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帶著野心,看來是把自己那段話記住了,劉媛開始有些期待四皇子府的後院會不會真的亂起來呢?
因著劉琦出閣,如今劉府裡的二房只剩伍太姨娘和劉仲德、劉子淵父子,除了偶爾遇到劉子淵感覺他笑得陰冷之外,其他人好似在相府隱居了一般,很少見到。
所以,劉媛如今的生活可說是輕鬆愜意,每日都笑容滿面。
這一日是太后的壽宴,劉媛隨許氏及王氏一同入宮,幾人到達慈寧宮時,已有不少人到了,劉媛乖巧地跟在許氏身後,見著認識的便打招呼,不認識的也點頭致意,完全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
不久,便有慈寧宮的宮嬤出來喚人入內,沒多久便喚到劉府家眷,劉媛將自己手抄的佛經奉上,便安靜地跪在殿上。
她知道今日殿上不只太后一人,在場的還有皇后、婉皇貴妃、各宮娘娘及皇親貴胄中的女眷,所以她不敢大意,顯露出完全地恭敬。
聽聞太后歐陽氏是個奇女子,精通政治詭道,也因此先帝在世時她得以寵冠六宮,並替病中的先帝處理政事,先帝嬪妃不多,統共只有一後一貴妃再加上四妃,與皇后歐陽氏更是相愛異常。
而當年那些嬪妃皆是先帝還是王爺時,府裡的側妃妾室,先帝登基後獨寵歐陽氏,後。宮一直沒再添人,而歐陽家也識時務,並無人因掌著大權便託大,對先帝及朝臣都維持應有的禮儀,更甚者,是相當謙虛的。
先帝一生有不少女兒,但兒子只有兩個,此二子皆是歐陽氏所出,歐陽氏先後為他產下兩子一女,長子原該是太子,但他從小便狂放,根本定不下心學習,後來甚至出去雲遊四海遲遲不肯歸國,反倒是次子更靜得下心學習。
先帝死前原是要將皇位傳給長子,不想長子只道自己幼時不學無術,如今所有學識不如次子之一半,根本無以治國,便讓先帝將皇位傳給次子,先帝一想也是個理兒,便也同意了將皇位傳給次子,也就是現在的炎順帝,炎順帝登基後,便封自己兄長為齊王,意思為與自己齊頭。
如此一想,劉媛便覺得太后必定是個不簡單的主,要知道直至先帝去世前,她一直獨寵六宮,又懂得政治之道,肯定是個有手段有心機的女子。
“這便是劉家的二丫頭?”只聽上首傳來有些蒼老的聲音。
隨即是皇后的聲音:“回母后,那正是劉家二丫頭,劉媛。”
“抬起頭讓哀家看看。”
劉媛緩緩抬起頭,然而視線依舊向下,此時便聽太后道:“長得不錯,和你祖母長得很像。”
劉媛一愣,她過去只覺得自己長得像劉大爺劉仲遠,但許氏聽太后如此一說,卻是記起了一件事,那便是劉家大房只有劉大爺長得像劉相的嫡妻方氏,年輕時,她還因此拿著方氏的畫像與劉仲遠比對過。
“太后娘娘認識小女子的祖母?”劉媛小心翼翼地問道。
“唔,當年哀家和??祖母曾經是情敵呢!”太后邊回憶邊笑著答道,惹得周圍全是抽氣聲。
劉媛原本還以為兩人是閨密,沒成想竟然是情敵關係,眼底閃過絕望,開始擔心會不會因為這樣被太后厭惡。
太后見劉媛垮著張小臉,指著她便笑道:“瞧瞧,這丫頭真可愛,??放心,哀家才不是那種人,何況後來我們各自嫁人,再相見時都已是婦人,還有何可吵?我們後來的感情不錯了!”
劉媛鬆了口氣,但也為自己方才的失態而尷尬,便紅著臉道:“是小女子誤會太后了。”
太后笑了笑,沒所謂地道:“沒事兒。”隨後太后又問了劉家最近的情況,便讓她們退了出去。
許氏幾人跟著領路的宮女到偏殿休息,劉媛也再次見到炎元慧和鍾昀柔,三個人自然而然湊在一塊兒聊天,期間炎元慧和劉媛也不忘調侃鍾昀柔幾句,劉子宣和她的婚期已經定在今年七夕,所以,兩人便時不時喚她一聲織女,惹得鍾昀柔臉紅似火。
沒多久,便有宮女傳話,說太后特准小姐們到御花園逛逛,於是劉媛三人向個自長輩說一聲便去了御花園。
劉媛想起方才跟炎元慧說話的婦人,便問道:“郡主,方才和??說話的那個便是府上的楊側妃嗎?”
炎元慧點了點頭,嘟著嘴道:“正是,我和大哥都不喜歡她,她老是讓楊姐姐來家裡玩,那個楊姐姐可討厭了,動不動便把我當小孩子,還很愛找大哥問事,所以每次她來住,大哥都不回府的。”
楊姐姐?問事?看來是炎之凜的桃花啊!只見劉媛眯著眼問道:“郡主說的楊姐姐是哪家