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杯。
沒過一會兒就有人感覺到不尋常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頭暈,隨後喝了酒的都感覺到很難受,一個個地倒了下去。
那個沒沾酒的人嚇了一跳,大聲喊:“你們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李君則慢慢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把老錢的佩刀給取了出來,從後面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在這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忽然把刀插進了他的胸膛裡。
這人瞬時嚥了氣。他手上沾了血,卻不急著擦乾淨,而是把血跡抹到了老錢的手上,然後用布條沾上就把自己的手背擦乾淨。
陳旭看著他:“你”
“快離開這裡,我現在想辦法把你的手銬和腳銬給弄開。”
“你為什麼要放了我?”
“白痴,我分明警告過不要到這裡來,你非要過來逞什麼英雄?”
陳旭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你告訴胡公的,你是我們的人。”
“出去以後,不要告訴何杏。她暫時還不能知道。”他找了鋸子過來,用力地鋸開了他手上的東西,手心磨得生疼:“媽的,這玩意兒怎麼這麼難斷開。”
“其他幾個人在哪裡?”
“我目前不知道,我會想辦法打聽到的,你先別管他們了,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說。”
他蹲下來又要鋸開腳鐐,誰知道外面忽然有人走過來的腳步聲,他和陳旭四目相對了一下:“糟了。”
說著他手裡的動作更加快,似乎是要拼了命把這東西給鋸開似的,陳旭緊張地看著他:“來不及了,外面聽上去不止幾個人,你別管我了,要是讓他們看到了你會有危險的。”
“不行,你會死在這裡的。”
“李君則,別弄了,你趕緊也裝睡,別再弄了。”
李君則咬了咬牙,就差把嘴唇給咬破了,聽到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大,他絕望地扔下了鋸子,也裝作被下了藥的樣子趴在了桌子上。
陳旭朝著外面聲音不大不小地喊了一聲:“老錢,你快裝睡,有人來了。”
李博臺本來是帶著人過來想看看審問的如何了,結果一直沒聽見裡面的動靜,冷不丁地突然聽到了這麼一句,心裡一動。
他們慢慢地靠近,就看到屋子裡的人都倒了下去,地上還有個死人。
而陳旭的手鐐已經被人給弄斷了。
他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我剛才聽到你說,讓老錢裝睡?是他要放了你?”
“沒有,不是老錢。我不認得什麼老錢。”
“還狡辯,我都已經聽到了。”說著李博臺一腳踢在了老錢的身上,他往地上一栽,仍然是閉著眼睛的。
“演的還挺像啊。來人,拿冰水來,把他們全部都給我弄醒了。”
隨即他又蹲下來看了看地上那個死的人胸口的刀,一把把刀拔了出來,咒罵了一聲:“該死!”
一盆冰水從老錢的頭上澆了下去,他被突然的刺激給弄得清醒了,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就看到李博臺的手裡拿著自己的刀,有些詫異地問:“老爺子,您怎麼”
“你好大的膽子,敢在我身邊當臥底,要不是我今天突然過來,還真是讓你把人給放了。”
“我不懂您在說什麼啊。”
“看看你的手,想磨滅證據也要把手上的血跡先給擦乾淨!說,你跟*的人是什麼關係!”
☆、108。心如冷窖
老錢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這麼一片血跡,再看到地上躺著的那個死人,和陳旭手上被人弄斷的手鐐,頓時一陣膽戰心驚。
他瞬時跪了下來拉住李博臺的衣角:“老爺子,不是我做的啊,我在你身邊那麼久了,怎麼可能會做出這般對不住您的事情呢?這,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我們這些人裡面,一定是有*的奸細啊!”
李博臺對著童秋做了個手勢,其他人也都被冰水給一一澆醒了。李君則揉了揉眼睛懵懂地看了一眼屋子裡的情況,詫異地問道:“咦,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我會突然睡著了,分明之前還是不困的。”
“君則,你們太大意了,有人在你們喝的酒裡面下了藥,把你們都給弄暈了,好趁機把這個人給放走了。”
李君則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來:“我的天,誰敢有這麼大的膽子,我一定不放過他。”又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老錢:“難道是你做的?好你個老錢,矇騙了我和外公這麼久,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老錢連連求饒:“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