王道啊。
車還是繼續開著,既然後面跟的是警察,那多少張三寶還是有些放心,你警察再黑,也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來撞他們吧?
“剛哥,問你個事情啊”張三寶道
“怎麼呢?”沈剛問道
“對了,這羅副縣長還有他那兒子怎麼樣啊?在我們縣”張三寶問道,他擔心的是這副縣長要是風評一直很好,那自己這禍就闖大了。不過他兒子應該不會是什麼好東西,看他們今天在張虎那裡那飛揚跋扈的樣子,還有打扮,估計也不會是什麼好鳥。
“呵呵。和我們縣最大的聞人在一起的人,你說會是什麼人呢?”沈剛道“聞人?什麼意思?”張三寶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事情。
“這樣說吧,我們縣最大的黑社會頭頭是他的馬仔,你說他是什麼人呢?他兒子就更加不要說了,縣裡最大的衙內,無恥之極”沈剛道張三寶一聽頓時無語,不過心頭瞬間好過了很多,只要你是這樣的人,那就總會有辦法整治的。
就在說話間車已經到醫院了,始終一個小縣城,大不到那裡去的,醫院和警察局本來就不會離的太遠。
一到他媽媽的病房,他媽媽正坐在床上雙眼發直的望著門口,而鍾絢麗一直在安慰她,這鐘絢麗也算是倒黴,本來以為來這裡看看山看看水,誰能想到來這裡是服侍張三寶媽媽的呢?不過她並沒有什麼不開心的,因為她從小父母就不在,現在服侍三寶的母親,內心好象有些雀躍又有些開心。
當看到三寶出現在醫院病房門口的時候,三寶的媽媽都要衝下床了,不過還好鍾絢麗扶住了她,否則搞不好要摔倒啊。
“伯母,趕快吃飯吧,湯都涼了,我都說了三寶沒有事情的”鍾絢麗趕忙端了一碗湯過去,也是,她好象對於張三寶的出來一點都不驚奇一樣,也是,這本來就是她的運作,她怎麼可能會有什麼擔心呢?不過看看三寶那白色的衣服上到處是灰還很髒,估計這兩個小時內也有些苦吃了啊,不過不要緊,估計不出兩天這鳥地方就會有場大變故的,因為她和她家的某位親戚撒了個小慌,雖然對別人沒有什麼,但對於某些人來說,會變的很痛苦的——
張彪出了門口,就開始打電話召集人馬,準備辦事情,也是,他和羅玉柱是穿一條褲子的,唇沒齒寒,一個繩子上的螞蚱能怎麼樣呢?要是羅副縣長在這裡搞的沒有面子,那他張彪也不會好過到那裡去的,人就如一個充滿氣體的皮球,只能慢慢的漲大,就算偶爾漏點氣也無所謂,只要有不是有漏氣的孔就好了,一但有孔,那就只有等待滅亡。而今的這個事情就好比一個氣孔,一旦出現,那羅副縣長的面子將會一落千丈,人一旦出現這樣的狀況就會出現連鎖反應,更加糟糕的事情估計接著就會來到的。
所以他一定要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當然他不是一個傻瓜,他的政治敏感度還是很強的,從龍海濤突然變臉就知道這裡面有著很多不確定因數的,龍海濤作為公安局長來木林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麼久他不強硬,突然今天強硬,難道這裡面沒有什麼嗎?
所以他只是召集人馬在他這裡等待而已,他還有一個事情就是派人去張家溝調查張三寶是什麼背景,他可不想踩地雷,人家既然敢打副縣長的兒子,那能是一般的人呢?
很快電話就從張家溝那邊打過來了,打電話的是張家溝的村長,也是,自己的兒子都被他打了,他能不著急嗎?
所以張彪的拜託一到張家溝,村長就打電話過來。
經過村長的敘說,大概可以肯定這張三寶是個貧農,三代貧農,完全沒有什麼社會關係,而且還最為離譜的是他媽媽竟然是未婚產子,當年差點就被弄去浸豬籠,不過他媽媽嘴硬,打死也不說這孩子是誰的,只是一口咬定孩子他爸死了,所以別人也沒有什麼辦法,最後鬧的張三寶的爺爺奶奶在村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